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浴血
程節(jié)帶著小廝,來到了大理寺,吳王李連與秦王李霸見程節(jié)抓來了一個西域奸細,不由得喜上眉梢。
“吳王,這個狗賊是西域妖人茍害的徒弟,叫仇釋!”程節(jié)笑道。
“仇釋?”吳王李連與秦王李霸都十分震驚。
“狗賊,你師父茍害是吐蕃奸細,帶你們這些走狗潛入我大唐,是不是想暗中挑撥?”程節(jié)質(zhì)問解釋道。
“大人,小的只是一個小廝,師父是仇府的仇小姐請的!”解釋倒頭如蔥道。
“王爺,抓到這個人證,我們就能證明三郡主是冤枉的!”程節(jié)胸有成竹道。
再說大理寺大牢,李玉兒與冷香,呆若木雞地坐在大牢里,怔怔的冷香圓眼睛一轉(zhuǎn),凝視著李玉兒小聲說道:“郡主,我們關在大牢里,若是再不想法子逃出去,我們可能就出不了大牢了!”
“冷香,本郡主是仙女天降,所以本郡主預言,定會有人路見不平!”李玉兒談笑自若地凝視著冷香道。
“三郡主,你可以回家了!”這時,一名獄卒來到大牢前,大聲喊李玉兒和冷香道。
“郡主真是老謀深算!”冷香眉眼彎彎地凝視著的得意洋洋的李玉兒,拱起了手。
光王府,光王李忱和王妃,和頤郡主李釵兒,世子李燮,次子李榮,都回到了王府,李玉兒在冷香的攙扶下,也古靈精怪地回到了閨房。
“這次都虧吳王爺與秦王爺程公子,抓到了巫蠱兇手,我們終于被翻案了!”李忱樂不可支道。
“父王,程公子,程公子是哪個?”李玉兒奇怪地詢問李忱道。
“就是兵部尚書程勝的公子程節(jié)?!崩畛老膊蛔詣俚?。
“程節(jié)?那個家伙?”李玉兒明眸一動。
大明宮含元殿,吳王李連與秦王李霸,向皇帝李炎高舉朝笏稟報,說兵部尚書的公子程節(jié),在長安抓到了西域奸細,巫蠱一案的兇手,仇釋。
“京城真的潛入了西域奸細,并且用巫蠱妖術害人,害死了朕的太子,真是欺人太甚!李連,命令刑訊這個兇手,要他招出他的幕后元兇!”李炎龍顏大怒道。
大理寺,吳王李連與刑部尚書元珍刑訊兇手仇釋,就在這關鍵之時,突然仇釋在大理寺大堂上,七竅流血,突然嗚呼!
“王爺,仇釋好像是被毒死了!”獄卒向吳王李連稟報道。
“王爺,有人妄想殺人滅口,真是沒有想到,兇手比我們快,先入為主,把人證滅口!”元珍雙眉緊鎖道。
“這些狗賊,真是狡獪歹毒!”李連拍案大怒道。
“皇上,今日王爺審訊那個西域妖人,但是仇釋突然中毒死了!”王德向皇帝李炎稟報道。
“豈有此理,兇手竟然還是比我們快!”李炎火冒三丈道。
“皇上,臣覺得奇怪,程公子抓到的奸細押進大理寺后,大理寺防守壁壘森嚴,怎么會一晚上奸細就中毒被滅口,難道這個兇手,就是大理寺內(nèi)的人?”王德懷疑道。
“雖然人證被滅口,但是現(xiàn)在水落石出,皇太叔一家是冤枉的!”李炎捋須道。
“皇上,雖然皇太叔和三郡主無罪,但是皇上,這是殺掉皇太叔的最好機會,既然人證已經(jīng)被滅口,我們不如斬釘截鐵,說皇太叔就是巫蠱兇手!”王德建議道。
“不,朕不能趁機殺皇太叔!”李炎思忖后,對王德說道。
“郡主,那個被程公子抓到的狗賊仇釋,中毒被殺人滅口了!”閨房,李玉兒正在看案子的材料,冷香突然迫不及待地進了閨房,對李玉兒說道。
“人證被滅口了?冷香,這定是仇團兒那個小賤人暗中滅口的,西域妖人潛入的案子,就是仇府無法無天做的,仇團兒那個干爹仇士良,一定與吐蕃暗中勾結,現(xiàn)在被抓到了兇手,他們就先發(fā)制人,殺人滅口,冷香,我們?nèi)峭醺?,我要告訴連哥!”李玉兒胸有成竹道。
李玉兒和冷香得瑟地來到吳王府,這時,程節(jié)正在書房。
“郡主,我與我的小廝方錢絞盡腦汁,才抓到那個西域妖人的徒弟,竟然就被這樣輕松滅口了!”程節(jié)目視著嗔怒的李玉兒,一聲嗟嘆道。
“程大公子,你是英氣逼人,這次救了我們王府全家,但是請你下次不要再梧鼠學技,事情虎頭蛇尾,巫蠱妖人的徒弟,竟然這樣簡單就被滅口了,最后還是前功盡棄!”李玉兒蹙眉凝視著程節(jié)道。
“郡主,我們家公子救了你全家,你就這樣謝我們公子嗎?”程節(jié)身邊的小廝方錢,憤憤地對李玉兒說道。
李玉兒美目盼兮,凝視著程節(jié)道:“我謝你?要不是你,我怎么會被仇團兒傳播流言,弄得名聲狼藉?”
“玉兒,程公子,你們怎么在書房外就吵起來了?進來!”這時,吳王李連笑容可掬地從書房出來。
書房,李玉兒十分認真地對吳王李連敘述了自己思忖的巫蠱兇手的案子。
“連哥,勾結西域妖人的漢奸,就是大太監(jiān)仇士良與茍海,他們與吐蕃勾結,暗中計劃用巫蠱之術,在長安城制造假象恐懼,然后在長安城搞風搞雨,讓百姓害怕,但是,仇士良的干女兒仇團兒那個小婊砸與丞相牛僧孺的公子,牛霸王牛薛,巧合被本郡主得罪了,他們窮兇極惡喪心病狂,企圖報復本郡主,就用了仇士良收買的巫蠱妖人,妄想用這種平常人不知道的厲害妖術,給本郡主最大的人身攻擊,但是他們卻沒有想到,就是因為他們的有持無恐,讓巫蠱妖人紙包不住火!”李玉兒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玉兒,你說的對,巫蠱妖人是仇士良與吐蕃狼狽為奸的一個陰謀,但是因為仇團兒的無法無天,讓這種秘密的害人妖術,被暴露在光天化日!”李連點頭道。
“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查出,與仇士良暗中勾結,潛入長安的吐蕃奸細,西域妖人,是茍害,這個茍害的徒弟,被我抓到,但是卻被立即滅口,雖然已經(jīng)沒有證據(jù)再證明仇士良與茍海暗中勾結,但是,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巫蠱之案的兇手!”程節(jié)專心致志地說道。
“程公子,雖然線索已斷,但是,我們可以向皇上稟奏,有備無患,暗中調(diào)查仇士良與茍海兩個太監(jiān)!”李連對程節(jié)說道。
“都是你,都是你們幾個,要不是你們要報復李玉兒,巫蠱的秘密怎么會被皇上知道?”仇府,仇士良惱羞成怒,暴跳如雷,指著一臉頑抗的仇團兒,一陣臭罵。
“干爹,您被皇上懷疑,都是因為那個李玉兒,那個不要臉的,現(xiàn)在名聲狼藉,臭名遠揚,千夫所指,出去都有幾個奴才,竟然還有臉調(diào)查干爹,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干爹,你一封信,女兒就整死那個還要臉的郡主!”仇團兒不尷不尬地說道。
“滾!要是不能把李玉兒殺了,你就滾出咱家的府!”仇士良一蹦三尺高道。
氣急敗壞的仇團兒,被干爹罵后,更加對李玉兒切齒痛恨,這個小惡魔,立刻與牛霸王牛薛暗中陰謀,繼續(xù)對李玉兒進行秘密的心理詭計!
“皇上,大事不好,昨日,京城內(nèi)又發(fā)生了幾起巫蠱案,幾名皇親國戚的家里,又有家眷被攝魂,平民被害的人就更多了,那些被害者家屬已經(jīng)群情激奮,圍在了大理寺大門外,爭先恐后要朝廷迅速緝捕兇手!”大明宮含元殿,辰時,連滾帶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王德跪在李炎的面前,向李炎稟報道。
“皇上,現(xiàn)在民間的謠言越來越搞風搞雨,人們異口同聲,都傳說皇太叔的三郡主是大唐災星,得罪鬼神,被鬼魂附身控制,攝魂害人,大家都告狀,請求朝廷立刻重新逮捕皇太叔一家,把妖女李玉兒斬首!”丞相李德裕,向李炎跪下道。
“朝廷已經(jīng)抓到了吐蕃奸細,西域妖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真相大白,三郡主不是巫蠱兇手!”李炎大為光火道。
“皇上,那是程節(jié)那廝為了救他的妻子,故意抓了一個潑皮,欺騙皇上的!”李德裕舉笏道。
“妻子?程節(jié)為了救他妻子,他妻子是光王府的人嗎?”李炎奇怪問道。
“皇上,兵部尚書的公子程節(jié),本來就吊兒郎當,是一個紈绔,那日,他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中,說光王的三郡主李玉兒,是他的老婆!”李德裕恬不知恥地稟報道。
“李玉兒是他老婆?”李炎不由得十分驚詫。
“皇上,老臣這個小子,本來就吊兒郎當,請皇上饒了他吧!”兵部尚書程勝向李炎舉笏道。
太和殿,李炎寢宮,李炎命皇太叔李忱進宮,詢問李忱,是不是女兒與程勝的公子程節(jié)定了娃娃親?
讓李炎沒有料到的是,李忱點頭認了:“啟稟皇上,程公子確實是臣的乘龍快婿,因為程公子幫我們王府平反冤案,臣十分感動,已經(jīng)斷然招程節(jié)為郡馬!”
“程節(jié)那小子真是皇太叔的乘龍快婿?哈哈哈,好,真是好呀!真是歡喜之事呀!”李炎龍顏大悅道。
“什么?父王,你暗中已經(jīng)招那個程節(jié)做郡馬,要我嫁給那個小子?”李玉兒聽了父王李忱的叮囑,頓時如同五雷轟頂,張口結舌!
“玉兒,程公子可是我們光王府的恩人,若不是他抓到巫蠱兇手的徒弟,我們一家怎么會昭雪冤屈?”李忱鄭重地對李玉兒說道。
“但是父王,現(xiàn)在就讓女兒嫁給那個小子,是不是太?”李玉兒弱眼橫波道。
“什么叫太?”李忱問道。
“父王,現(xiàn)在正是國家興亡的時候,吐蕃奸細潛入長安,妄想搞風搞雨,與漢奸里應外合,侵略我大唐,在這個國破家亡的時候,女兒與那個小子大婚,是不是有些?”李玉兒窘窘道。
“玉兒,現(xiàn)在國家興亡,正是用喜事讓國家安定的時候,再說,程公子是我們王府的恩人,這又是皇上下旨的,玉兒,你就準備大婚吧!”李忱一本正經(jīng)道。
閨房,李玉兒雙眉緊蹙,冷香小心翼翼地撅著小嘴,玩著手指,來到了李玉兒的身邊,對著李玉兒的耳邊小聲道:“郡主,你是假裝的吧,冷香都注意了,從前,只要郡主與那位程公子見面,郡主就精神抖擻,樂不可支的,再說,程公子那么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現(xiàn)在郡主嫁給他,既平了那些傳言,郡主與程公子也是平了嘛!”
“冷香,你這個小丫頭,平時竟然還敢注意本郡主?本郡主什么時候見了他就精神抖擻了?”李玉兒回首瞪著怔怔的冷香,顰眉嬌嗔道。
程府,元珍來到府邸,向程勝與程節(jié)宣布了皇上賜婚的圣旨!
“父親,皇上突然下旨要我娶三郡主,成為駙馬?這也太奇怪了吧?”程節(jié)驚訝地向程勝拱手道。
“你這個小子,不是你在眾目睽睽中自詡是三郡主的郡馬,皇上怎么會曉得,怎么會賜婚?”程勝斥責程節(jié)道。
“父親,那只是開玩笑!”程節(jié)窘道。
“這種事也敢開玩笑,現(xiàn)在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皇上已經(jīng)下旨,你就準備娶郡主吧!”程勝一臉鄭重道。
今晚,李玉兒沒有睡著,腦海里全是程節(jié)的影子,他那面如滿月的臉,眉眼彎彎的含情目,清秀的臉,還有那天救她的英氣逼人。
“群主,怎么還沒睡呀?”冷香看見李玉兒的桌上還點著蠟燭,奇怪地詢問李玉兒道。
“冷香,本郡主是不是又中邪了?全是他,全是他!”李玉兒顰眉道。
程府,程節(jié)也沒有睡著,李玉兒的冰雪聰明,抿嘴一笑,雙眉緊蹙,弱眼橫波,那種就像是他老婆的囑咐,讓他一往情深。
次日,大明宮含元殿,王德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滾帶爬在李炎的面前。
“皇上,不好了,吐蕃侵犯甘肅,攻陷玉門關,并且東入黃河!我軍慘??!”
王德的戰(zhàn)報,讓大殿上的文武百官,十分驚愕,沸沸揚揚,議論紛紛。
“豈有此理,京城果然有吐蕃的奸細,竟然勾結吐蕃,攻入我大唐玉門關,兵臨城下,各位愛卿,誰能鞠躬盡瘁,率兵抗擊吐蕃?”李炎惱羞成怒,質(zhì)問文武百官道。
大殿上,頓時一片靜謐。
“皇上,臣推薦兵部尚書程勝父子!”李德裕高舉朝笏,向李炎建議道。
“李德裕,程勝的長子程節(jié),就要與三郡主大婚,這時你推薦他們父子率兵抵抗吐蕃?”李炎猶豫道。
“皇上,現(xiàn)在吐蕃侵犯中原,朝廷中,只有程大人曾經(jīng)打敗過吐蕃,而且程大人是兵部尚書,現(xiàn)在敵軍兵臨城下,只有程大人,才能率兵打敗吐蕃!”李德裕舉笏奏道。
“皇上,大丈夫,以報國為第一,昔日漢朝霍去病曾說,不滅匈奴何以為家,雖然犬子將與郡主大婚,但是在敵人侵略,朝廷存亡的千鈞一發(fā)之際,請皇上下旨,讓臣與犬子精忠報國!”程勝鄭重地跪下,義正辭嚴,一臉正氣地向李炎奏道。
“好,程老將軍真是大唐忠臣,朕就命令你們父子,率兵西征吐蕃,朕等你們父子凱旋,再親自為程節(jié)與三郡主大婚!”李炎龍顏大悅道。
光王府,李玉兒還在自己的王國里浪漫幻想,突然冷香打了細簾子,焦急地對李玉兒說道:“郡主,不好了,聽說吐蕃兵臨城下,皇上命令程公子與程大人率兵西征,大婚停止了!”
“西征?”李玉兒十分驚愕,張口結舌地凝視著冷香,芊芊玉指中的寶鴨釵,恍恍惚惚掉在了地上。
“郡主,您不要難過,郡馬凱旋回來,皇上要親自為郡主與郡馬進行大婚!”冷香眉眼彎彎,勸慰李玉兒道。
“西征?冷香,吐蕃突然侵入我大唐,而且一鼓作氣攻陷玉門關,程節(jié)他能打敗吐蕃,收復玉門關嗎?”李玉兒黯然神傷道。
“郡主,程公子風度翩翩,年輕氣盛,而且文武雙全,冷香相信,郡馬一定能大敗敵人,凱旋回來與郡主大婚!”冷香雙手合十,一臉胸有成竹道。
“李德裕,你干的好,騙走了程勝父子,京城中能破巫蠱之案的人,就只有吳王李連了,這個小子,雖然做事全神貫注,但是只有他,定不能調(diào)查出巫蠱!”恐怖的地下宮殿,面具男子目視著一臉諂媚的李德裕,欣喜若狂道。
“主子,現(xiàn)在程節(jié)這小子已經(jīng)去前線打仗了,只要李連沒有程節(jié)幫助,我們就能先入為主,嫁禍李玉兒!”李德裕詭笑道。
“哈哈哈,真是個掃把星!皇上賜婚還沒合巹呢,丈夫就被派到前線浴血奮戰(zhàn)了!若是郡馬戰(zhàn)死,她李玉兒豈不是小寡婦?”
“李玉兒,就是個掃把星,誰娶了她都被連累!”王府,傳來幾名王爺?shù)穆曇簦@些人還煞有介事地暗暗策劃陰謀,商量怎么害李玉兒!
“李玉兒,你完了!光王府丑態(tài)畢出!”王爺們傳來讓人不寒而栗的笑聲。
“這些狗賊,想落井下石?我李玉兒是掃把星嗎?冷香,程節(jié)那小子凱旋回來后,本郡主一定要昭告天下!”李玉兒柳眉倒豎,大步流星地出了閨房,冷香拉著李玉兒,回了閨房。
“哈哈哈,李玉兒真是笑人,皇上賜婚的郡馬,竟然還沒有大婚,就去前線奮戰(zhàn)了,你們想想,那個郡馬是不是聽說娶得是李玉兒,嚇得逃婚去前線了?”仇府,不可一世,飛揚跋扈的仇團兒與一些庸俗的貴族小姐,貴族公子,七嘴八舌,屋子里傳來了歡聲笑語。
“那個李玉兒,竟然還這么皮厚的要皇上賜婚,竟然還敢走在大街小巷,她的那些丑事,誰不知道,京城人人皆知!”
“唉,從前傳說李玉兒淫蕩,傷風敗俗,水性楊花,原來是真事,那個程家公子,真的在光天化日說李玉兒是他老婆!”
“那個程公子也是,連累上那個掃把星,還沒大婚洞房,就去了前線,聽說吐蕃騎兵如狼似虎,他恐怕回不了家了,那個不要臉的,就是個小寡婦!”這些人,議論紛紛,對李玉兒幸災樂禍,雪上加霜。
“大家,我們不如就傳播流言,說程節(jié)在前線戰(zhàn)死了,然后慫恿全長安的人,罵這個掃把星!”仇團兒妖艷詭笑道。
光王府,仇團兒的奸細,更加無法無天,每日傳播蜚語,威嚇李玉兒。
“那個郡馬程節(jié),聽說在前線戰(zhàn)死了,死的真是!”今日日上三竿,李玉兒正在睡懶覺,突然,窗外傳來了一些恍恍惚惚的聲音。
李玉兒突然一聽,頓時心中忐忑不安,她不自主地仔細再聽,聽見那些人在傳說程節(jié)在前線犧牲了,說得有鼻子有眼。
李玉兒頓時如同五雷轟頂。
“郡主,今日怎么這么晚還沒起床?”冷香奇怪地來到李玉兒的床榻前。
“冷香,有人在傳說,程節(jié)在前線戰(zhàn)死了!”李玉兒失魂落魄地凝視著呆呆的冷香。
“郡主,那些小人在傳播傳言吧,郡馬怎么可能會?”冷香怔怔道。
“元大人,京城有人傳說,程大人父子在前線戰(zhàn)死了,這事是真嗎?”大理寺,心急如焚的李連來到衙門,詢問刑部尚書元珍道。
“王爺,聽說我軍西征,在前線與敵人血戰(zhàn),聽說死傷大半,但是,程大人父子是不是犧牲了,我也不曉得!”元珍說道。
“真的,全是真的,李玉兒真的是災星,她克夫了,真是個掃把星!我們要是再不殺死她,大唐就要亡了,我們都要被安樂庶人的鬼魂殺死!”辰時,被仇團兒奸細煽動的不明真相百姓,鋪天蓋地去了光王府,大家群情激奮,圍攻王府,要抓李玉兒!
“郡主!”就在同時,李玉兒突然就像是被攝魂,把早上喝的藥全部吐了出來。
冷香和幾個丫頭十分焦急,立即向光王妃稟報。
“玉兒!”光王妃來到李玉兒的床前,看見李玉兒目光呆滯,呆若木雞地睡在床上,頓時悲痛欲絕。
“母妃,找太醫(yī)為妹妹診脈吧!”世子李燮對光王妃說道。
晚上李玉兒突然醒了,凝視著冷香。
“郡主,您病好了嗎?早上,把王妃與冷香都嚇死了!”冷香凝視著李玉兒,淚如雨下道。
“傻冷香,我只是被巫蠱暗中攻擊了,本郡主十分頑強,而且是老奸巨猾,程節(jié)那個小子,必然不會死!”李玉兒柳葉眉一豎,杏眼圓睜道。
“程節(jié)不死!”李玉兒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