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對林蕓說完這番話后,拎著包就離開了這幢新別墅。
此時,時念起床后就預定好的專車也來了。
她上車后便離開了。
林蕓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專車離開,她轉身去二樓了。
她不斷打開樓上的房門。
臥室一般都在樓上,至于慕容咫的房間格調(diào),她一看便知。
很巧,慕容咫的臥室沒有上鎖。
她打開后疾步走進去。
盯著整齊的床褥,她有些意外。
這里都沒看到有女傭,看樣子是他自己疊的……
難道是時念疊的被子?
林蕓一想到這種可能,她便立刻走向前去拼命翻找證據(jù)!
如果時念昨晚和慕容咫睡在一起,床上一定會有她的頭發(fā)。
整整翻找了十分鐘,也沒有找到時念的長頭發(fā)。
林蕓的表情有些放松了。
“看樣子,他們還沒有睡在一起……”
但一想到慕容咫和時念過去的關系,林蕓立刻從名牌包里拿出手機,將電話打給了慕容咫。
不出五秒,慕容咫接了。
“容咫,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你現(xiàn)在在哪?”
……
坐著專車離開的時念,她回自己的出租屋了。
為了能夠順利完成客戶的油畫訂單。
她在出租屋的畫室里并未搬空,依然留著備用的作畫工具。
而且她又在網(wǎng)上訂購了一些,按照時間推算,下午就能收到快遞。
時念剛回家不久,還來不及給自己泡杯咖啡,她的手機就響了。
從桌上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慕容咫的電話。
她直接給關機了。
關機兩小時后,在畫室作畫的時念又覺得關機不合適,萬一母親找她有事,打不通電話就遭了。
她又開機了。
當時念起身去倒水時,門鈴聲響起。
她的臉色頗僵,就怕是慕容咫又找上門了。
假裝自己不在家的時念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她盯著房門口,盡管上午已經(jīng)用身份證換了門鎖,但還是有些緊張。
等了十幾秒,沒有聽到門外有嘗試開門的聲音。
正當她以為對方已經(jīng)走了時,門鈴聲再次響起。
她嘆氣一聲走過去開門。
在開門前先看了下門禁。
沒想到,門眼上被一束超級大的鮮花給擋住了。
時念遲疑幾秒后還是開了門。
當看到門口的男人時,時念非常詫異:“顧先生,怎么會是你?”
顧少華微微一笑:“時小姐,真不好意思,貿(mào)然來訪,很是唐突,但希望時小姐能夠給我?guī)追昼娬f話的機會?!?p> 她面色有點尷尬:“顧先生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的?”
“哦,是你妹妹時玲瓏告訴我的,我想知道時小姐的聯(lián)系方式?!?p> “她把你的手機號碼和住址都告訴我了,但時小姐的手機之前一直打不通……我不過就是來碰碰運氣?!?p> “你妹妹說你已經(jīng)從畫廊辭職回家了,還說你一般喜歡在家待著,沒想到還真讓我給碰上了……”
對于時玲瓏私自將她的電話和住址告訴別人的事情,時念并不驚訝。
自從知道時玲瓏能夠偽造假的體檢報告單后,時念早已經(jīng)看清了妹妹的為人。
她為了防止姐姐和宋子墨再續(xù)前緣,還真是煞費苦心,恨不得分分鐘就將時念嫁出去!
“時小姐?”
時念回神,笑了下:“顧先生,請進吧,房子有點簡陋,還請顧先生見諒?!?p> 話雖如此,但時念的臉上并未真的有歉意。
顧少華將鮮花遞給她:“花是送給時小姐的?!?p> “謝謝!讓顧先生破費了……”
顧少華在走進去后,時念有些發(fā)愁,她找不到很大的花瓶來插這束花。
只好將鮮花暫時放在了餐桌上。
“顧先生,請問你喝什么?”
“白開水就好?!鳖櫳偃A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上。
時念走進廚房,她從冰箱里拿出了礦泉水,給他倒了一杯。
很快,她將水杯端過去,放在客廳里的茶幾上。
“顧先生,你喝礦泉水吧,這片小區(qū)的水質(zhì)不太好。”
“可以?!?p> 待時念也坐下后,她問道:“顧先生,你有話直說吧,找我有什么事呢?”
顧少華道:“時小姐不用擔心,我來找你并不是像你媽媽說的來相親,我是來找失散多年的妹妹?!?p> “這件事我聽我媽說起過,不知道我能幫顧先生什么?”時念眼中有了些疑問。
他眼神復雜,似乎在遲疑如何將事情說清楚。
“顧先生,你不用顧忌,就像我說的,有話直說吧?!?p> “好!那我就直說了?!?p> 他低頭拿過隨身公文包,從里面拿出一份文件。
將文件遞給了時念,他道:“時小姐,這是你在美國加利福尼亞的出生證明,你并不是你母親張春嬌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