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看來,殺雞焉用牛刀,這就是小題大做,但是底下兩人不這樣想啊,嘉慶有些怵皇后,所以下意識的就帶著元慶找皇帝要說法來了。
被鬧的頭昏腦漲剛要發(fā)脾氣的皇帝被外面一聲通傳聲勉強轉(zhuǎn)移了怒火,招人進來一問,哦,皇后來領人了。
早就該來了呀,這個皇后!
皇帝頭疼的揉揉眉心,揮揮手,趕緊走趕緊走。
兩個混賬東西!
皇后對這件事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你也沒吃虧,她也沒討好,兩人都罰了一遍,這件事落在外人眼里那就是皇后娘娘處事公正,鐵面無私,就像是后宮里的“包青天”一樣,絕不包庇任何一個人,就算那人是自己閨女。
顏寧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暗暗咋舌,夸一句皇后娘娘好手段,但是當顏歡把這件事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的講她突然就想有些無語了。
這人到底什么時候這么喜歡皇后的?
這件事顏寧不知道,不過她也沒有心情知道。因為時隔快兩個月,一來一回,她終于收到了秦煜的來信。這封信是秦煜快要到軍營的時候?qū)懙?,之后就快馬加鞭的讓人送了回來,現(xiàn)在想來已經(jīng)到了軍營了吧。
秦煜卻是到了邊關了。快到邊關的前一天晚上,他們在云城落腳,秦煜想了想,干脆就寫了信讓人送了回去,早一日送回去早一日安心。
秦煜的信上沒有說什么,就是給大家說一聲他已經(jīng)到邊關的事實,不要擔心云云,除此之外就是給每個人都帶了禮物。
顏寧看著自己面前的包裹,突然想到之前秦煜送的那個禮物,她瞅了瞅正揪著自己尾巴團團轉(zhuǎn)的綿綿,覺得這狗子好像又胖了不少。
“綿綿?!彼辛寺?,那邊自娛自樂的厲害的狗子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蹭了蹭她的腿。
顏寧顛了顛懷里的綿綿,半晌手顫顫的坐回了地上,這狗子,果然又重了不少。
——
秦煜剛到軍營就受到了眾人的歡迎,反正是以前共事過的戰(zhàn)友,眾人之間也沒有什么大的摩擦。秦煜放下包裹就先去見了衛(wèi)國公。
彼時,衛(wèi)國公正在里面看軍報。
“回來了。”沒有默默溫情的問候,也沒有親切的關懷,只冷冷淡淡的一句問話。
秦煜倒也不嫌棄,點了點頭,“回來了。”
“京城那邊怎么樣?”衛(wèi)國公終于舍得將視線分給底下的親兒子一眼,不過也只是一眼,隨后就收了回去。
“都挺好的。”秦煜頓了頓回道。確實是一切都好,哪會有什么不好。
“去給你母親上墳沒?”
“去了,每年都去?!鼻仂闲牡讎@口氣,果然,還是這句話最重要。每次來信都要催一催他,他敢不去嗎?又怎么可能記不住。
“行了,出去吧?!毙l(wèi)國公揮揮手,又繼續(xù)低頭看手中的軍報。
秦煜剛出營帳,侯坤就從旁邊竄出來問他,“見過將軍了吧,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秦煜奇怪的看他一眼,“老樣子吧,沒什么變化?!?p> “真沒變化?”他突然瞪大眼睛反問,倒像是很不可置信的樣子,說著,自己在那嘀嘀咕咕,“沒變化?不能啊,難道將軍沒領會我的意思?”
“坤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