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4回憶（妄想癥）
信讓烏托近距離觀看機器，并且給他講解各個按鈕的用途。
“這個是整體操作臺，是用來選擇模式的。這里有三種模式，第一個是物體與物體，第二個是生物與生物，第三個是……”信突然停下來，非常嚴肅的看著烏托，“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靈魂嗎？”
烏托愣了一下，回答說：“雖然我小時候，被族人灌輸靈魂存在的理念。但是我來到人類世界后，覺得應(yīng)該是不存在的。”
“我告訴你，靈魂是存在的，至少在這個時代?！毙耪f，他在自己的眼睛上揉了一下，本來是黑色的眼睛突然發(fā)出綠色的光，“你知道嗎，我是怎么看出來你是獸人的?！?p> “不知道……難道是你的眼睛?”烏托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發(fā)出異常的光線。
“我的[才能]是看見事物發(fā)展的眼睛。不僅是過去，還有未來，在我第一次觀看時就能看見。我剛剛看見了你的過去和未來，所以知道你是獸人。”信這么說到，“你的過去很殘呢，和這兩個女人一樣，我差點就分辨不出來了?！?p> 烏托有些懵，不過很快反應(yīng)過來。
“這兩個人……和我一樣?”烏托想。
“你可以看見未來嗎？”烏托問，“如果可以，能不能……”
“不行，我不能告訴你未來，因為我不希望改變你的未來?！毙耪f，走到依然在昏迷的二人旁邊，把其中一個抬起來放在儀器上。
“為什么……如果我的未來并不是我想要的……那我不是白白耗費自己的生命!你快說啊，我的烏托邦……能成功嗎？”烏托看起來是很關(guān)心某個叫烏托邦的東西。
“我只能告訴你，你的烏托邦，會被一個人終結(jié)。”信已經(jīng)不想談這個話題了，他將末放上儀器，最后把二人固定在傳送帶上。
“不過我可以讓你看看這兩個女人的過去?！毙耪f。
“這個人和我又沒有關(guān)系，我為什么要看？”烏托只在意自己的未來，因為他所創(chuàng)造的烏托邦，對他來說有特殊意義。
信笑了笑，撫摸著初和末的額頭，說：“不看看怎么知道，她們和你有一種特別的關(guān)系?！?p> 烏托只好同意，然后信讓烏托盯著他的眼睛。
烏托在綠光的照射下，看見了初和末的過去。
“又是他，紅衣貴族!這一次是這兩個女孩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烏托看的第二幅畫面，是一個紅衣男子將初末從一個監(jiān)獄里帶出去。她們被帶到了一個角斗場，紅衣男子蹲下來對她們說：“只要能贏10場，你們就能獲得自由。”
第三幅畫面是遍體鱗傷的初在給生病的末喂藥。末抓住初的手說：“這是最后一場，我們一定要贏?！?p> 但是她們輸了，初失去了雙手，而末被保護的很好。
她們被紅衣男子帶到一個組織，組織的boss告訴她們：“不要為我效力，而是為你們的雇主。這里是[赑屃]，是殺手的歸宿!”
最后是各種各樣的殺人前后和殺人后的畫面。
烏托有點明白了，這兩個女人的過往都是紅衣男子造成的。正巧，他的悲慘過往也是紅衣男子給予的。他每天都希望將紅衣男子殺死，但是紅衣男子早就了無音訊。
“原來他找到了新的目標，這個混蛋!”烏托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憤怒，不過他覺得多半是因為看見了這個紅衣男子。
“其實就我所知，這個家伙在全世界尋找罪犯。找到合適的人選后他會進行培訓(xùn)，這種培訓(xùn)大多數(shù)但是……”信其實也很討厭這個人的做法，所以并沒有打算隱瞞自己和他見過面，“我和他見過面，據(jù)我所知他是個十足的變態(tài)。嘛，回到原來的話題。這第三個模式，叫做靈魂模式，顧名思義是將靈魂和靈魂融合?！?p> “所以你才問我有沒有靈魂……”烏托說，“不過告訴我又能怎么樣？我也沒有什么地方會用到?！?p> 信笑了笑，低著頭小聲說：“你一定用的到……”
“嗯，你說什么?”烏托聽不清，所以問。
“那什么，現(xiàn)在就來見識一下我的發(fā)明吧！”信說著，想要按下開關(guān)。
“等等，真的不要緊嗎？讓這兩個女孩進行實驗?”烏托好像是把兩個女孩看成了命運共同體，十分擔心她們。
“不要緊，因為可以變回來!”信按下啟動后，機器開始運作，傳送帶將初末送進機器。機器散發(fā)著奇怪的光線，還有一些微微的震動。突然間，機器開始散發(fā)耀眼的光芒，十分刺眼。
“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光線逐漸消失，機器也停了下來。
信示意烏托跟著他來到機器背后，把后面的一個與機器鏈接的箱子打開。這一下，烏托傻眼了。
箱子里面躺著一個小女孩，光著身子，睡得很香。
“這是，什么？”烏托立馬用衣服蓋在她的身上。
信去到藥品臺上拿來了一瓶藥劑，給小女孩灌了下去。
“這就是她們兩個的結(jié)合體!繼承她們各自的意志的新生命!來吧，給她取個名字!”信非常激動。
“等等，為什么是我?我只不過是一個過客?！?p> “如果你是普通的過客恐怕早就把我當做實驗材料了。”信說，“我告訴你，這個女孩對你來說非常重要。如果你想拯救初和末，那就給她帶來救贖?！?p> 烏托疑惑不解，繼續(xù)問：“我為什么要就兩個女人?”
“因為，這兩個女人很很像??！”
“這……”
“烏托……大人……”這時小女孩醒了，但是她直接跳起來，抱住了烏托，“烏托大人，我……我喜歡你……”
“what!，what are you doing?What happend?”烏托的翻譯器又被嚇掉了。
“我剛剛給她喝的是清醒濟，不過在此之前，我好像把她設(shè)定成‘愛上睜開眼睛看見的第一個人’了?！毙抛龀鲆桓睙o可奈何的表情。
“你絕對是故意的，我要殺了你!”烏托很生氣，朝信揮出刀子。
“不要……”小女孩突然說，她拉著烏托的手，“不要再有人因為我而死了，要死的應(yīng)該是我!”
“放開!”
小女孩放開了，烏托也沒有想到。小女孩跑了出去，好像是要尋找什么東西，臉上還有淚水滴下。
“我告訴你，她去找刀了。接下來會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你看著辦吧！”信抓住烏托的手，輕輕用了便將烏托扔出了大門。
“這家伙原來這么厲害!”烏托爬起來，回到門前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這家伙，到底是要干什么?”
遠處的山上，一陣怪風(fēng)吹過。
信出現(xiàn)在山上，看著遠處的軍營。
“對不住了，我只能用這種強硬的手段。”說完，轉(zhuǎn)身消失了。
烏托整理一下自己的偽裝，來到人比較多的地方。他找了一個正在受傷了正在午休的軍人，輕輕的搖醒他，問他：“兄弟，我是美國的軍人，請問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小女孩?！?p> “小女孩？沒有啊，我剛剛在睡覺?！闭f完他就繼續(xù)睡了。
烏托表示非常懵逼，這大敵當前，人類的士兵怎么如此……懶散?在這里悠閑自在的睡懶覺，真的是太不把我們獸人放在眼里了。
烏托混在人群中，穿行在軍營里，很快就看到了小女孩。不過小女孩已經(jīng)因為沖撞軍官，和擅闖軍營被人帶走了。
“Fuck，這下子怎么辦？對了，我應(yīng)該跟上去?！睘跬星那牡母松先?。
小女孩被帶到了一個小帳篷里，烏托不方便進去，只能在外面等待。過了一段時間，小女孩被一個很壯的軍人帶了出來。不僅人換了，就連小女孩也變了樣。他被帶上了獸耳和獸尾，衣服也換上了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的，獸人戰(zhàn)士的服裝。
“這是……人類的特別風(fēng)俗？不對吧，人類不是討厭獸人嗎？必須跟上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烏托想，“而且這個男人對她一點都不溫柔，我真是看夠了，明明是同類……這不就和我那群族人一樣嗎？”
烏托繼續(xù)跟蹤，這一次終于是來到了所謂的監(jiān)獄。
“原來這里才是監(jiān)獄啊，明明是一個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地方。我怎么找了半天還找錯了?！睘跬须m然是賭場的老板，但是他卻不能露面。而賭城是由那個紅衣男子的手下進行管理。
于是他沒有什么方式直接了解人類的生活。所以，他第一次外出，才會這般無頭無腦。
“說起來，這些軍官把她抓走是想干什么?”烏托看著他把小女孩帶進去后出來，而小女孩被留在了里面。
“我覺得我應(yīng)該想辦法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p> 烏托確認附近沒有人后，來到監(jiān)獄的入口。
“站住，干什么的?”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烏托非常慌亂，“想一想沒有有用的上的……”
烏托這時候在想什么呢？在想他以前賭場時，他的手下與他的對話。其實無非就是那些下屬對領(lǐng)導(dǎo)的一些話，什么地方都能聽到。
但是這烏托卻沒有這么聰明，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是……是……那個女孩的……”
“你和那個女孩有關(guān)系？”
“不是，我……我只是……”
“哦，你想知道剛剛的軍官把她怎么樣了?我看你也是士兵，新來的？”
“是是是，不懂規(guī)矩，只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把人類裝扮成獸人呢？”烏托終于是松了口氣。
“這是那個大人的喜好，千萬別說出去。他喜歡小蘿莉，而且還喜歡獸耳娘。不過現(xiàn)實中獸人太丑了，還是人類假扮的好看?！边@個看守說，“我告訴你，這個女孩十有八九會被當做奴隸帶回去?！?p> “唉！”烏托一聽，徹底明白了，“人類，原來也不過如此……”
“你在說什么?”看守問。
“沒，那個我還有任務(wù)，只是迷路了，再見！”烏托立馬溜走，“這樣的話，就用我一直以來的身份露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