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從箱子里面為奧斯維德拿了一瓶酒,“這酒算我送你,我很佩服你的勇氣?!?p> 奧斯維德在乎的并不是這免費的酒而是老板將要給他提供的消息。
“我也是聽食客們說的,消息不一定屬實,但是既然你為了救朋友,我便告訴你吧?!崩习逡娭車鷽]有別人就坐到了奧斯維德對面。
“瑪爾坩是個行蹤詭異的地精,但是有人說他這幾天晚上將連續(xù)在藏寶海灣最大的酒店招待一個貴客,我想那個貴客會不會就是你的那個朋友呢?”看來老板為奧斯維德提供了一條重要的消息。
奧斯維德喝了口酒,一勁地點點頭,他探著頭想仔細聽清老板說的每一個字。
“那家酒店名字就叫‘最大的酒店’,它距離這不遠,不過我也不知道酒店的具體位置,畢竟藏寶海灣太大了。還有我也要告訴你,瑪爾坩絕不是個好惹的家伙,所以如果你真的要去找他,一定得小心為上?!崩习謇^續(xù)說道。
奧斯維德看著他腰間那把劍,他現(xiàn)在就想飛到那個酒店把菲麗絲救回來,即便他還不知道那個貴客是誰。他謝過老板,還特意多給了老板一個銀幣,起身離開餐館開始尋找那個所謂的“最大的酒店”。
藏寶海灣是何等巨大規(guī)模的城市,即便是“最大的酒店”也沒那么容易找到。
藏寶海灣的每個街角拐彎處都會有各種指向路標,但是上面都是地精語,奧斯維德很難看懂,而且就以這群地精對待人族的態(tài)度估計問路是不可能的了。
奧斯維德想既然是“最大的酒店”,那就沿著最寬的路走走試試,于是他秉承著佛系選擇的精神,隨緣地選擇了一條最寬的路。
這條路確實通往了藏寶海灣最繁華的街區(qū),一些高檔店鋪和餐廳出現(xiàn)在道路兩旁,這里的地精也看上去更有上流社會的神態(tài),他們也是西裝革履拄著手杖,看起來比一開始奧斯維德遇到的地精要文明很多,酒吧里面那群地精在奧斯維德眼里簡直就是野蠻物種。
熱鬧的大街牢牢地吸引住了奧斯維德的目光,琳瑯滿目的特色商品,奇特的地精族建筑,這些獨具特色的藏寶海灣風情讓奧斯維德大開眼界。
奧斯維德估計自己離那個“最大的酒店”應(yīng)該不遠了,他鼓起勇氣想找個地精問問路。
奧斯維德走進了一家帽子店假裝挑選帽子,各種稀奇古怪的帽子掛在商品架上面,奧斯維德看得眼花繚亂,他隨手拿起一定大禮帽詢問老板帽子的情況。
店鋪主人看起來對人族也沒多少好感,不過看到奧斯維德是來買帽子的也點了點頭,“這帽子不錯,你帶著還行。”他的語氣有些僵硬,但是至少并不粗魯。
“我打算好好打扮一下,然后去參加‘最大的酒店’組織的酒會,那個酒店在這附近嗎?”奧斯維德簡直就是戲精。
地精走到店鋪門口,指著這條街的盡頭,“沿著這條路走下去,然后你就能看到了?!?p> “哈,謝謝!”奧斯維德放下帽子,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準備走出店鋪,可這時另一個在挑選帽子的地精聽到奧斯維德說話突然轉(zhuǎn)過頭來,憤怒地盯著他。
“???!”奧斯維德的語氣中帶著十分的驚訝,因為那個地精不是別人,正是在酒吧被奧斯維德一劍砍飛帽子的地精,看來他又來買帽子了,真是冤家路窄。
“帽子地精”用地精語不知亂吼了句什么,一個箭步撲向奧斯維德,把他推到店外摔倒在地,地精騎在奧斯維德身上揮拳就向奧斯維德臉砸去。
“打人不是不打臉嗎?”奧斯維德用胳膊護住自己的臉,“帽子地精”并不算很強壯,奧斯維德頂住了他幾拳之后趁其有點懈怠,把地精一把從自己身上推到了一旁,隨后奧斯維德站起身飛起一腳把“帽子地精”踢翻在地。
地精捂著肚子用地精語上氣不接下氣地瞎嘟囔著,看來沒有打手幫忙的他就是個廢物,并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
奧斯維德抽出長劍,佯裝砍向“帽子地精”的腦袋,地精看到奧斯維德想玩真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神速撒開腿便跑得無影無蹤。
“呸!”奧斯維德收起劍,看著地精落荒而逃的背影覺得很可笑。他早就聽說在藏寶海灣街上總有械斗,如今也算是經(jīng)歷了一回。
此時夕陽漸沉,矮人老板所說的瑪爾坩的晚宴可能快開始了,奧斯維德望著地精指得那條路,不遠處好像是有一座相比其他的建筑物都要高大上的高層房屋,可能那便是“最大的酒店”吧。
奧斯維德正了正衣冠,握緊長劍毅然向前挺進,他的眼睛里閃爍著從未有過的堅定,他知道那個神秘的魔法少女可能就在前面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