“沒錯,就是龍脈,你只要把龍脈交給我,我便放過你兒子?!弊缶瓣栯S意說道。
黑龍王哈哈大笑,“龍脈?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也值一條龍脈?開陽王,還請換個條件吧。”
“哦?你竟然說你兒子不值一條龍脈,他知道了該多傷心?黑龍王,我只要龍脈,你別的東西,我都看不上!”左景陽聲音有些低沉。
“靈石礦脈,一條靈石礦脈!如何?”黑龍王言語中有些肉疼。
“靈石礦脈?沒想到呀,你竟然還有這種好東西。靈石礦脈雖好,但我要來何用?”左景陽不屑一顧。
“??!左景陽!這是你逼我的,你父親自爆本命飛劍,把我的洞天炸毀,我今生都無望修成地仙,殺我兒子,斷我仙路,此等仇怨,不共戴天,今日若是不把我兒子放了,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拉你墊背!”黑龍王發(fā)出怒吼。
左景陽只是輕輕“哦”了一聲,淡淡說道:“先禮后兵,卻發(fā)現(xiàn)毫無意義,又變得惱羞成怒了嗎?拼了老命?玉石俱焚?敖廣,你今日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交出龍脈,如若不然,不僅你兒子性命不保,就連你也要被我鎮(zhèn)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左景陽語氣輕淡,但殺機騰騰,言語間盡是威脅之意。
“??!”黑龍王似乎被激怒了,“左景陽,你才修行幾年,能有什么法力,若不是顧忌你師父古道仙,我會和你這般客氣?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就讓我領(lǐng)教一下你的高招吧,我倒想看看,你何德何能,竟被古道仙收為親傳弟子!”
左景陽不為所動:“我能被仙人收為弟子,自然是憑的自己的本事,我左景陽不信天,不信命,只相信自己的力量,我的機緣,奇遇,地位,哪一樣都是我憑借雙手奪來的,龍脈,我勢在必得!你既然不愿意交出來,那我只能把你鎮(zhèn)壓,讓你慢慢考慮?!?p> 二人拔劍弩張,一觸即發(fā)。
“天河圣水!”
“旭日驕陽!”
二人齊齊施展法相,黑龍王身后出現(xiàn)一條江河法相,接著HLJ的江水飛向那法相,與之融為一體,威能暴漲,所謂法力如江似海,便是如此了。
而左景陽身后出現(xiàn)一輪太陽,旭日東升,驕陽似火,照耀大地,焚盡一切。
黑龍王一上來就祭出法相,是有意為之,他身后有HLJ,法相的威力更強大,法相爭斗,互拼法力,黑龍王很自信,他不相信左景陽的法力能比的上自己。
兩道法相碰撞在一起,江水鋪天蓋地涌向了驕陽,無數(shù)的水汽升騰而起,最終,水汽消散,江水回退,驕陽暗淡,雙方平分秋色,不分上下。
“沒想到啊,左景陽,你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法力!”黑龍王嘆服,他實在沒想到,自己費了些心機,也沒有占得上風(fēng)。
左景陽輕笑道:“你不是想見識見識我的法力嗎?怎么樣?還說得過去吧?”
“哈哈,左景陽,你是個人物,就是不知道你的神通如何?接我一招,黑龍吐息!”黑龍王張開大嘴,往外一噴,一道黑色的霧氣噴射出來,形如墨練,動若飛劍,直沖左景陽而來!
左景陽臉色微變,這黑龍吐息可謂陰狠毒辣,法寶遇之瞬間就被腐蝕,即便是靈器,也輕易就被污穢。這就是當(dāng)年污染了父親本命飛劍的招數(shù),左景陽記得一清二楚。他冷哼一聲,喝道:“碧落黃泉!”一道水流從左景陽食指前噴射而出,水流激蕩,飛出百米化成一條黃色江河,與那黑龍吐息碰撞在一起,那道黑氣鉆入黃泉河流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碧落黃泉,洗盡鉛華,蕩清污穢。這是森羅宗的神通,你怎么會!”黑龍王驚怒道。
左景陽彈了彈手指,那黃泉河流消失的無影無蹤。只聽他說道:“這道神通是我專門去森羅宗與其少宗主萬少生交換來的,為的就是破了你的黑龍吐息,好了,敖廣,我玩夠了,你呢?”
“什么?”黑龍王心里咯噔一下。
“天玄星盤!收了他把?!弊缶疤燧p輕一指,接著天地變色,一片黑暗,天上又突然冒出點點星光,像是棋盤上的棋子。那星光籠罩住了黑龍王,黑龍王想要破開空間逃遁,卻感覺空間似乎銅澆鐵灌,無處可逃!
黑龍王看到天上降下一道黑色華蓋,他急于逃脫,但自身的法力,神通,道術(shù)都無法施展,最終竟顯出原形,變成一條黑龍。只能眼睜睜的被鎮(zhèn)壓,當(dāng)那黑色華蓋落在他的頭頂時,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聲音又驚又怕,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仙...”只發(fā)出了一個字,就再也沒了聲息。
接著天地恢復(fù)了原狀,那華蓋星光最終聚集在一起,化成了一道星盤,落在了左景陽的掌心,左景陽搖搖頭:“可惜了,沒想到這黑龍王關(guān)鍵的時候竟然死了,應(yīng)該是在天玄星盤下失去了法力,大限已到,又受到驚嚇,沒緩過來,可惜啊,可惜,瀟灑縱橫萬年又如何?竟落得如此下場,不成地仙,到頭來也是一場空??!龍脈啊,龍脈,可惜不知道被黑龍王藏到了哪里,黑龍王死了,得不到龍脈,看來那紫極宗,我還得走一趟!”左景陽把天玄星盤收入衣袖,手掌一揮,打開了一道門戶,輕步邁入,人就消失不見,似乎去了他口中的紫極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