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叔?!毙禊i叫了一聲,他說:“的確是從外門弟子身上搶來的,至于人的話,估計被五馬分尸了。”
廖木一臉古怪,喝了一口酒,“倒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這事有些匪夷所思?!?p> “咱們恒岳派可是正派,幾次三番讓你搶到這種毒物···”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好了。
徐鵬吃著東西,他聳了聳肩。
這事可不能怪他,本身就是馬千遠找上門。
他繼續(xù)吃東西,差不多后才說,“廖大叔,你出去時小心一些,我擔心那家伙沒死?!?p> “我送你回去?!?p> 廖木喝了酒,有些上頭,他搖晃道:“不必了,這路我熟。”
“廖大叔,不行?!毙禊i厲聲說了一句,他攙起廖木,“我送你出去才能安心。”
兩人一并往外面走去。
外面的天色昏暗不少,徐鵬來的多了倒沒什么感覺,攙著廖木便走出了后山。
送廖木到醫(yī)堂,攙他進屋睡下,徐鵬才出來。
“徐師兄?!?p> 徐鵬回過頭,發(fā)現(xiàn)站在面前的是見丁倩君。
“丁師妹?!毙禊i喊了一聲,他說:“你找廖大叔嗎?他睡下了,有事明天再來吧?!?p> “啊,可是···我?guī)煾祩麆輳桶l(fā),現(xiàn)在藥材不夠哎?!倍≠痪龘鷳n的說,“徐師兄,你看能不能···”
徐鵬推門看著呼呼大睡的廖木,聳了聳肩。
“靜怡師太是怎么了?”徐鵬看了看她,問道。
丁倩君站在徐鵬身側(cè),她嘆了口氣,“師傅前些日子見后山,被三只守山巨虎給傷了?!?p> “守山巨虎?”徐鵬聽到這里,想到凌老帶他去的位置,心想:難道靜怡師太想找到后山出口?
“不錯,就是后山那兩只噬人巨虎。”丁倩君說著,有些害怕,可看了看旁邊的徐鵬,“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p> 徐鵬微微點頭,看著丁倩君離去,他坐在院子里修行。
不知過去多久,有人叫他。
徐鵬睜開眼,只見楚雨蕁站在身前,他身后還跟著李茜藝。
“楚師姐?!毙禊i揉了揉腦袋,起身道,“你們到這里來做什么?”
“廖大叔,在嗎?”楚雨蕁看了看里屋,“我?guī)煾凳軅麌乐?,現(xiàn)在需要廖大叔去治療?!?p> “讓廖大叔去治療?”
徐鵬臉色古怪,他靠近了說,“你們不是開玩笑吧?!?p> “都說男女授受不親,廖大叔他這個猥瑣老頭子去了你們山峰的話。”徐鵬不敢往下面想。
楚雨蕁臉一紅,沒好氣道:“你想什么呢。”
“你就是個色胚?!崩钴缢嚴渲樥f了一句,“快讓廖大叔起來,我?guī)煾挡∥#F(xiàn)在顧不得那么多。”
徐鵬見楚雨蕁、李茜藝臉上認真,點了點頭。
進了屋,徐鵬到床前推了推廖木,“廖大叔,快醒醒,靜怡師太要你過去。”
“唔,我的頭好痛。”廖木翻身起來,聽到話之后,睜大眼睛,“靜怡老···師太要我過去?”
徐鵬臉色有些古怪,他說:“沒錯?!?p> “我跟你一塊去,省的你做出出閣的事情?!?p> “呸,你當我跟你一樣啊?!绷文緵]好氣的說了一聲,他扭過頭看到楚雨蕁跟李茜藝,“等我換身衣服?!?p> 李茜藝看了廖木一眼,“廖大叔,還換什么衣服,現(xiàn)在隨我們走吧,事出緊急?!?p> “額,有那么著急嗎?”廖木說了聲,穿起鞋子就跟徐鵬出了醫(yī)堂。
走過兩三從轉(zhuǎn)角,徐鵬跟廖木上了山峰。
山峰很高,過了不下千階梯來到山峰,而平臺前面有處大殿,兩側(cè)有不少的樹木,遮掩著弟子屋舍。
“呼呼,我這腿啊。”廖木手搭在徐鵬身上,喘氣道。
徐鵬撇了撇廖木一眼,“廖大叔,平常你得多走走才行,你這身子弱的可以。”
廖木臉一紅,“我一個醫(yī)師學那么多做什么!”
山峰入口有三個弟子守著,兩人說話,一個是丁倩君。
丁倩君見到廖木,上前道:“廖大叔,你可來了?!?p> 廖木擺擺手,他說:“別急,你帶我去見見你師傅?!?p> “好,隨我來。”丁倩君走在前面。
徐鵬跟著過了大殿,到外面被阻攔下來。
徐鵬尷尬一笑,說:“楚師姐,我只進去看一眼,我,我擔心廖大叔太激動做出錯事?!?p> “不必了,我們會看著些的。”李茜藝冷著臉說。
看著李茜藝走進大殿,徐鵬撇了撇嘴,“女人啊,真是兩面性,之前他跟梁虹遠可沒見那么冷?!?p> “徐師兄,你在這嘀咕什么呢?”丁倩君走出來。
徐鵬擺了擺手,他說:“沒什么,沒什么?!?p> 徐鵬看了看還未明亮的天色,注意到兩側(cè)守衛(wèi)的女弟子,“丁師妹,你們?nèi)吮揪蜕?,怎么還守?”
“人少就不能守?”丁倩君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們靜怡師傅門下弟子可不少,有快二十個呢。”
徐鵬歪著難道,說:“可是,外門有三百來個。”
“我們修為強,都是后天四重。”
“可是,外門有不少后天六重的?!?p> “你···楚師姐、林師姐都后天七重了,這是外門能比的?”丁倩君鼓著腮幫子道。
“可是,梁虹跟幾位師兄也到了后天七重···”徐鵬看了丁倩君一眼,沒有繼續(xù)接下去。
丁倩君生氣道,“你這人說話真不討人喜歡?!?p> 看著丁倩君離去,徐鵬臉上盡是尷尬。
“這能怪我嗎?”徐鵬嘀咕道。
他看了看大殿,想著一時半會只怕是治不好,他找了個地方修行。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將他叫醒。
“徐鵬?!绷文緩暮竺孢^來,他臉上有很濃郁的疲憊,揉了揉眼睛,“咱們下山去吧?!?p> “靜怡師太可真行,下手也沒一點準頭?!?p> 徐鵬看著廖木臉上的熊貓眼,“廖大叔,你昨晚不會是做了什么吧。這里可是她的地盤,你想尋死嗎?”
“瞎說,我是那種人嗎?”
廖木一臉正氣,可是臉上的疼痛讓他壓低聲音,“咱們快走吧,我怕她翻臉不認人?!?p> “翻臉不認人?”徐鵬看了看大殿,注意到有不少女弟子走出來,“咱們只怕是走不了了。”
“啊,要說都怪你?!绷文疽荒槡鈶崳钢禊i,“我好端端睡著覺,盡是你抓我起來的?!?p> 徐鵬指著自個,“我?”
“廖木。”廖木身后傳來一道聲音。
說話的是個老婦,穿著簡要的白衣衫,很樸素,只是身上的容貌蒼老不少,臉上盡是冷漠
楚雨蕁跟李茜藝跟在兩側(cè),丁倩君等人在后面。
徐鵬見著這場面,縮了縮腦袋,推了推發(fā)呆地廖木,“廖大叔,叫你呢?!?p> “弟子徐鵬,見過靜怡師太。”
“徐子陽的侄子?”靜怡師太臉色很冷,說了一句后,“尋常外門弟子踏入山峰得廢去一物?!?p> “看在徐子陽的面上免了這些,你快下山去?!?p> 徐鵬微微楞神,他雖然聽說過,可是這是第一次進到山峰,他看了看廖木,“廖大叔,咱們走吧?!?p> “靜怡師太,弟子告辭。”
“且慢,廖木留下?!膘o怡師太留下一句話,進到大殿去了。
“靜怡師太···”徐鵬喊了一句。
丁倩君帶著兩個女弟子上前,他說:“你這壞人快下山,等會我自會送廖大叔下山?!?p> “額,那就麻煩了?!毙禊i看了廖木一眼,只得跟著三人下山。
等來到山下時,徐鵬趁著丁倩君沒上去前,說道:“丁師妹,我不是壞人,是大大的好人啊?!?p> “你就是個壞人,我們走?!倍≠痪粝乱环?,上山去了。
徐鵬站在山下,一臉無辜。
不少路過的外門弟子瞧了,睜大眼睛。
“那不是徐師兄嗎?他剛從山上下來不成?”
“我得去問問徐師兄是怎么上的去?!?p> 一個弟子說到做到,跑到徐鵬根前,問道:“徐師兄,你剛從山上下來嗎?”
“你身體齊全嗎?”
徐鵬聽了,想到靜怡師太的話,他說:“我這身子哪塊少了?山上可是有不少水靈靈的妹子。”
“要怪只怪你們可這福氣。”
“是是是,咱們怎么能跟徐師兄相比啊?!币粋€外門弟子羨慕的說,“不知徐師兄在山上可曾看到什么?”
徐鵬看了這些人一眼,往路上走了走,“我見的可多了,十幾個女弟子,穿著可真是惹人眼?!?p> 他說著,指手畫腳,“你說咱們山下外門,平常半個女人見不到,只怕是瞧著母老虎都跟大美人似的了。”
周圍外門弟子哈哈大笑,一個說:“徐師兄說的是,我們這些師弟可羨慕的打緊了。”
“你可是大飽眼福了啊?!?p> “那是?!毙禊i得意的說道。
忽然,他瞧見在外頭的道上,穿著灰色衣衫的劉策沉著臉過來,“你們一個個,做什么呢。”
“這是你們來的地方嗎?”
各個弟子低頭,沉默不語。
徐鵬皺了皺眉,他說:“劉護法,門派那么多地方,你未免管的有些寬了吧?!?p> “你敢跟我頂嘴?”劉策臉色難看幾分,“我身為護法,管著你們有些有是錯,都給我去種田地。”
“今天不種完三十田,不許吃東西?!?p> 不少弟子聽到這里,臉色難看幾分,可是不敢說話,只敢給徐鵬使眼色,畢竟劉巖跟徐鵬的事,在外門傳的沸沸揚揚。
“好大的架子,你說種就種?”徐鵬不屑的說了一句,他自然看的出劉策在找事,“試問,我犯了什么事?”
“這里是禁地?”
徐鵬往前面走去,“平常我可沒少見你來這,恐怕你心里也想上去,你,這是嫉妒?!?p> “我嫉妒你?”劉策氣的火冒三丈。
那些個外門弟子沒動,畢竟他們沒膽子跟劉策那么說話,他們可沒有徐子陽當靠山。
“沒錯?!毙禊i說了一句,他扭過頭說,“你想找我事也請找個好一點的理由,真是給其他護法丟人?!?p> “好小子,看來我不給你點教訓瞧瞧,你是不清楚護法的威嚴了?!眲⒉叱林槼禊i撲來。
徐鵬臉色微變,劉策可是后天巔峰的修為。
當他想著怎么辦時,一道力量阻擋住了劉策的進攻。
“劉策,你這是想做什么?”徐子陽一身白衣,落在徐鵬的身前,“想挑事不成?”
“徐護法?!?p> “徐護法。”
不少外門弟子沒像剛才那樣沉默不語,反而是恭恭敬敬的叫了聲,都跑到徐鵬旁邊去了。
劉巖跟劉策在外門的名聲可不怎么樣。
徐子陽就不一樣了。
徐鵬雖說沉寂了三年,可為人是不錯的,最起碼強過劉策那般的瞧不起人。
“徐子陽,你這是包避徐鵬。”劉策沉著臉,目光注意著這些外門弟子,“你是想跟我徹底鬧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