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荒還未褪去女裝,閃身到少女身后,“得罪了?!币话雅鼤灹松倥?,瞧著四下無人便將女子拖進(jìn)了云閣。
堯琴剛走至云閣門外,捂著嘴看著這一幕,屏息凝神卻遲遲沒有動作,眼睜睜看著晝荒將少女拖進(jìn)云閣。
云閣…那是太陰兵法的藏身之處!
堯琴眉心狠狠一跳,轉(zhuǎn)眼又想到了夜?jié)伞渎浔浮以f過,如若我不愧于情我便待你如親生姐妹一般,但如今…誰讓你搶什么不好,非要搶夜?jié)桑?p> 堯琴眼中劃過一抹狠厲,緩緩站直了身體,朝著云宮門口走去。
晝荒進(jìn)入云閣后,果真看到屋子中央有一座爐臺,上方被法力鎖住一本兵法,周身繚繞著藍(lán)色的光芒。
將少女拖至爐臺旁。
晝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去取那中央的太陰兵法,哪知剛一觸碰到便發(fā)出了陣陣鈴鐺聲,不好!
本在九重天大殿的天帝猛的睜開眼眸。這鈴鐺聲越來越響!竟是十大神器之一的妖魂鈴!晝荒使出渾身解數(shù),掙脫了束縛太陰兵法的法索,迅速從后院逃了出去。
鈴聲迅速蔓延整個九重天,就連八重天也有所察覺。夜?jié)杀驹谠鹤永秕獠降戎倥貋恚牭骄胖靥斓穆曇綦[隱覺得有不妙的事情要發(fā)生。
迅速換了身衣服就趕往九重天。夜神和龍帝都紛紛起身前往九重天。眾所周知,妖魂鈴若響了便是太陰兵法遭人盜竊!
晝荒閃身回到九盤仙宮,褪去了一身女裝按住胸口吐了一口鮮血。怪不得這仲契只要取一本兵法,這保護(hù)的陣法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此時正是元?dú)獯髠畷r。但也不得不再去一趟,以免引起懷疑。
少女朦朦朧朧的睜開眼,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耳邊的鈴聲震的她頭疼。
這是什么地方?我這是在哪兒?就在萬般迷惑之時,少女瞧見一雙腳踏門而入,然后是兩雙、七雙、九雙…
費(fèi)力的抬起頭,怎么來了這么多人?整個屋子霎時間無比安靜,那吵鬧的鈴聲也不再響了。隨后就看到身后擠過來的堯琴、晝荒和夜?jié)伞?p> 一眾人齊齊看著她,再瞧了瞧已不知去向的太陰兵法。
“你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站起來!”夜神一聲怒喝,著實驚到了一臉茫然的少女,踉踉蹌蹌的扶著爐臺站了起來。
晝荒暗暗捏緊了拳頭,怎么會是她…她怎么在這里,不是堯琴嗎!不是堯琴嗎!難道這就是害人的報應(yīng)嗎!
“我…我是幫…”少女看向堯琴,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父帝。先前公主找我要令牌說要借閱一本洪荒古籍,我也就沒多想。后來尋著氣息就來到了云宮,門口的侍衛(wèi)們告訴我有一個穿戴著白衣而戴面紗的女子,拿著我的令牌進(jìn)了云閣。之后就聽到了妖魂鈴的警告聲。”少女不可思議的看著堯琴眉色擔(dān)憂的胡說八道,“太陰兵法丟了也有我的一份責(zé)任,沒想到羽族公主竟存了這等心思?!倍笠荒樥\懇的跪在天帝面前。
“堯琴…你怎么這般胡說,明明是你叫我?guī)湍隳煤榛墓偶?”少女站直了身子,面向堯琴反駁道。
堯琴嘴角冷冷一勾,抬起頭來又瞬間變了一副委屈的面容,“難不成是我來污蔑你嗎?太陰兵法存于我九重天的地盤,丟了還不是丟我天界顏面!我怎會做出這等事情!”
晝荒冷冷地望向堯琴,夜?jié)蓮娜巳褐袥_了出來,“天帝。這定不是落落做的,方才她才從百鳥宮離開,說是要取探望堯琴公主的傷勢,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她不可能盜走了太陰兵法還毫發(fā)無損!望天帝明查!”
正在眾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門外又沖進(jìn)來一名侍衛(wèi),“參見陛下!方才我等瞧見一個人影從后院翻墻逃了出去,奮起追趕卻不見了蹤影!”
少女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急切的看向天帝,“我就說了不是我吧,況且太陰兵法也不在我身上!我真的是幫公主來取洪荒古籍的,是在云閣外被人敲暈的!醒來我就在這里了!”
天帝靜靜毒我看著爐臺的方向,沉默不語,夜神也隱隱瞧出了些不對勁,晝荒上前一步,“天帝。落落性情純良,絕不會作出此等卑鄙之事,望陛下明查?!?p> 堯琴又皺著眉,“誰能擔(dān)保那逃脫之人不是公主的同伙?”察覺到眾人疑惑的目光,又故作出一副說錯話的模樣,“不是…我不是說那人是公主的同伙…我”
“夠了!”天帝終于發(fā)話了,聲音不怒自威,將目光轉(zhuǎn)向看似慌張的堯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