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秋菊剛才因為救火太激動,一個趔趄不穩(wěn),重重地摔倒下去。
“菊兒——”大家手忙腳亂,慌作一團,喬柳蕓嚇得魂不附體。
翟奶奶從床上滾落下地,“菊兒,我的菊兒,你怎么啦?”
“快點拿水給她喝,是不是剛才救火提水太急,這時情緒一松懈,她肯定就頭暈了!”王宏遠到底還是比較沉著,讓大家別慌張,把翟秋菊抬到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然后讓出空曠的地方,給她能夠緩過氣來。
“菊兒,醒醒,怎么了?”喬柳蕓著急的呼吸著,大家又是掐人中穴又是不斷搖晃,終于把她從夢中喚醒了過來。
“我……我怎么了?我這是怎么了?”翟秋菊睜天眼睛,看大家都直愣愣地看著她,立即起身,驚問道,“火滅了吧”
“滅了,早滅了!”喬柳蕓溫柔地看著她,眼里全都是愛意。
“都是我媽媽不好,我沒想到她會這樣!”翟秋菊很內(nèi)疚。
“沒關系,她不是有病嗎?病好了就沒事了,秋菊,別難過了!”
表叔安慰著她。
“對啊,聽你表叔的,你媽肯定沒事的,別放在心上!”喬柳蕓也不斷打圓場,耐心地安撫著她。
母親闖了禍,雖然她不知,可是做為她的女兒,翟秋菊自然心里非常難過。
“睡覺….覺,睡……”阮槐花知道自己闖了禍,小心翼翼地說著。
“媽,你以后別再闖禍了,好嗎?你差點把表舅公家的房都燒了,你今天的行為讓人很難過,知道嗎?”翟秋菊扶著母親,兩人款款地進房間去了。
阮槐花似乎知道自己闖禍,她要回自己的床上去睡。
翟秋菊把她送過去又折回來,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虛脫了。
一夜無眠,天快亮時她終于睡著了。
九點左右,表嬸來叫她吃早餐。
“菊兒,你怎么了?怎么這么燙?”
翟秋菊在夢囈中發(fā)出叫喊聲,“我不是妖精,我不是!”
“文迪,文迪你在哪里?”
“菊兒,秋菊,你做惡夢了,醒醒,醒過來!”喬柳蕓著急地叫喚她。
翟秋菊來了也有一兩個月了,她的情況只從翟奶奶那里了解一些,喬柳蕓很少過問她這些事。
剛才吃到她在喚一個男人的名字,喬柳蕓知道,那肯定是個男的,一定與翟秋菊有著很深的感情。
喬柳蕓不斷地叫喚著,“秋菊,醒醒,醒過來吧!”
翟秋菊“霍”地一聲,睜開了眼,“表…..嬸,怎么了?”
“秋菊,你發(fā)燒了,我?guī)闳ユ?zhèn)上看看!”喬柳蕓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焦慮地說道。
“沒關系的,我知道,吃點中藥就好的!”
翟秋菊表現(xiàn)得非常淡定,沒有焦慮也沒有感覺奇怪。
她知道自己身體最近肯定出了問題,但她不好明說。
“秋菊,這么燙,只吃藥哪能行?”
“行的,我知道自己的身體!”翟秋菊起來,喬柳蕓知道執(zhí)拗不過,只好給她找來了一些退燒的中草藥粉末。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她不能耽誤了孩子們的功課。翟秋菊知道,既然選擇了教師這個行業(yè),就得好好做,給學生一個交待,給孩子的父母親一個交待。
自己的身體,她似乎也猜測到了是怎么回事,經(jīng)期都推遲了好幾天,難道……莫不是?
湘南飄雪
翟秋菊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