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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之年術(shù)士

五、女兒

天啟之年術(shù)士 勿生花 2361 2018-07-27 08:03:43

  魏忠賢回到東廠,不,確切的說是回到了魏府的花園,因為那真的有一個花園,花園旁是‘虎’、‘彪’、和‘孫子們’為他建造華麗的魏府。

  雖然他魏忠賢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代理的東廠廠公,但他的成為東緝事廠主人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6徘q則是因為一個女人……。

  回到魏府,一直回到自己的寢宅,一路上有無數(shù)人進進出出,有無數(shù)人跪拜行禮。但魏忠賢始終一句話也沒有回應過任何人。

  來到門前,就在剛要推開門的那一刻,一個身影突然憑空出現(xiàn),一身白衣,竟然一個擁有傾城之容的女子。

  “義父!”女子雙手抱拳,單膝下跪。

  魏忠賢沒有回過頭去:“夫人她近況怎么樣了啊……。”拖著特有長長的聲音。

  魏忠賢世間傳說有許多的義子、玄孫,但是能真正能得到他關(guān)心的人,這個白衣女子是僅僅的幾個人之一。白衣女子:“義父,是好消息,您快去看義母吧!”

  “嫣兒,今日為父高興的緊啊,又是好事啊,哈哈哈……?!蔽褐屹t絲毫不加掩飾。

  “嫣兒,恭喜義父!您快去看看義母吧!”白衣女子面帶微笑。

  “好好好,今日為父高興,你也早些回到義母那里去吧!”魏忠賢轉(zhuǎn)過身,走到白衣女子身邊,做了一個雙手拖起的動作,但魏忠賢并不有接觸到她的身體。是刻意沒有接觸,而并不是白衣女子有意躲避。

  白衣女子應允一聲,轉(zhuǎn)身從大門離開。并是不她不會飛檐走壁,而是在魏忠賢的府中有許多暗哨,一旦有人鬼鬼祟祟或是突然‘拜訪’一律格殺勿論,血濺當場。

  魏忠賢目送著女子離開,但他沒有去推開上房(古代習慣指睡覺的地方)的門,反而原路返回,朝著東緝事廠(以后簡稱東廠)的正堂的方向走去。

  魏忠賢的上房內(nèi)傳出一聲輕輕的嘆息,一個一身黑衣,帶著猙獰青銅面具的瘦高人緊緊攥了攥手中的淬毒匕首……。

  可能是因為喜事接二連三的發(fā)生,原本要直接去看看夫人的魏忠賢,竟然忘了讓人在自己府中準備轎子。走到花園才意識到:“去!備轎,交泰殿?!?p>  魏忠賢口中的夫人不是別人,正是天啟皇帝朱由校的乳母,客氏客印月。

  說到客印月有兩個人就不得不提,一個是大名鼎鼎的魏忠賢,另一個就是當今天啟皇帝朱由校了。

  這里所提到的是為數(shù)不多,不太被人所認知、所接受的野史,并不是像明史稿那么莊嚴,隆重,為勝利者所修飾的歷史。

  魏忠賢之所以稱客印月為夫人是因為,皇宮特有的一項福利,解決宦官與宮女老無所依的政策。‘對食’,對就是‘對食’顧名知義,兩人對著吃飯。

  之所以說是宦官而不是太監(jiān),是因為,在這世間可以被稱之為太監(jiān)的人要比古時的狀元都要少。

  ‘御馬監(jiān)、司禮監(jiān)、內(nèi)官監(jiān),尚膳監(jiān)、神宮監(jiān)、司設(shè)監(jiān)、直殿監(jiān)、尚衣間、尚寶監(jiān)、印綬監(jiān)、御用監(jiān)、都知監(jiān)?!麄儽环Q為十二監(jiān)。

  但只有他們的長官才能被稱之為太監(jiān),而其余的之是宦官。其中司禮監(jiān)的秉筆太監(jiān)與掌印太監(jiān),與御馬監(jiān),才是真正的‘王者’。

  在這之中還有一個特例就是,東緝事廠的掌印太監(jiān)。也是權(quán)力滔天,但自古到今為有魏忠賢將它發(fā)揮到了極致。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兼東廠掌印太監(jiān),不過那就是之后的事了,而現(xiàn)在只是那個巔峰的起點。

  魏忠賢走進門后沒有讓宮女驚動客氏,遠遠的看到剛剛生產(chǎn)客印月倒是十分心疼不易??褪蠎牙锉е粋€女嬰,魏忠賢到來的氣息似乎是被這個小家伙給察覺到了。一聲聲嬰兒的啼哭,刺激著個害怕新生命的地方。

  魏忠賢:“這個孩子是……?”

  客印月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搖了搖頭。輕聲細語的:“給她起個名字吧!”

  今年四十多歲的魏忠賢竟然一時愣住了。一步步輕踏地面,沒有一點聲音。伸手接過女嬰,眼邊竟啜這淚花。“叫她月華吧!”

  回去路上

  魏忠賢在回東廠的路上,一直沉思著。追思這一個七歲大的小女孩,‘爹爹,月華永遠相爹爹?!恍拍闳柊⒛锇。 ?。沒有人知道,這個未來統(tǒng)治東廠的人,未來權(quán)傾朝野的人在轎子里獨自垂淚。

  “誰?”突然間轎子一晃,鏘、鏘、鏘幾個快速抽刀的聲音,同時伴隨著轎子周圍雜亂的腳步聲。外面的人已全副武裝起來保護廠公。里面的魏忠賢頭的撞到了轎子的木框之上,突然發(fā)生的事打斷了他隱藏在心中多年溫情的深思,伸手撩開轎子的窗簾。

  魏忠賢探出頭去身子半露:“什么人啊?!”

  一個收好刀的錦衣衛(wèi),快搗了幾小步,雙手抱拳,單膝跪地,來到轎子前:“回稟廠公,是一名女子!”

  “問!”魏忠賢拖著長聲唱到,如果是往日魏忠賢并不會過問。

  過了一會,剛剛回稟的錦衣衛(wèi)又跑了回來:“大人,她說她來找她相公的,她相公姓楊。”

  “來我們東廠找人?算了,調(diào)查一下,她相公‘無傷大雅’的話就放了吧!”揮了揮手,又回到轎子里。

  那名突然攔轎的女子哭著大喊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一邊說著,一邊雙手舉起下拜磕頭。

  轎子緩慢的經(jīng)過那名女子,魏忠賢撩開側(cè)窗簾,向外撇的一眼。

  看著那名女子的感覺十分舒服又十分熟悉。魏大人可能覺得是因為今日心情大好所以并沒有太過在意。

  魏大人沒有想到的是,不久之后他還會再見到她,不過再見到的時候,她的狀態(tài)有些不同了。

  東廠之所以神秘,并不僅僅是因為進去的人多,出來的人少。還因為有著王振和劉瑾這些人所留的密室。

  把守密室的暗哨只認廠公的令牌,無論是何人如果沒有令牌的話只要他們這些暗哨可以戰(zhàn)勝的人,皆是有死無生。

  來到地下的一處密室的門口,在黑暗中魏忠賢將一塊鐵牌放在了一個十分隱瞞的石臺上,伴隨著幾聲機括的聲響,幾乎看不出異樣的墻壁突然緩緩移動,不多時出現(xiàn)了一個半開石門與一條小路。

  幾乎沒人知道這個地方,就更不要說知道里面有什么了。魏忠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因為這里面除了他并不會有別人。

  石室很大,但在石室中間有一個石壇。石壇中間插著一把拐杖,拐杖上面綁滿了粗大沉重的鐵鏈。

  而這把拐杖其實藏有機關(guān),里面是一把劍,一把當年劉瑾成為武林盟主時得到的劍——杖劍。

  魏忠賢的目光被這把劍所吸引著,他渴望得到這把劍,這把可以調(diào)動江湖中神秘力量的劍。

  一個黑影一直隱匿在魏忠賢身后,這個黑影瞞過了魏忠賢,瞞過了世間沒有幾人可以活著見過的守門人。

  突然魏忠賢身后黑影的黑影騰空而起,跳上石壇,雙手緊緊的握住杖劍?!昂?!”突然一用力。

  空氣仿佛靜止,趁著鐵鏈沒有反應過來,劍就突然就被拔走了。嘩啦,嘩啦的鐵鏈落地聲,震動著這個石室。

  石壇上的黑影,雙手撫摸著這把拐杖,一身黑衣、黑色斗篷略微瘦小的身體和猙獰的青銅面具。

  噌~~!一聲來自于杖劍的長鳴回蕩在石室之中。魏忠賢完全被眼前的是給鎮(zhèn)住了,沒有做任何反應。黑衣人撇了一眼,下面毫無反應的魏大人,突然飛身一躍。

  黑衣人:“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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