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努力的人都應(yīng)該被世界溫柔以待。”李白微笑道。
在總指揮使馬可波羅的主持下,慶典達到高潮。
首先出場的是皇家御用歌舞團的梨園打頭陣,為大家獻上了時下最為流行的大型舞蹈霓裳舞。
熱情的觀眾們揮舞著官方發(fā)放的印有各種廣告的彩旗,站于高處一眼望去,整個會場都是一片彩旗的海洋。
李白細(xì)細(xì)感受著這大唐獨有的文化,欣欣向榮,一派盛世繁華。
夢奇也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靠在椅子上,全神貫注地觀看歌舞。
像這樣大型的歌舞劇尋常百姓家很難見到,梨園可是皇家御用,水準(zhǔn)自然沒得說。
一個個藝人們將平生所學(xué)本事發(fā)揮到極限。
下面可是坐著十萬人的長安城民呢,能不用盡全力去表演嗎?
由機關(guān)術(shù)和魔道術(shù)所結(jié)合,生產(chǎn)的巨大影壁高懸體育場館上空,將舞臺上的表演全部投影在上。
人們爆發(fā)出陣陣?yán)坐Q般的掌聲,為藝人們的技藝驚嘆。
梨園的御用藝人們演出完,長安城排的上號的娛樂場都拍出了自己的演藝團隊。
他們的演出不僅不要錢,反而還被馬可波羅要了一大筆。
用馬可波羅的話說,這可是天大的打廣告的機會啊,收點廣告費我有錯嗎?
什么?你覺得太貴了?對不起,請讓讓,后面還有人排隊呢。
能在長安城十萬居民面前表演自己的才藝,如果演出得好了,還怕沒有銀子賺嗎?
馬可波羅這一次光收廣告費都收到了一個天文數(shù)字,更別說一些周邊,什么玩偶,什么雜志,什么瓜子飲料小板凳,咳咳,有錢不賺是王八蛋。
“和馬可波羅先生做生意就是痛快!”蘇烈偏頭同李白說道。
“你看到?jīng)]?這麗春坊演出所傳的服裝都是從我蘇家的布裝租去的,不止這一家麗春坊,還有很多坊都是從我蘇家租的,就這一項,都能頂我布裝半個月的營業(yè)額啦?!?p> 馬可波羅坐于指揮臺上,望著下面黑壓壓的一大片,沉穩(wěn)如他,心里也有些感慨,自己隨便動作一下,這長安城的商業(yè)格局恐怕要變天了。
可惜自己有更大的目標(biāo),不然就好好在這長安城筑一座商業(yè)帝國起來。
在這里,只要你的東西夠出彩,就完全不用擔(dān)心沒人買沒人去消費。
扶桑使者的事已經(jīng)過去,女帝的心情也不錯,這一次的典禮很成功,自己也在其中賺了許多,看來以后有必要多搞搞這樣的典禮啥的啊。
舞臺上你方唱罷我登場,走馬觀花,看得人們眼花繚亂。
所謂內(nèi)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他們看看熱鬧就好了。
可是這一次典禮,來參加演出的各大坊私下里有一個小小的比拼,準(zhǔn)備個一二三出來。
各大坊的坊主,而已都出了一些物件作為彩頭。
“雖然,長樂坊一直是長安公認(rèn)的第一坊,可是我‘麗春坊’也不差,自己要借此機會和他們比一比!”麗春坊的坊主是一位看上去保養(yǎng)得很好的中年人,他正對旁邊的一位美婦說道。
“那就先恭喜坊主勇奪‘魁首’嘍!”美婦一臉笑盈盈地,顯得非常具有知性美。
他們這些坊主也會經(jīng)常做在一起交流,慢慢地形成了一個圈子。
只是“長樂坊”是個例外,曾經(jīng)“麗春坊”發(fā)出過邀請函,邀請“長樂坊”加入這個由各大坊主組成的圈子,可是被牡丹方士拒絕了。
明世隱講邀請函看過之后,隨手就扔到花泥里,在他看來盡搞一些花里胡哨的東西,還不如多多提高自己的技藝。
你看看,自己的卜算之道,就算是女帝武則天都佩服不已。
當(dāng)時,這“麗春坊”坊主知道明世隱竟然如此評價他們這個圈子時,簡直氣得不行。
于是就傳出了以下對話版本。
“掛機虎山行怎么啦?怎么啦?人們就喜歡花里胡哨的東西!”
“你們坊的技藝是好,是受女帝重視,難道就可以為所欲為,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不好意思,受女帝重視,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哈哈哈!”
當(dāng)蘇烈將這逸事講給李白時,李白也感到挺好笑的,沒想到牡丹方士也有這么狂傲的一面。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明世隱屬于冷酷型的宅男,天天宅在自己的“牡丹園”中,照顧一園子的牡丹,不曾減少半分熱情。
“不過,自從玉環(huán)妹子依欄清彈一曲之后,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碧K烈臉上掛著興奮的神色,就像每一個追星的粉絲,談?wù)撟约号枷駮r的神情,只是不僅僅是粉絲,更是對楊玉環(huán)有愛慕之意。
“嘖嘖?!碧K烈咂吧了一下嘴,又有些遺憾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能聽到玉環(huán)妹子彈曲兒喲!”
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自楊玉環(huán)初次倚欄望月,清彈一曲后,五陵少年便競相折腰,甚至使城中最繁華的長樂坊的決斗事件數(shù)量直線上升。
所以自那次露面后,她很少再出現(xiàn)在大眾之前,免得又造成交通混亂。
“哎,白兄你看,沒想到‘悅來客棧’竟然也參加了這次的典禮演出?!碧K烈看著臺上趕緊告訴身旁的李白。
李白也已經(jīng)看到了,在舞臺上有數(shù)位機關(guān)人正在跳著他上次在“悅來客?!彼吹降摹皺C械舞”。
隨著這些機關(guān)人的舞蹈,各種高難度的動作信手拈來,臺下觀眾們給予熱情的掌聲,看膩了前面這些“花里胡哨”,再看看這“機械舞”,也別有一番滋味。
“你看這‘機械舞’跳得如何?”女帝問身邊的狄仁杰。
“雖然看著有些怪異,卻富有節(jié)奏感,不同于其他舞蹈,別具風(fēng)格?!?p> 女帝心中暗暗得意,那是當(dāng)然,不看看這是誰編排的舞蹈,這可是堂堂女皇陛下親手編排的舞蹈。
女帝在未登基以前,不但在“魔道術(shù)”上是一位天才級的法師,同樣精通歌舞。
只是現(xiàn)如今,又有誰能值得自己去載歌載舞呢?自己載歌載舞,又有誰敢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