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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之年術士

九十一、朱一一

天啟之年術士 勿生花 6277 2018-11-28 19:04:39

  公孫不破手中的短劍,最終還是刺穿了他父親公孫破的胸膛。不過這一劍之所以能夠殺死公孫破,并不是因為公孫不破有著殺死父親的能力,而是公孫破他在距離山貓五步遠的時候,突然間停住了腳步。

  沒有一點煽情、也沒有過多的交流,公孫破他只留下了一句話就與世長辭了,就是那句‘孩子,是為父我對不起你!’。

  沒有一滴眼淚,也沒有一絲眷戀與不舍,甚至是連最后一位已經死去過親人的死,都沒有在他的腦內留下一點痕跡。

  公孫不破他木訥的看著這次真的徹底死掉了的父親,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后滿意的笑了。

  隨著公孫破的倒下,仿佛一切的一切都靜止在了這里,因為人們已經沒有再戰(zhàn)斗下去的理由了,沒有再死撐著的理由了。

  墓室中的人們一個一個都將身體放松下來,癱軟了下來,然而對風、火、山、林這四部的人來說,這次任務實在是太過兇險了。

  因為就以往的任務來說,要么暗殺,要么截殺,不然就是去誰家偷點什么書啊、奏章啊、珍寶啊、人啊之類的。

  而像這種正面硬剛,招招這命的任務真是不多見,如果任務都是這么困難的話十三門徒也就湊不齊十三個人了。不過,這次任務也是為了讓這幾個新人能夠真正的在十三門徒之中立住腳。

  可是,這次任務卻是額外產生的任務,因為這次任務原本不是他們四個人來執(zhí)行的。

  十三門徒的門主,讓原本來執(zhí)行這次古墓任務的幾個人去執(zhí)行一個更加艱難的任務去了,不過卻是一個暗殺任務。

  聽說門主是讓原本的那四個人去殺掉兩個人。而那兩個人據說是有一個叫作萬生貔貅,一個叫作建州和龍……。

  公孫不破他用腳又踢了踢,躺在地上已經死去的父親公孫破。在確定公孫破已經完全死掉之后,公孫不破突然雙膝跪地對著師傅公孫破磕了三個響頭,一把抱起了公孫破的尸體緩緩的走到了那最后一具打開的石棺前。

  看到公孫不破的舉動,山貓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因為山貓深知那具石棺之中有這古怪,但不知公孫不破他這么一弄,會不會把那好不容易才殺死的公孫破,再給弄活過來。

  公孫不破他在石棺前緩緩的放下了公孫破的尸體,然后公孫不破一伸手就把一直在石棺之中躺在的六壬千機城給拉了出來。

  奇怪嗎?六壬千機城真的就在那第四具石棺之中,也只有死去的公孫破他真的看清了那石棺之中的東西。

  這不奇怪嗎?明明在眾人來到這個墓室之后,就再也沒有去碰過那個五顏六色的箱子。但是現(xiàn)在那個箱子卻出現(xiàn)在了那第四具石棺之中了!

  朱一一他抱著在懷中睡得沉沉的風鳶,不敢亂動一下。但是當公孫不破他從石棺之中把六壬千機城給拽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因為就在朱一一他身后不遠的角落里,放著一個與那個石棺中取出一模一樣的箱子,他們自己帶來的箱子。

  “這世上竟然會有兩個一摸一樣的六壬千機城!”朱一一心中此時已經翻起了巨浪。

  那時公孫不破他在講述六族的秘辛之時,并沒有提到了那個六壬千機城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稀罕之物??墒遣恢朗钦l曾告訴過朱一一,那個箱子與公輸班有關系,所以六壬千機城一定是一個寶物。

  然而,此時朱一一他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去跟公孫不破說什么,或者是去再問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就像在這墓室之中僅僅只是公孫不破他自己知道,逍遙子劉真與孫冥雪夫婦二人到底是誰。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公孫破又是何許人也,也只有他自己一直在這里經歷了二十幾年的風風雨雨……。

  除了公孫不破,所有人都只是在這個墓室之中的一個過客。但是對于公孫不破來說,這里卻是他生活的全部!

  慢慢的公孫不破將父親放進了那具最后打開的石棺之中,而那具石棺似乎也是很滿意這個躺在里面的尸體,歡快的合上了蓋子。

  公孫不破看著慢慢合上了蓋子的石棺,然后轉過身來朝著大家微笑到:“好了!一切都結束了!”

  聽到了公孫不破的話后,所有的人終于都放下了心中最后的那塊大石頭,完全的放松了下來。

  而之后的一句話卻讓墓室中醒著的人都興奮不已:“我們一會兒把著里的寶物也都分一分吧!在墓室下面有這很多的好東西!”

  不過,朱一一他在聽到下面還有寶物的時候,明顯就愣了一下。因為公孫不破他為什么要把有寶物的這件事告訴那幾個外人呢?把先前答應好的劍給他們不就好了嗎?

  可是,公孫不破他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目地的。畢竟公孫不破也真的救下了他們幾個人的命,所以朱一一是必定不會去差他的臺的。

  而就在這時,一直十分老實的小女孩突然趴在地上開始裝死了。因為朱一一他畢竟是一個閑人,所以他把這周圍的一切都看得真真切切的。

  朱一一他想要提醒大家,那個小女孩也是從那石棺之中爬出來的時候,公孫不破他用眼神制止住了他。朱一一先是一愣,然后心領神會的點了一下頭,朝著公孫不破微笑了一下。

  而山貓他突然捂住了自己的手臂,仿佛他的手臂正在被一刀一刀的劈斷一般。同時手臂上的癸子二字竟然也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這奇怪的景象被公孫不破完完全全的看在了眼中,可是就在公孫不破他剛剛要詢問的時候,朱一一他懷中的那名女人醒了過來!

  “?。?!好痛??!可真是累死我了!不知道那個叫朱一一的笨蛋到底跟姐姐說了什么,我差一點就永遠的消失了!”風鳶她突然從朱一一的懷中坐起,以一副極其嫵媚的神情慢慢演述著這些話。

  朱一一他吃驚的看著剛剛從他懷中坐起的風鳶,雖然那是躺下去的是風鳶,但是現(xiàn)在起來的卻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山貓:“婧苧,老實一點!”

  “哦!知道了!哥!”一樣的聲音,但是卻有這完全不同的兩種狀態(tài),從風鳶的口中發(fā)出。

  一下子從朱一一的懷中坐起,風鳶她蹦蹦跳跳的就撲向了山貓,一把抱了過去。

  朱一一看到這一幕當場就傻掉了,仿佛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大人哄騙的小孩子一般。一種‘等我長大了就叫你們好看,但是我現(xiàn)在無能為力’的想法又出現(xiàn)在了他的心頭。

  那時山貓他沒有對朱一一完全說出來的話,就要解釋現(xiàn)在這種特殊情況的。只是現(xiàn)在已經完了!音老他那時僅僅只是讓他的妹妹婧苧睡著了,而風鳶她根本就沒有受到音老一點的影響。

  也在那時,音老他突然拿出笛子的那一刻,風鳶她就強行讓自己沉睡過去了,同時婧苧她便接手了她們二人共同使用的身體,但是因為醉酩酊的緣故,婧苧馬上就又睡過去了……!

  墓室之中的人們開始有醒來的動向時候,一直坐在朱一一身邊傻笑的風鳶突然躺了下去,裝睡。

  “咳,咳!嗯~!”第一個醒來山貓不停的清著嗓子,想要引起那個裝睡的女子注意。

  聽到了有意提醒的聲音,風鳶她明白山貓已經知道她醒過來了。于是,睜開眼睛吐了吐淡粉色的舌頭。

  風鳶她緩緩的坐起,伸了伸懶腰想要做最后一搏。

  “啊~~!睡得好香?。 鄙熘鴳醒L鳶同時發(fā)出了滿足聲音。

  山貓看著風鳶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沒有想到風鳶已經還想要做那無謂反抗。

  “風鳶!”山貓冷冷叫到。

  風鳶:“啊?我是婧苧?。「?,哥!你怎么……?!?p>  山貓:“婧苧她睡了吧!”

  風鳶并不是很理解山貓為什么知道她不是婧苧,不解的問到:“為什么你知道我不是婧苧呢?”

  山貓的臉色有一些奇怪,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答到:“婧苧她除了我以外是不會對任何男人感興趣的!”

  風鳶看著扭扭捏捏的山貓,一陣無語。而山貓無意看到了站在一旁公孫破,突然間產生一個疑問。為什么風鳶她不在自己清醒的時候殺死公孫破呢?

  山貓他剛要開口,火再起也醒了過了,而原本在墓室之中的人們也都慢慢的醒過來了。之后他們就與公孫破打了起來……。

  朱一一他此時看著一下子就撲到山貓身上去風鳶,仿佛天都塌下來了。

  “為什么?為什么?我……。”朱一一眼神呆滯的問到。

  欣喜、興奮、快樂,悲傷、絕望、心死,驚喜、困惑、憤怒……。朱一一他在這一時間經歷的太多太多了,而現(xiàn)在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什么。

  人在最悲傷、絕望的時候會生出什么感覺?在困惑與被欺騙的時候又會產生什么狀態(tài)呢?是憤怒,沒錯就是憤怒!

  朱一一他站在一旁不知道突然間口中開始嘟囔起了什么,眼神也越發(fā)的冰冷了起來,一股黑色的氣息慢慢的從朱一一的身后升起。

  拳頭越攥越緊,越攥越緊,竟然發(fā)出了一道微弱的雷鳴之音。而那黑色氣息的源頭原來就是原自于朱一一的手上,手上的那枚黑色的戒指。

  “你?你們!”朱一一指著山貓與風鳶輕輕的顫抖著嘴唇。

  不只是朱一一,火再起、林中霜也都愣在原地。因為火再起、林中霜與風鳶她們三人同一天被選入十三門徒的,而山貓卻是早了他們兩年加入的。并且在這之前誰也沒有見過山貓,更不要說山貓與風鳶還有這那樣關系了!

  但是具體是什么關系,那可就不好說了。因為能夠在人前抱在一起的男女,除了夫妻、情侶就也僅僅只剩父女與手足兄弟姐妹了。

  呲~!吱??!一道微弱的電流聲響起,一把黑色的小鏟子出現(xiàn)在了朱一一的手中。

  但是,朱一一此時卻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高高的揚起了手中的黑色的小鏟子,緩緩的朝著山貓與風鳶的方向揮了一下。

  唰~!小鏟子輕輕的揮下,僅僅帶起了一陣微風,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看著突然朝著自己揮下黑色小鏟子的朱一一,山貓伸手喊到:“等等!婧苧她是我妹……!”

  嗖??!轟!??!山貓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藍黑色的閃電從山貓的頭頂劈下……。

  墓室安靜了,大雨從已經損毀墓室的頂端進入墓室,一點一點的將那充滿整個空間的灰塵給吸收、打下。清涼的風快速的沖刷著這個墓室,給收到驚嚇的人們帶去一絲絲的新鮮與冷靜。

  唐伯文他睡醒了,可是他身上卻壓著一層厚厚的泥土與石塊。艱難的掙扎了幾下,慢慢的抽出了一只手。甩了甩手上的土,在自己的人皮面具上摸了一把,不知道是因為被埋之后的自然反應,還是唐伯文他自己睡醒之后的反應。

  “唉?啊~!疼~疼~疼~疼!疼死我了!”唐伯文突然感覺到了,來自于他某些部位的疼痛。

  唐伯文:“唉!每次睡醒之后你都這個樣子,怎么了!這回被砸到了吧!”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的抬起頭看著自己已經被埋了的下半身。

  “唉!我還是先想辦法從這里出來,弄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吧!不知道有沒有被砸斷了啊,唉!每天醒來都你‘升旗’,活該?。 碧撇乃蝗幌肫饐紊砹宋迨嗄甑淖约?,也是一陣無語。

  “你醒了?。 ?p>  一道熟悉但是卻又冰冷了許多的聲音在唐伯文的頭頂上方響起。皺著眉頭還在思索的那個聲音到底是誰的唐伯文,在他的上方緩緩的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

  唐伯文他看不清那個人到底是誰,但是他看到了一把十分精致的小鏟子。唐伯文他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可是鏟子忽然如一陣狂風暴雨一般的拍了下來……。

  嘭~!“唉?”嘭~!“噢!”嘭!嘭~!“啊~!疼疼疼疼,被打了!被打了!”

  然而朱一一他卻并沒有要停手的跡象,而是依舊用手中黑色的小鏟子拍著唐伯文的臉。一邊拍著還一邊喊到:“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

  其實,唐伯文他挨上的那前面幾鏟子是沒有那么疼的。因為有一個比腦袋還疼的‘弟弟’存在著,更何況他還有著以防御著稱的霸下覆身甲??墒?,接下來的幾鏟子仿佛都是透過了他的人皮面具,透過了霸下覆身甲,透過了他自己的皮膚,透過了他的頭骨,直接打在他腦子上一般。

  每一鏟子拍下去朱一一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下降一分,不!確切的說是感覺到了他自己的功力就下降了一分。而在挨上了朱一一幾下之后,唐伯文他就徹底的慌了,那是一種源自于血液之中的驚慌。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別打了別打了!”唐伯文他慌張的喊到,但是他卻不敢用自己的手去阻擋那一次次揮下,而又力量不大的拍擊。

  朱一一停了下來,將自己的臉湊到了唐伯文的面前。那是一張?zhí)撇氖质煜さ哪?,一個讓他……的臉。

  不過,那張臉僅僅在唐伯文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瞬間,之后卻變成了一半藍色一半黑色的臉。

  “你真的知道錯了?!”朱一一的聲音之中不帶有一絲感情,仿佛在說著一件與他毫不相干的事。

  唐伯文他終于等到朱一一說話了,原本想要反抗一下的唐伯文他被那個奇怪的黑色小鏟子拍幾下之后,竟然完全使不出力氣了,所以他現(xiàn)在只有贖嘴的份。

  “對對對,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唐伯文他趕緊說到。

  而朱一一他在聽到唐伯文的話后,轉身離開了。還等著朱一一把他拉出來的唐伯文,竟然等著等著又開始困了。

  手持黑色小鏟子的朱一一他這次走到了李天霸的身前。滿身是血的李天霸趴在地上,身體上下起伏著。但是聽到有人走過來之后,李天霸還是努力的抬起了頭。

  “哦!是一只一只豬??!你……你要干什么……什么?。繃樜摇瓏樜摇瓏樜乙惶?!”李天霸平靜的說到。

  朱一一攥了攥手中的小鏟子,愣了一下。因為他不知道為什么當他要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心中狠狠地跳了一下。

  然后朱一一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鏟子,緩緩的問到:“你要吃烤魚嗎?”

  李天霸:“???”

  朱一一手中的鏟子沒有落下,而是又問了一遍:“你吃烤魚嗎?很香很肥的那種!”

  李天霸他突然笑了一聲,然后無奈的說到:“一只豬啊!你……你是……受傷,受傷了?還是……是生病了?我……我……不吃什么……什么烤魚……快快快去看看傻雨嫣!”

  朱一一點了一下頭:“好!”

  答應了一聲之后,朱一一他已經轉身離開了。但是唐伯文他都快哭出來了,因為僅僅問了李天霸一句話就不打了,而他可是先打后問的,并且還打了那么多下……。

  墓室不僅僅只有墓穴的頂端被那道藍黑色的閃電給擊穿了,同時他們腳下的地面也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而在那個大窟窿下面,竟然有著一具石棺!

  風鳶她又重新拿回來身體的控制權,畢竟婧苧她不會武功。不過就在風鳶她拿回身體的那一刻,身體所受的傷與疼痛也一瞬間涌了回來。

  塵埃落定,除了唐伯文之外的所有人都靠著緊緊的靠在墓室的石壁上。只有唐伯文他自己被埋了,而小女孩劉無雙不知道是不是也被埋在了那從天而降的泥土之下。不過這里也僅僅只有公孫不破他關心劉無雙去哪里了!

  “唉?好像少了什么人???”

  風鳶她環(huán)顧了一周,一個手持黑色小鏟子四處移動的朱一一,緊緊貼著墻壁的火再起,一個用蟹羽把自己包裹起來的林中霜……。

  “少了……山貓!!”風鳶她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到底少了誰,她驚呼了一聲。

  “怎么可能會少了我呢!!不過,剛剛那道閃電到是差一點劈死我??!”山貓的聲音從一塊大石頭的后面發(fā)出。

  山貓此時他身體上的衣服幾乎都被震碎了,所有暴露在空氣之中的皮膚都被燒黑了。而山貓的玄色金剛琉璃爪上竟然出現(xiàn)不少藍色的花紋,只不過現(xiàn)在山貓他現(xiàn)在還沒有注意到這點。

  不知道公孫不破他是從哪里爬了出來的,此時他的手中還提著一個小包裹。

  手提包裹的公孫不破跟著朱一一一起來到山貓的身邊,山貓他依舊被那三把劍給拴在了地上。而朱一一這次卻不由分說,揚起手就要砸下去。

  “等等!少俠!”山貓雙手抱拳大聲制止了想要出手的朱一一。

  別的先不說,就朱一一他一揮鏟子就招來閃電的這一手,實在是太嚇人了!山貓他捫心自問,就算是他在全盛時期也接不下那閃電兩下?。《F(xiàn)在他已經挨上了一下,如果再來上那么一下的話,他就可以去和他的親人們團聚了!

  朱一一:“為什么?”

  還沒等山貓他開口解釋,朱一一就要揮下手中的鏟子。而一旁的公孫不破連忙走上去,將朱一一給攔了下來。

  朱一一:“你要攔我嗎?!”

  公孫不破看了看朱一一手上那黑色的小鏟子,又看了看一副慘狀的山貓,咽了一口口水。

  “不敢不敢!”公孫不破退了一步,連忙擺手說到。

  唐伯文他鎮(zhèn)住了,就好像是頭澆涼水,懷里抱著冰。感覺一冷,身體抖了一下。

  發(fā)生了什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啊!一直被他們幾個人欺負的朱一一,怎么現(xiàn)在這么厲害了呢?

  “哦!原來是我還沒有醒??!看來我真是做了一個不靠譜的夢,人們都說夢是反的,看來我醒了之后一定得再好好的欺負欺負那一只豬了!”唐伯文他大聲的自言自語到。

  墓室之中頓時溫度都下降了許多,而唐伯文想翻一個身,想把自己給弄醒過來。但是,好像身體動不了呀!看來應該是遇到了鬼壓床、睡魘著了。

  “嗯!對我睡魘著了!”唐伯文點了一下頭,又堅定了一下自己的還在夢中的信念。

  不過,唐伯文他的頭頂上又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腳步聲……。

  唐伯文:“啊嘞!”

  朱一一:“醒了嗎?”

  唐伯文:“嗯!醒了!”

  朱一一揚起手中黑色的鏟子,露出了開心,而又無奈的微笑。

  唐伯文:“你到底是誰?。俊?p>  “我?我是朱一一!”

  嘭??!又是一鏟子,可就是這一鏟子,打散了唐伯文他整整三十幾年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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