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聊完天已經(jīng)下午兩點多了,一群人往西街里面走,準(zhǔn)備去唱歌。
許靈犀沒想到薛如玉帶她們?nèi)サ氖且患宜饺藭?,這個會所在整個帝都算是高級會所了,只有會員才能進(jìn)門,一次性的消費必須達(dá)到一定的額度。
但不是薛如玉能達(dá)到的層次。
站在門口,許靈犀淡淡地瞥了一眼薛如玉。
薛如玉也一直盯著她看,見狀沖她略帶得意地一笑:“怎么了?不敢進(jìn)去嗎?”
許靈犀沒理會這種無腦的挑釁,問道:“你是這家會所的會員?”
沒等薛如玉說話就有女生替她說道:“是啊,這次我們來唱歌都是如玉請的客呢!”
“我還從來沒進(jìn)過這種高級會所呢!”
“我也是,今天就跟著部長來長長見識了?!?p> “沒想到如玉的家境這么好,都有會所的會員了?!?p> 今天本來一直很安靜的姜朗也開口諷刺道:“還許家大小姐呢,連個會所都沒見過的樣子?!?p> 薛如玉趕緊說道:“靈犀是千金小姐,可能不會常來這樣的地方。”
許靈犀沒理會他們的話,快速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的建筑物和店鋪,心里慢慢有了計較。
這家會所雖說是高級會所,但是一直有一些小道消息傳出來,說這家會所的背后之人有黑色背景,這家會所也時常被黑幫光顧,里面不是說不正規(guī),只能說是不干凈。
你不能確保一定不會從某個包間里搜出毒品,也不能確保一定不會遇上惡性事件。
像許靈犀這種家世清白的名門千金,是絕對不會來這間會所的。
只是今天情況特殊,來的大部分都是女生,希望別出什么意外就好。
走進(jìn)店里,趁著薛如玉和前臺說話的間隙,許靈犀看了看這家店的布局,略微放下心來。
一樓是個類似酒吧的地方,但是沒什么人,也不太吵,唱歌的地方是在靠下的樓層,其他的服務(wù)在樓上,她們應(yīng)該不會接觸到,這樣最好。
這群人里基本都是大二大三的,要參加校園十佳歌手比賽的都已經(jīng)參加過了,除非唱得特別好,基本都沒報名今年的比賽。
報了名的只有薛如玉和另外一個男生,所以一進(jìn)到包間,他們倆就被眾人起哄唱一個了。
而許靈犀就占據(jù)了靠門的最旁邊,看似漠不關(guān)心地玩起了手機,其實一直警惕著周圍,店里送來的食物一概不碰。
好不容易這兩個人唱完一輪被眾人放過,薛如玉端著一杯飲品走到許靈犀身邊坐下,笑著問:“怎么不去唱歌?”
包間里燈光昏暗,許靈犀隱沒在黑暗中,沒有理她。
不知道誰點了一首死了都要愛,包間里頓時鬼哭狼嚎的。
嘈雜的環(huán)境和一片陰影里,薛如玉終于可以撕下偽裝,露出滿臉的嫉恨和得意:“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的家世,自詡名門千金,我不配和你做朋友是嗎?”
許靈犀只覺得好笑。
上趕著和我做朋友的是你,利用我的是你,沖我潑臟水的是你,聯(lián)合別人一起陷害我的也是你,你現(xiàn)在還來指責(zé)我覺得你不配和我做朋友?
你要不要晃晃腦袋,聽聽里面的水聲有多大?
薛如玉自顧自地往下說:“像你這種豪門世家的人,生來就會瞧不起人,總想俯視著別人!哈,等著看吧……”
薛如玉沒再說下去,但許靈犀心里隱隱都猜到了。
一把推開面前這個惡心的白蓮花,許靈犀站起身離開了包間,走到衛(wèi)生間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