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瑞安,正在和一個腦袋上被射了一槍都不會死的家伙對峙。
她還是一個性別不明的家伙。
剛剛我又朝她連射幾槍,可是……
“你怎么還沒有嗝屁???你真的不是自愈能力者嗎?”
以前我說過不喜歡殺人,沒錯。但是這家伙殺不死,這才是重點。而且剛剛那打中她的頭部的一槍也是意外,就是我隨隨便便開的一槍。
“沒意義的,我被我所愛之人加護著,所有的傷害都會被轉移?!彼乱呀浧扑榈拿婢撸医K于看清了她的臉。
“你是……烏托?”我說
“第一次見面就能叫出我的名字,不簡單?!迸苏f。
第一次見面?
那上次那個烏托算什么?
這兩個不是同一個人?
“你比較有名罷了。”我順著她的話說。
我用自認為最狠的眼神盯著她。
她走過來,收起手上的左輪手槍。
“我是烏托·亞特蘭,這個島上罪惡都市的主人?!彼砟槻炕膴y,強調說:“我是貨真價實的人類哦!你看……”
為什么世界上會有色誘這個招式,要不是我不是紳士……
我對她的肚子狠狠地來了一拳,然后是一記回旋踢。
“我說過吧,我受到的傷全部都會被轉移?!彼緵]有受過傷的反應,真如她所說,傷害就像是被轉移了一般。但是就算是被轉移,也應該有一個轉移的目的地?。?p> 所以一般來說應該是我被自己的攻擊打。
但是她這個,攻擊都去哪了?
要不得,我得先跑。
得把高德明找過來,他應該能解釋。畢竟是研究[才能]的公司。
在此之前,我要想辦法脫離。
“我說,你是不是真的不會死?”我問。
“是!”她回答的非常爽快,而且極其自豪。
“好!那就接好了!”我扎開馬步,加快換氣頻率,使自己的心跳變快。然后開啟三段速——這個我還沒辦法好好使用的速度。
雙腳用力,直接沖到了她的身后。見她還沒反應過來,我低下身子,一記掃腿。
對于她來說,我的這一套動作只用了1.3秒。
也就是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要和地面親密接觸了。
我腿部的傷口隨著這個動作的結束傳了一陣劇痛。傷口裂開,更加嚴重了。于是我趕緊撤離,轉過身去。
這時,一顆子彈再一次擊中我的腿部。我的行動力大大降低,已經跑不起來了。
麻煩,再疼也得跑。那個家伙真的不會感受到如何的傷害,全部都被轉移了。
所以她能在倒地之前給我來上一槍,因為我的攻擊沒有對她造成直接性傷害。只是將她這個物體推到而已。
好在由于自己的加速我已經來到了離她較遠的位置。
接下來就是躲起來,找一條安全的路徑了。
雖然對于槍子的打擊我不簡單疼,但是身體還是非常誠實的?,F在的我沒有辦法做出和剛剛一樣的大幅度動作了。
原路返回肯定不行,先聯系高德明。
我拿出手機,躲著一塊非常大的石頭后面。撥打了高德明的電話。
“喂!”
“啊哈嗯……怎么了……”高德明有氣無力的聲音讓我非常煩感。
“走,離開那里?!?p> “什么嘛,還沒天亮?。俊?p> “睡你麻痹,有人追來了。我已經和她對峙過,她的能力太懸乎了。必須先跑,記得帶上罌粟!”
“罌粟……哎!你你你放下!”高德明掛了電話,就從他最后傳達的信息里能看出,罌粟出事了。
難道是聲東擊西嗎?
“可惡,偏偏是罌粟。”我并沒有所謂的愛上,而是罌粟是這個島上為數不多的可以保持清醒的人。
這就相當于解密需要線索,而罌粟就是這島上之迷的線索。
雖然沒辦法直接了解,但是就對我來說,這樣一個患了自罪妄想癥的女孩是很容易套話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女人從我前面的樹上跳下來,攔在我的面前。
什么?
她是罌粟?
什么玩意兒?
那高德明那里的罌粟算什么?
我停下來,可能是由于各種各樣的謎題搞得我煩躁,我的口氣變得非常不好:“你是罌粟關我什么事,我要找的是一個比你小的女孩。比你好看太多了,無論是身上的哪個部位。”
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么,聽完我講話直接把我按倒,用槍對準我的額頭。
“你剛剛說什么?你見過那個女孩?”她的神情和丟失了孩子的母親一般。
“何止見過,我已經幫她洗過澡,讓他睡著了。安頓的好好的,倒是你,玩什么聲東擊西?想要那個小女孩何必還要在這里演戲呢?”
“什么聲東擊西?我的目的只有你!”她把槍口死死的頂在我的腦門,“刑警大隊隊長李瑞安,有你在我就沒辦法活。”
“為什么?和我有屁關系,哥只是來旅游的?!?p> “旅游?旅游為什么要套我的引路人?”她停不下的質問我。
“職業(yè)病怎么了?看到可疑人物就喜歡搞一搞。還有,你這里究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玩意?我看你越來越慌張,是不是我離真相不遠了?現在想殺我滅口?”我開始刺激她。
“見不得人……沒有!這是我愛人的心血,我不想讓它這么快崩壞!所以只要你消失,這個島上的秘密就還可以堅持一會。”
“消失?我告訴你,”我顧不上身體的疼痛,使出全身力氣把她踢飛,“你殺得了一個我,以后還會有無數個我??傆腥藭裎乙粯訉で笳嫦??!?p> “那就來一個殺一個!”
“果然嗎……”我退到一個懸崖邊上,“好,我就死一死!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我縱身跳下懸崖。
“老李!”
“噓,小聲點。”
這是怎么回事呢?
是我和高德明的默契,莫名其妙的默契。
他猜的會選擇跳崖,我猜的他會趕過來。
我們相信對方,莫名其妙的信任。
“罌粟怎么樣了?”我和高德明躲在懸崖下面的洞窟里。
“綁架者被我追到了,正好趕上你跳崖。你說為什么我總是能感受到你想干什么?”高德明指著洞窟的深處,示意我他們在里面。
“我也不知道,硬要說應該是都已經看透對方的感覺吧?!蔽艺f。
我們起身去到洞窟深處。
原來這個洞窟有兩個入口,一個在懸崖,一個在天然洞穴附近。
說起來是天然,還不如說是人為的。洞穴壁上有明顯的工具開鑿痕跡。
應該是幾年前開鑿的,現在已經長了苔蘚了。
“你真的是不怕死啊,那個地方如果我沒有接好你就真完蛋了?!?p> “自從上一次的比賽我就開始信任你了。我的眼光絕對不會錯。”
“行行行,我知道你李大偵探眼睛好的不得了?!?p> 我們來到綁罌粟和綁架者的地方。
話說為什么要把罌粟也綁了!
“這是為什么?”我問高德明。
“你看看她的手,我已經無語了。”高德明撐著頭,用無可奈何的語氣對我說。
我走到罌粟身邊,她正處于昏迷狀態(tài)。拿起她的手,發(fā)現一條非常長的傷口。好像不是很深,但是卻在最致命的位置——動脈。
這絕對不是高德明的手法,因為他更喜歡用槍。
應該是她又陷入了幻境吧。不過看起來她的妄想癥也是很嚴重??!
行了,確認罌粟沒有事,接下來就是這個綁架者了。
這個綁架者在地上被高德明綁得死死的,基本上只能扭動了。
哇,高德明這手法哪里學的,綁的這么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別多想,這是我每天都用繩子固定物品得出來的經驗?!备叩旅髋闹业募绨蛘f。
好家伙,連給我幻想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不綁架者嘴上的……襪子,取下來。
“高德明你……你的襪子是真的香?!蔽野岩m子扔在高德明臉上,他卻深吸了一口說:“能不能不要在乎這些細節(jié)。”
這家伙都快被你的襪子熏死了,細節(jié)致命啊!
我掐著她的人中穴,也不知道也沒有用,反正我使勁捏就不信疼不醒。
她醒過來,看著我,然后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大叫:“綁架??!有鬼綁架我!”
真想給她來一拳。
“看清楚,我是人,雖然比較丑。還有,明明是你要綁架,只不過被我們反綁架了而已。請冷靜冷靜,我還要拷問你的?!蔽野阉哪橁^來,說。
“你們有沒有人性的???我都被綁成粽子了,現在連呼吸都困難。還有,我什么時候要綁架她了,我只不過是要保護她。”
我一邊聽她說話一邊仔細大量她,突然發(fā)現她和罌粟有幾分相似。
“你是什么人?”我松開手。
“我是,我是初。我是來保護我的本體的?!?p> 本體?
“誰?”
“就是罌粟??!幾個小時前我接受到她發(fā)出的危險感。具體時間是一個小時48分鐘?!?p> 那不是我給罌粟換衣服的時間嗎?
哎呀呀呀,看來她非常害怕呢。
“李瑞安,你不是說沒有做什么嗎?”高德明眼中有一團烈火,好像要把我吞噬殆盡。
“不就是給她換個衣服嗎?為什么你們都這么建議?再不行我給你們看?!?p> “誰要看你的?。∨湍猩灰粯雍脝??”兩個人一起說到。
“有什么不一樣,不都是人嗎?只不過一個凸一個凹。”
切!
最討厭搞什么性別區(qū)別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