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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之年術士

一百章、刺王殺駕

天啟之年術士 勿生花 6008 2018-12-19 15:40:16

  太陽下山的很早,人們也都在自家的門前準備幾口大水缸,同時注滿了水,這是為了一會兒新王的登基而準備的。

  雖然不是‘宋干節(jié)’,但是為了新王登基,一夜的潑水狂歡是不可缺少的。大家相互潑水、祈福,是為了沾一下新王的福氣與……。

  太陽已經下山,不過暹羅皇宮卻依舊是一片熱鬧景象,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一般。同時在那宮殿門口的一個角落里,堆放著一堆又一堆商人們與官員們送來的賀禮。

  新王帕那萊(當年自稱是執(zhí)令官的那個男人)坐在那張最高最大的桌子上面,一邊用手反復在桌面上敲打著節(jié)奏一邊欣賞著歌舞。而坐在帕那萊身邊的,就是上午還與文泰抱在一起的王后,薩玉。

  帕那萊看著一臉緊張的薩玉,將手輕輕的放在薩玉那因為緊張而發(fā)抖的膝蓋上。

  “?。。 蔽⑷醯囊宦曮@呼打斷了宴會之上的喧嘩。

  薩玉一臉緊張的看著她的王、她的丈夫、帕那萊,而帕那萊他卻絲毫不在意薩玉因為緊張而發(fā)出的驚呼。

  “哈哈哈!哈哈哈!我講的故事嚇人吧!”薩玉睜大雙眼,緊緊的盯著那不知所謂的帕那萊。

  而帕那萊他絲毫沒有在意薩玉的表情,反而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伸手抓起距離他最近的一個酒壺,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

  “來!讓我們滿飲此杯,為我祝福!讓我們滿飲此杯,來慶賀我的加冕!”帕那萊朝著前方高高的舉起酒杯,而下面的人也都站了起來,朝著帕那萊舉起了手中酒杯。

  而就在眾人都舉起酒杯的那一刻,在新王帕那萊下面,同一張長桌上‘四方將軍’之中的兩位,相互對視了一眼、點了一下頭。

  同時,他們二人的手也都慢慢的摸向了自己腰間的彎刀。而下面客人與軍士中的不少人,也都緊緊的盯著那兩個動作異常的將軍,等待著那尚未下達的命令。

  帕那萊將杯中的酒一口飲下,然后緩緩放在桌子上。而正當人們也要飲下屬于他們自己杯中的美酒時,帕那萊卻突然叫住了大家。

  “酒~別緊著喝,杯~也都拿穩(wěn)了!我們先看看我們的那得勝而歸的英雄乍侖蓬·文泰!”帕那萊聲音富有穿透力與震懾力。

  那句‘杯都拿穩(wěn)了’仿佛就像是在當眾揭穿他們那些造反者的暗語一般,下面那無數打算揭竿的人,心頭都像是重重的中了一記悶棍。

  帕那萊他就像是一個只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成為王,而其他什么都不重要剛剛懂事的小孩子一般。完全注意到下面那詭異的氣氛與薩玉反常的狀態(tài)。

  那兩名準備造反的‘四方將軍’先是一驚,然后都朝著對方點了一下頭,同時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我們的英雄,他在遙遠的大明戰(zhàn)勝了無數的對手,成為了他們那里英雄同時獲得了一個‘武林盟主’的稱號!而在我登基之前,就讓我們好好見識一下他的英姿吧!”帕那萊他完全只是按照自己的意識去說,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事實。

  眾人突然分開,而出中間緩緩的走出了一名男子。那名男子正是乍侖蓬·文泰,不過不同以往常態(tài),文泰他竟然是一副滿足與解脫的表情,微笑著走了上來。

  帕那萊他揚了揚手,可是突然間卻從四面八方躥出了一群人,一群戴著黑色面巾,身上背著長劍、彎刀與弓箭的黑衣人。而那群黑衣人并不是有著什么特別的事要做,僅僅只是來清理這個宴會上面衛(wèi)生的。

  那群黑衣人抬走了桌椅板凳,同時把場地給清理干凈了。而就在那群黑衣人出現的時候,為首的那兩名‘四方將軍’一臉驚恐的看著依舊坐在原地的王后薩玉。

  而薩玉微微的抬起頭,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恐懼,朝著那兩個將領眨了眨眼睛,同時朝著文泰點了一下頭。

  文泰的出現頓時引起了皇宮內不小的轟動,其實并不是沒有人知道文泰他在大明都發(fā)生了什么,因為與文泰一同前去大明的商人中,有著各個勢力的人,無關好壞。

  “那個人他輸了,他是個騙子!應該馬上處死他!”一名士兵突然從一個角落大喊了起來。

  文泰站在剛剛清理好的場地之上,仿佛根本就沒有聽到那道叫喊聲似得。依舊是那一副完全放開一切的樣子,看著薩玉笑著。

  “是??!是??!他就是一個大騙子,快處死他,快處死他!”又是一道聲音從另外一個角落之中傳了出來。

  文泰尋著聲音,轉過身去。朝著剛剛發(fā)出聲音的那個角落緩緩的說到:“你要來試一試嗎!”

  聲音不大,但是效果卻超然。文泰聲音中夾雜著大量的殺氣,仿佛只要現在有人趕出一聲的話,他就會突然間出現在對方的身前,一下子殺死對方。

  角落之中的一名禁衛(wèi)軍嘴角高高的揚起,不過沒有人去注意那個戴著黑色的侍衛(wèi)。禁衛(wèi)軍用自己的肩膀輕輕的撞了一下身前的那名禁衛(wèi)軍。同時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纏滿了布條的短刀,那是一把淬有劇毒的短刀。

  那名掏出短刀的禁衛(wèi)軍,將頭湊到身前的那名雇傭來的殺手(偽裝成禁衛(wèi)軍)耳邊輕輕說到:“這是淬過毒的短刀,一切按計劃行事!”

  殺手點了一下頭,接過了禁衛(wèi)軍遞過來的短刀。左挪右移,來到了眾人的最前面。“我來試試!”

  這一道聲音頓時間吸引了絕大對數人的注意,雖然這個人穿的是禁衛(wèi)軍的衣服,但是不管是誰似乎都沒有見過這個人。就連帕那萊他都感覺,如果要是現在他還是看不出來這期間有什么問題的話,那他被造反、被推翻、被殺死那真的是一點也不冤??!

  “好!你們二人就比劃比劃,點到為止。不過,誰輸誰死!哈哈哈哈!你們還要動手嗎?”帕那萊一臉嘲諷的看著那兩個人。

  “好!”兩人異口同聲的回到。

  “等等!”薩玉突然喊到。

  帕那萊一怔,文泰也是一怔。原本認為薩玉要阻止‘比武’,但是就在這人人一頭霧水的情況之下,薩玉卻從自己的身后抽出了一根白色的布帶子。

  就在眾人一臉驚愕之中,薩玉緩緩的走到了文泰身前,親手為他纏好拳頭……。

  薩玉一邊仔細的為文泰纏繞,一邊用僅僅他們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到:“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出什么事?。 ?p>  看著仔細的為自己纏繞拳頭的薩玉,文泰他一瞬間就看到了一個男耕女織的畫面。在那個畫面里,僅僅只有著兩個人,一個是文泰、一個是深愛著文泰的薩玉。

  一只大手突然出現在了住了薩玉的肩膀上面,用力一抓。一瞬間的吃痛,讓薩玉她完全不知所錯。而帕那萊的臉卻一下子就湊到了薩玉的耳邊。

  “不知廉恥的東西,你們在寢宮之中干了什么,我都看見了。一會兒宴會結束了,看我不殺了你們兩個!不過,你們還是先想辦法活過宴會結束吧!”帕那萊將下巴抵在薩玉的肩膀上,一臉嫉妒的對文泰說到。

  帕那萊用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薩玉的頭,另一只手摟住了薩玉的肩膀,抱著薩玉一搖一晃、一晃一搖慢慢的朝著他們自己的座位走了回去。

  帕那萊摟著已經開始顫抖的薩玉,一邊輕撫摸著薩玉,一邊低聲的說到:“乖!王后乖!薩玉不怕,薩玉不怕,一會兒就結束了,一會兒就全部結束了……!”

  雖然害怕,但是薩玉卻并沒有哭,用力的點了點頭??粗哪腥?,看著她的新王帕那萊笑了笑。

  “好!那就讓我看看你真正的實力吧!乍侖蓬·文泰!”帕那萊轉過身來大聲喊到。

  而那個從皇宮一個角落的人群中走出來的殺手,緩緩的走到了文泰的身前,慢慢的解開了那個包裹著淬過毒短刀的布條。

  身穿禁衛(wèi)軍服飾的殺手,輕輕的拋了拋手中的短刀,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到:“你姓文泰?真是一個奇怪的姓氏??!我還以為你也是為了金子才到這里來的呢!沒想到竟然是為了活命……哈哈……!”

  文泰根本就沒有去理會那個殺手的話,而是突然間板起了臉。冷冷的說到:“動手吧!”

  “???”那個殺手聽到文泰的話明顯愣了一下。

  “等等!你知道一旦動起手來,那意味著什么嗎?”殺手突然間緊張了起來。

  文泰:“什么?”

  殺手:“呃……!這意味著你我二人只能活下去一個。哦不!是意味著你一定會死!”

  文泰:“那不是很好嗎?反正我是活不過今晚的!”

  殺手:“好吧!不過我還是要跟你說明一下,讓你做一個明白鬼。我手上的這把短刀是充滿了劇毒的,無論怎么樣那個新王也必須要死在這里。僅僅一個小口子,就足夠了!”

  文泰:“我知道了!不過,你根本就不可能打敗我的,就算是你用上那把短刀……?!?p>  同樣的角落、同樣的人、同樣的聲音:“打啊!快打??!難道你們都是騙子嗎?”

  有了第一個聲音,就會有人跟著附和?!笆前∈前?!你們倒是快點打啊!”

  將要造反的‘四方將軍’的其中一人這時也開口說到:“對啊……!你們就快快動手吧!要是當誤了大王的……登基……可就不好了!”

  聽到了這個聲音后,薩玉的身體突然間抖動了一下。而剛剛說話的那名將領察覺到了薩玉反應,眼睛看著薩玉輕輕的眨了眨。

  文泰他知道那名殺手是在他還沒有回到暹羅國時就已經準備好的了,當然那個殺手的名單上原本還有這老暹羅王,不過老暹羅王卻沒有等到這名殺手動手,就先撒手人寰了。而這名殺手,同時也有這暹羅第一殺手稱號的殺手之王。

  雙手握拳至胸前,抬起一條腿朝前,膝蓋懸至半空。文泰他的標準動作,也文泰他根據那本書中所寫,自己創(chuàng)造的拳法。

  站在文泰對面的那名暹羅第一殺手完全愣住了,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見過用這么怪異的姿勢,來進行生死決斗的。

  原來不僅僅是大明的人們沒有見過文泰那奇怪的武術,就連他們暹羅本國的人,都沒有見過這等奇怪的身法。

  帕那萊他也愣住了,因為他可不是一個在溫室里長大的皇子。而是一小就與弟弟被送到了緬甸東吁王朝的首都勃固為人質。帕那萊與弟弟還有其他的人質皇子,一起接受著特殊的軍事教育,一個一個可都是在絕境中活下來的!

  “那個文泰的姿勢好奇怪??!不過卻是一種攻防一體的絕妙姿勢,只不過……?!迸聊侨R瞪大眼睛看著文泰與那名不知道哪里來的假禁衛(wèi)軍的比武心中暗想,不過帕那萊他卻不相信文泰那個姿勢下的攻擊,會有著什么巨大的威力。

  殺手微笑著,搖了搖頭。根據他多年殺手的經驗看來,文泰的拳法根本就是一個笑話。因為那種拳法的有效距離,就在咫尺之間。根本就是一種以命換命的瘋狂方式,所以眼前這個不知道愛惜生命的人根本就不足為患,僅僅只是一個莽夫而已。

  殺手:“我要出手了!”

  聽到提醒的文泰明顯的愣了一下,因為那是一種蔑視行為,對方根本就沒有看的起他,在給他手下留情,好心提醒他。

  文泰也不干示弱:“好!你求饒,我就放手!”

  殺手咧嘴一笑,他是根本不會因為文泰的話而出現一點動搖的。不過,要是對方的心態(tài)一旦不平穩(wěn)了,那還在沒有出手時,他就已經勝利了一半了。

  可是,文泰他卻是一個特例,他的憤怒與那無盡的殺戮意識,才是他最為強大的武器。

  殺手把那已經打開的、重新纏好的淬毒短刀輕輕的放在腳邊。同時,從那寬大的禁衛(wèi)軍衣服中解下了一柄二尺七寸長的刀。

  那把刀第一眼看上去與鬼冢雷刀極其的相似,無論形狀還是那刀鞘與刀柄。不過當殺手慢慢的抽出刀身的時候,卻出現了與扶桑的武士刀不同樣貌。

  沒有扶桑太刀那行云流水的刀身,卻是一具筆直仿佛要劈開天地一般的刀體。那是比太刀要寬的刀身、比太刀要更具有劈砍效果的刀刃,可以說是一把相似卻又特別的太刀。

  “那,那是,唐刀吧!”文泰翹起一邊的嘴角說到。

  殺手也是一笑:“好眼力!這就是唐刀,因為我今天注定要成為傳奇,所以我決定先拿你這個絕世高手放血開刀!”

  雙手握住刀柄,將唐刀豎起。如果這個殺手要是再留一個丸子頭的話,那他現在完全就是一個扶桑人了。

  蹲開馬步,雙腳微移,殺手他一直在尋找文泰的破綻,想要將他一擊必殺??墒?,就在此時這名殺手他才剛剛發(fā)現,他面前的這個男人的奇怪架勢,竟然不能讓他無傷而返。要么兩敗俱傷,要么玉石俱焚!

  先不說,文泰他的實力到底如何,就文泰他現在的這個站立姿勢來說。如果換做是他自己擺好了那個姿勢,等待著對方來攻擊的話,殺手他完全有信心在對方攻擊他的那一刻,卸掉對方的胳膊,甚至是更為嚴重的后果。

  殺手與文泰他們二人僵持在了那里誰也沒有動。不過,殺手他一點一點的找到了攻擊理由與信心。

  那就是雙方的實力懸殊,如果要是文泰的實力高于他,他自己可能戕羽而歸。要是他與眼前的這個文泰實力差不多的話,就會發(fā)生他剛剛所擔心的事。不過要是文泰只是徒有其表的話……。

  殺手心中暗暗盤算著:“我的優(yōu)勢在于我手中的唐刀與我自身的速度,在暹羅我被稱為第一殺手,完全都倚仗與我的速度。對!我就充分運用我的優(yōu)勢,殺死他!”

  身未動,而意現行。身已動,則勢不可擋。殺手的速度,快的驚人,就宛如一支離弦的箭一般。

  但只見,寒光一閃,那把唐刀就完整的嵌入了文泰身后的地面之中。而殺手他則是中了文泰一腳,就是最為普通的、也極為危險的回身沖天踢。

  殺手的下巴中了文泰一腳,而被高高的踢起到了空中。但是僅僅只是這一腳的話,并不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墒?,文泰他還沒有開始真正的出手,那僅僅只是真正出手前的第一腳。

  文泰原地后跳了一步,躬身蓄力,嘴角高高揚起。一絲不可察覺的殘忍,一瞬間爬滿了文泰笑彎了的雙眼。

  “急碎!”文泰輕輕的低吟了一聲,然后嗵的一聲沖了出去。

  文泰的速度既不快、也不慢,完全的恰到好處。文泰的膝蓋最先接觸到了殺手的身體,膝擊力度剛好既不擊飛、也不擊倒殺手。而是讓殺手剛好雙腳沾地,卻又站立不住。

  三息,兩丈,十一次肘擊,八次膝撞。文泰的速度快到讓人根本就看不清,唯一可以看見的,就是一個四肢全部離地,但是依舊前進的文泰。與一個雙腳沾地完全與文泰相同速度向后飛起的禁衛(wèi)軍。

  空??!只是感覺到了一陣巨大的氣浪,文泰雙腿穩(wěn)扎馬步,雙臂平舉分居身體兩側。一口淡淡的白色氣體從口中噴出……。

  “你很快!不過,跟比鬼冢雷比起來,你就再爬!”

  文泰他忽然間想起他還不知這個暹羅第一殺手真正的名字,于是問到:“對了……!你剛才說……!”

  而那名殺手則是原地抽搐了兩下就斷氣了!

  看到那名禁衛(wèi)軍斷氣了,帕那萊他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

  “好!真不愧是我暹羅王第一的英雄??!”帕那萊大吼了一聲,同時一邊鼓著掌,一邊朝著文泰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過文泰他卻并沒有去看那一點一點朝他走過來的新王帕那萊,而彎下腰撿那殺手放在地上的短刀去了。

  帕那萊朝著文泰走了過來,但是文泰的狀態(tài)顯然是不太對勁的。于是帕那萊突然間就站住了,可是就在這時,那個殺手走出角落之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動手!”

  一時間所有的禁衛(wèi)軍,都都沖了出去,手持長矛、背負弓箭,槍頭朝向新王帕那萊、薩玉與文泰三人,將他三人團團包圍在了中央。

  薩玉坐在凳子上體似篩糠,抖得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帕那萊則是一臉凝重的看著那無數對準他的槍頭,文泰他手中攥著那把短刀,眼睛死死的盯著著馬上就要登基的新王,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三個人與一具尸體,被不下五十名武藝高強的禁衛(wèi)軍給包圍了。今日之勢有死無生……。

  “好!動手!”那兩名造反的‘四方將軍’也在大喊了一聲之后,抽出彎刀,分別次向了身邊的一位‘四方將軍’。

  噗!噗!兩名‘四方將軍’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那兩名造反將軍則是一臉嘲諷的看著即將登基的新王帕那萊。

  侍女的叫聲與不斷打翻東西的聲音,宣示著這不是一個玩笑,而是真的有人要造反。

  造反的其中一位‘四方將軍’朝著文泰喊到:“文泰!我們知道那個人都對你做了什么!殺了他,我們放就你走……!”

  文泰回過頭,看著那毫無破綻與逃跑可能性的禁衛(wèi)軍人墻。又用那毫無感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剛剛那名喊話的將軍。文泰攥著刀,緩緩的靠近了帕那萊。

  “刀上有劇毒!”不知道是從哪里傳來的聲音,一瞬間就傳遍了這個宮殿。

  帕那萊眼睛直直的盯著文泰,時間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那個晚上一般。回到了讓文泰自己選擇,是否留下薩玉的那一晚一般。帕那萊他緩緩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一只手放在了薩玉的腿上,輕輕的來回撫摸著。

  同時帕那萊抬起頭,一臉嘲諷的對文泰喊到:“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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