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啊……我在你之前可沒有一個朋友,也沒有任何一個能夠靠近我的人,你是第一個,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變得這般奇怪?難不成是我觸動了你的傷口嗎?但你為何突然力大無窮,直接將我翻轉過來了,你不是生病的人嗎?”凰奺原來以為自己的腦海中會又跳出來幾行讓她怎么樣回答的句子,可是沒有,所以她就將自己內心中所有的疑問說了出來。
“你知道這樣的舉動代表著什么?”司夜陌的眉頭緊緊皺著,看上去他好像生氣了,但凰奺不明白他為何而生氣,今天她說錯了話嗎?
還是她剛剛直接將紙張放在了他的胸上,他感覺不舒服了,所以生氣了?
早知道應該直接放到他頭上,是她凰奺大意了。
對上一雙十分清澈,沒有看到任何其他情緒,也沒有夾雜其他陰暗情緒的雙眸,司夜陌看著看著,突然自己的耳尖紅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
司夜陌站起身來,傷口雖痛,但也比不上心靈的疼痛,所以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只是神色稍微有些蒼白。
司夜陌拿起了滑在地上的肚兜,面不改色地將肚兜還給了凰奺,將肚兜中的紙拿了出來,凰奺如夢初醒,終于意識到自己始終的不妥,將肚兜飛速地收到了自己的后面,臉刷地一下子直接紅了。
“陌陌陌陌陌陌……”
好吧,這下子換凰奺結巴了。
“多謝,這的確是遺失的天下社稷卷,只是我很奇怪,為什么背面多出來這么多的資料呢?原本我拿著的時候是沒有的,那個無能的廢物也肯定不會收集這些資料。”
站著的司夜陌和躺著的司夜陌幾乎是天長地別的兩個人,原本他看上去還十分脆弱,十分溫柔,當然站起身的他是又變成那個高高在上的神靈。
“我拿到的時候就是這樣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憑空會多出來幾行字?我給你個線索吧,我那狗拿到這東西的地點是在這座山頭一處地勢兇險的地方,那里附近長滿了有毒的植物,再加上這個山頭從來沒有人敢駐足……一旦有人進來,我應該都能查得到……可是……”
凰奺突然覺得自己的思緒變得亂糟糟的,她原本對此有件事還沒有太多的疑惑,現(xiàn)在重新縷一遍,感覺到了很多的疑點。
“我可否將此物拿走,你可否向周圍人宣揚這件事?”司夜陌神情緊緊繃著,眼中的繁星好像全都變化成了流星一一劃過。
“可以可以,本來就是你的東西!保密這件事對于我來說簡直是太容易不過了!”
“凰奺,你一個人住在這山頭上,我是肯定放不下,我這一次調查可能也要去幾個年頭,即便你中途遭遇險境,我都沒有辦法第一時間趕回?!彼疽鼓暗纳袂楹苁菄烂C,說出來的話語調也微冷。
“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我都活了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就直接遭遇險境了呢?只要我不出去,肯定沒事的!”說著說著,凰奺有些心虛,畢竟違背過司夜陌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