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木將東西放在旁邊的臺子上,探頭探腦的看了看外面,將門關(guān)上之后,抬起頭對落到地面上的徐鵬說道:“你剛才做什么去了?”
“剛才那兩人好像是靜怡師太門下的弟子,你不會是對他們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吧,看他們好像很是抓到你,剛才我要是沒看出你恐怕你就被抓了?!彼叩叫禊i的旁邊,拉過兩只椅子,“說說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鵬拉過椅子坐了下來,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還真別說靜怡師太教人真有一手,這兩個弟子實在是太過謹慎了,我做事本身就很小心謹慎了,可剛才差一點還是被他們給發(fā)現(xiàn)了?!?p> 說到這里時,徐鵬看了外面月光下的大道一眼,低聲說道:“之前你不是問我那丹藥從那里來的嗎?就是從那個女人的身上落下來的。”
他將當時在后山的事情告訴了廖木,因為他清楚這些事雖然有些隱秘,可是對廖木來說只是個小事情,他不會往外面去說。
另外一方面就是徐鵬跟廖木的關(guān)系本就不錯,告訴他這些事情也無可厚非,其次是他跟楚雨蕁往后會經(jīng)常到這里修行,到時候有些話自然會說透出去。
徐鵬繼續(xù)說道:“你在后山的屋子我見到了,本來我想到后山去,不過你那條路有些問題,進不去?!?p> 提到后山屋子的事情,廖木笑著搖搖頭說道:“那邊是有機關(guān)的,我就是往了以防萬一,我很多的藥材就是在里面煉的,你別看門派里沒什么大的麻煩,可是要真正的鬧起麻煩,你不會覺得我一個人能應(yīng)付的了吧?!?p> 說到這里,他起身笑著說?!拔?guī)氵M去看看吧,里面有間空屋子,我準備留給你小子跟楚姑娘住的,在那里絕對的安全。”
徐鵬跟著廖木從房間里出來,有些好笑的說道:“在后山說真的,根本就沒有什么安全可說,之前我就在后山捧到了飛禽走獸,當時我要不是跑得快,恐怕我早就被吃了?!?p> 走到外面的小道上,徐鵬抬起頭看了看月光,“得了,我跟你一塊去看看,門派里的確是有不少的麻煩,安靜的地方無論修行還是休息都會有不少的好處?!?p> 廖木沒有說話,一路提燈將徐鵬給帶進了后山,后山在夜晚那是一片的烏黑,里面閃爍著滲人的幽光,越到里面更是能聽到幾道撕鳴聲,聽的人的心里都一陣的發(fā)毛。
走在前面的廖木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別想那么多,習慣就好了,我每一天進來都能聽到這聲音,只是經(jīng)來的人并不是很多,這里可是耗費了我不少的功夫布置出來的?!?p> 他帶著徐鵬走到快深處的位置,側(cè)面的位置有幾處較大巖石塊,他就領(lǐng)著徐鵬到前面去了,在前面的位置是一片很小的沼澤,將整塊石頭給包裹著,看著相當?shù)墓殴值奈恢茫灰娭文镜揭粔K巖石低下的位置,按住了一塊石頭。
下一秒,徐鵬就看到這較大的巖石竟然逐漸的打開了,而在里面滿滿的出現(xiàn)了通道,往下面就是很長的看不到下面情況的階梯,只是在最下面的位置閃爍著微微的白光,看著有些滲人。
徐鵬跟著廖木來到下面的位置,點上了燈光后,側(cè)面的位置是一塊較大的巖石墻壁,而在外面竟然是深空,而在這里,徐鵬有一種很深的印象,他看到這個就忍不住的說道:“這里,這里是咱們恒岳派外面的那座橋的下面?”
“廖大叔?這個真是不可思議啊,你一個人怎么可能做到一點的?!毙禊i在旁邊忍不住的問道。
因為像這種情況一個人想做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其次是這里相當?shù)碾[匿,想發(fā)現(xiàn)都很困難。
廖木走到前面點上了燈,坐到了前面的椅子上說道:“我沒可能做的到,是我兒子在內(nèi)門的時候,找了不少的弟子做出來的,平常他跟個別的師兄弟就在這里修行,當時我都不清楚?!?p> 講到這點的時候,他繼續(xù)說道:“你應(yīng)該清楚當初跟著我兒子的那門弟子跟外門弟子,現(xiàn)在絕大多數(shù)都在外面,差不多都死了?!?p> “里面最強的就是那個姓陸的,現(xiàn)在是大武都的禁軍掌事,不少人都跟了他,很少人有人回來,這里就空下來了?!?p> 廖木將窗戶打開,“我平時得在門派里,只有個別時候才會到這里看看,現(xiàn)在你們要修行的話,這里是個相當好的地方,你看里面,那是我兒子當時留下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出果子?!?p> 徐鵬扭過頭一看,便看到了側(cè)面種著一棵樹,而這看上樹看上去相當?shù)钠婀?,上面已?jīng)是有一半達到了枯萎的程度,上面的樹枝幾乎是跟人的胳膊一樣,上面有著血一樣的騰曼,在掌心展上面有一個很小的青色果子
在果子上面充斥著一股子相當奇怪的味道,聞著雖然有些臭的感覺,可是身體里的內(nèi)功心法卻在剎那間起了瘋狂的運轉(zhuǎn),徐鵬看了也是忍不住的轉(zhuǎn)過了身說道:“這世間竟然有這樣的樹木,尤其是這樹枝干竟然跟胳膊一樣,太過神奇了。”
廖木走了兩步到樹的前面,笑著解釋道:“這個我倒是并不清楚,你看旁邊有很多的書籍,我之所以會那么多就是因為這些書籍給我?guī)淼膸椭瑳r且我無法離開恒岳派,有些事情我只能是從這些東西里獲得。”
說著他走到徐鵬的旁邊,拍了拍她的胳膊說道:“這個果子有著很大的效果,據(jù)說你服用之后就能使得自身的修為突破,不過,我想你肯定不會想服用下去?!?p> 徐鵬收回了目光,看向站在旁邊的廖木,疑惑的問道:“廖大叔,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這些果子有什么問題不成?”
他又看了那些果子一眼,“這些果子看著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那里來的果子,只是他給我的感覺很強烈,尤其是這味道聞著雖然臭,可是能刺激我身體里的內(nèi)功運轉(zhuǎn)?!?p> “這東西可沒那么簡單,這是一種少見的血參肴樹,里面的果子就跟我說的一樣,能讓人的修為突破,不過同樣也會給人帶來麻煩。”
“上面的血肴的血會注入到你的身體,你走火入魔的概率會相當?shù)拇螅瑢こH烁揪筒桓曳茫粤糁鞘且驗橹恍枰挂恍┧湍莛B(yǎng)活?!?p> 他走到前面的桌子前坐下,“這里平時有很少的蝙蝠跟一些奇怪的東西,你現(xiàn)在知道這里為什么會那么的安靜了吧?!?p> 徐鵬聽完解釋后也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氣冷氣,像這種事情他之前也聽說過,只是比廖木說的可能要少一些,不敢這種東西吃下去出事的概率會相當?shù)拇蟆?p> 他走到椅子前面坐下,說道:“看來廖大叔養(yǎng)著這個為的就是使這里能干凈一些?!彼f著又接過廖木倒的茶水,說道:“我倒是有些擔心,要是我睡在這里出了事情,那可就得不償失了?!?p> “哈哈哈,你一個外門弟子害怕個什么,我在這里碎過十天半個月,這還不是好好的嗎?”廖木哈哈大笑。看了旁邊的徐鵬一眼,“再說,到這里來的可不止是你一個人,你何必那么擔心?”
徐鵬撓了撓腦袋,也沒說啥,兩人稍微的聊了會天后,廖木便起身回到了門派里的醫(yī)堂,徐鵬倒是留了下來。
徐鵬看著周圍這些陰森森的感覺,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走到里面的屋舍,而這處位置是相當?shù)钠?,因為是在半懸崖上?p> 在窗口的位置就是床的位置,坐在床上幾乎是能看到對面,眼睛下面的萬丈深淵,若是一不小心掉下去的話,恐怕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徐鵬在這種戰(zhàn)戰(zhàn)栗栗的情況下修行了一夜,等一緩過神時,陽已經(jīng)是能招在徐鵬的身上了,他了了看這些起身到外面,準備到剛才去參與這次的比試。
今天是他第二場的比試,只是當他出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氣息竟然要比之前強出不少,這讓他意識到那處位置的重要。
“雖然那里很危險,不過我若是能長時間的修行下去的話,我的修為遲早是會突破的,后天六重的差距已經(jīng)是越來越小了。”徐鵬低聲嘀咕著,很快便趕到了廣場上。
“徐鵬,看你神神叨叨的,做什么呢?!崩顒ψ詠硎斓膹呐赃吀蟻?,目光看著徐鵬笑瞇瞇的說道:“你不會是想女人了吧,說來也是可惜了,這次參與的人里面竟然沒有女弟子?!?p> “誰說的,我聽說咱們靜怡師太門下的幾位弟子可能會參與?!迸赃叺膶O玉海在旁邊賊賊的說道,“來時我聽幾位外門的師兄提到過,楚師姐跟李師姐以及兩位年輕的師妹也會參與,我正期待著呢?!?p> “我靠,真的嗎?”旁邊的李劍兩只眼睛都發(fā)光了,看了看前面的人群,接著說道:“我怎么沒有看到人,這幾年我見到靜怡師太門下弟子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這年頭經(jīng)到老虎都快覺得他長的清新脫俗了?!?p> 聽了這話,徐鵬跟孫玉海都是一身的雞皮疙瘩,徐鵬在旁邊推開了李劍說道:“你這家伙說的真惡心,你這是連老虎也想上了?!?p> “不過咱們外門的幾位師姐里,我也只見過楚雨蕁楚師姐,其他幾位雖然見過,可也不清楚姓甚名誰。”說著,他往前面走了幾步,扭過頭問道:“孫玉海,你說的那個姓李的師姐叫什么?”
孫玉海想也不想的就說道:“姓李的師姐自然就是李茜藝師姐,據(jù)說她的實力達到了后天五重巔峰,是靜怡師太門下為數(shù)不多的出色弟子了?!?p> “哦,原來是叫李茜藝啊。”徐鵬想著這個名字若有所思,不過等一會他就能經(jīng)到人了,到時候自然就清楚對方是誰了。
在恒岳派外門女弟子很少見,徐鵬隨隨便便拉一個過來,恐怕對方都會清楚她們的姓名,至于這些靜怡師太門姓的弟子,參與比試的目的自然就是想趁著機會歷練自己,至于拜入周泰門下是不可能的。
正說著話,只見著側(cè)面的大道,有一個高挑身材的女子正帶著四個女弟子朝著比試場緩緩走來。
“她們來了?!睂O玉海面臉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