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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之年術士

一零五、偷襲

天啟之年術士 勿生花 5403 2019-01-03 10:17:09

  這次緬甸東吁王朝對暹羅發(fā)起的攻擊,正如帕那萊所預料的那樣。同樣的疆域、同樣絕地、同樣的擺開陣仗等待著暹羅軍的到了。

  大張旗鼓的來,然后滿載而歸的走。這就是東吁王朝此次來的目的,當然他們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敲山震虎。想要一下把暹羅王帕那萊銳氣與勇氣完全扼殺掉!

  戰(zhàn)書已經(jīng)下達了,雖然東吁王朝僅僅只出動了一個兩萬軍隊。但是在那兩萬人的隊伍之中卻有著步兵、弓箭手、輕騎兵、重騎兵、火器兵、咒殺部隊與惡鬼營。

  而在這兩萬人的隊伍之中,有這整整七千五百人的步兵,四千名弓箭手,兩千五名輕騎兵,兩千五百名惡鬼,一千五百名重騎兵,一千五百名火器兵與五百名咒殺師。

  然而,這次與幾十年前的上一次攻打并擊敗暹羅五萬人軍隊陣容的完全一樣。但是不同的是,此次主力卻從善戰(zhàn)的步兵,別成了咒殺部隊與奇兵惡鬼營。而那七千五百名步兵其實現(xiàn)在叫作運輸兵、預備役、戰(zhàn)場清掃機到更為合適,因為他們在東吁王朝的戰(zhàn)場上根本就不再是用來戰(zhàn)爭的了。

  所以提起東吁王朝的話,就不得不提及他們特有的咒殺師與奇兵惡鬼了。

  咒殺,這個名詞聽起來很新鮮也很冰冷。是通過語言、動作、特定的行為與事物達到不接觸對方而殺死對方的行為。不過在這世上真的存在咒殺那么玄乎,那么扯淡的一回事嗎?竟然可以隔空殺人,那豈不是無敵了嗎?

  人們在接受新鮮的事物最與未聞的情報時,最快的接受方式就是最直觀的眼見為實,不過對于那些新鮮與以往就存在的卻有些玄乎其實或是駭人聽聞的事物與消息之時人們則一直都是信疑參半的。

  不過,既然存在那就必定有它的道理。而咒殺師之所以存在并成為東吁王朝戰(zhàn)場主力的原因,卻是因為存在著一個百分之百咒殺率的咒殺者——東吁國師。

  在古代有很多的國家都有國師這個職位,同時坐上那個職位的人也絕大多數(shù)都擁有著一些特別的力量或是能力。而就像東吁王朝的國師,卻是那個擁有著百分之百咒殺率的人,一個從未失手的人。

  而上一次東吁王朝的國師咒殺殺死的人,就是帕那萊的父親,也就是暹羅的老王。雖然聽上去很可笑,可能就是一個老人正常的死亡,被一個別有用心的男人給蒙對了。巧的是這個國師的咒殺每次也都是都蒙中的,可是卻誰有真的敢保證那個男人真的沒有什么特殊的力量呢?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自己呢!

  同時,這一次緬甸東吁王朝的叫囂卻是更為有趣了,他們不僅僅把他們的人員配置與人員分布詳細的寫在了戰(zhàn)書之上、畫在了戰(zhàn)書之上。同時還把進攻方式,進攻時間都原原本本的記在了戰(zhàn)書上。

  不過在戰(zhàn)書之上最引人注意的話卻是‘如果暹羅新王不能成功阻止東吁軍隊的進攻,那他們將會在三天之后對暹羅王實施咒殺!’。

  信則有,不信則無。無論在什么時候或是在什么地點,任何一個決定與決策都會有反對的聲音與勢力存在。因為在任何情況之下,需要決策的事情都會影響到某好人或壞人的利益。(不過,本人并不怎么喜歡好壞之說,因為在親情與生存面前是沒有絕對的好壞的,無論做什么事都是說得通的。)

  一旦有了反對的聲音,慢慢的反對的聲音就會變成反對者的咒罵聲。雖說最毒不過萬人口,可是卻實真的沒有聽說有人被咒罵死的。但是東吁王朝的國師卻不同,因為東吁王朝的國師吳長生,他可是憑借著別人的生死與病愈一步一步慢慢走上去的。

  帕那萊他對外聲稱,他其實也十分害怕東吁的咒殺之說,同時他也推崇并渲染東吁王朝的咒殺部隊與咒殺師。這也使得在咒殺師們各國之中有著極高威信。

  所以帕那萊與弟弟‘白王子’并沒有過多的準備,而是帶著文泰、般若阇(造反存活的兩名四方將軍之一)與一千騎兵匆匆的就出發(fā)了。

  什么?一千騎兵?對面可是整整兩萬人??!別的先不說,東吁帶來的騎兵就單單有著四千多。更何況東吁的騎兵的素質(zhì)還要遠遠高于暹羅國的騎兵。同時就在那兩萬人中,還有這東吁王朝最讓人忌憚的存在,那就是東吁的國師吳長生。

  可為什么帕那萊他們加在才一千多人,卻敢去與對方對峙呢?除非他們有著必勝的方法,不然那就無異于是自殺。

  可是雖說這次帕那萊他們這次確實有備而來,并且還帶了兩樣秘密武器,但是面對兩萬人來說真的會有效果嗎?

  三天時間轉眼之間就過去了,原本騎馬僅僅需要倆天的時間,但是帕那萊他們卻是日夜兼程的朝著對戰(zhàn)的地點才趕了過去。

  阿猶地亞(大城府)是暹羅的國都,但是距離暹羅國腹地騎馬僅僅需要兩天的時間。不管怎么說,東吁王朝的軍隊距離暹羅國都,那都是不足千里之遙?。?p>  可是如果要是從東吁王朝的國都亞里瓦低出發(fā)到達這距離阿猶地亞不足千里的地方,最少也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墒菑呐聊侨R他登基開始,直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都沒有聽到一丁點關于東吁王朝入境的消息啊!

  就在趕路的這三天時間里,帕那萊也一直在思考這件事。九年過去了,薩玉已經(jīng)進宮整整九年了。而當年那叱咤風云的大帝莽應龍也死了九年了!他也隱忍九年了!

  而莽應龍的兒子莽應里繼承了偌大他的東吁王國,因為有在大帝的存在,瀾滄王國(老撾)、暹羅(泰國)與東吁(緬甸)。他們的暹羅國在莽應里的統(tǒng)治之下也度過了九年的時間。(瀾滄王國是1350年到15世紀老撾最鼎盛的時代,但是在東吁統(tǒng)治之前他們也被越南黎圣宗打的不像樣子。所以老撾人一直都以瀾滄自稱,以紀念從前的榮耀。)

  不過,今天他帕那萊終于登上了王的寶座,也終于獲得了那張可以去馳騁天下的入場券。

  同時今天也是帕那萊他問世的第一戰(zhàn),也是他這個中興雄主的第一戰(zhàn),還是他去兌現(xiàn)諾言與重新簽訂契約的第一戰(zhàn)。

  魏忠賢他省去了繁文縟節(jié),而是直接帶著歉意去接待來自于暹羅國的使者頌曇·文泰。不過當魏忠賢看到頌曇·文泰他帶來的神劍之時,魏忠賢他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別的太監(jiān)或許不會對那把劍有太大反應,但是對于一直在尋找那些擁有著神秘力量神器的魏忠賢來說,這樣東西可是非同小可的。

  可是當魏忠賢他詢問頌曇·文泰他所要上供神劍的來歷之時。頌曇·文泰卻給魏忠賢講起了關于帕那萊與文泰的故事,當魏忠賢聽到文泰名字的時候,他的眼睛又狠狠的睜了睜。

  原本他只是想要打聽那把神劍的來歷的,不過現(xiàn)在魏忠賢他現(xiàn)在聽故事卻聽的入了神。

  魏忠賢:“那,那后來呢?他們打贏了嗎?那可是一千人去對抗兩萬人??!”

  頌曇·文泰:“后來,后來……?!?p>  帕那萊帶領著軍隊來到了來到了東吁王朝軍隊陣列之前,討敵罵陣。一千人就一千人,可是帕那萊他僅僅帶了三百人就來到了劍拔弩張的兩軍陣前。

  帕那萊:“來啊!趕快出來一個人?。】靵碇渌滥銈儬敔斘野?!”

  “出來!出來!出來!”三百人的整齊劃一的喊叫聲,震得人心里發(fā)慌。

  巨大的叫喊聲傳到了兩萬人最中間的中軍帳內(nèi),一個嘴唇深紅色的男人坐臥在由八名女子組成的‘墊子之上’,輕輕的晃動著自己有些微醉的腦袋。

  吳長生他一只手拄著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則是肆無忌憚的在身下肆意的撫摸著。同時看著從自家?guī)淼囊粭l純黑色的大狗,無聊的啃噬著還滴血著的骨頭。

  “來,來人啊~!”吳長生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

  聽到里面?zhèn)鞒龊魡镜穆曇簦驹趪鴰煄ね獾氖貚彽膬擅≈械囊蝗搜杆偾乙荒樢苫蟮倪M帳、跪倒。

  “大人!有什么吩咐!”兵丁的聲音不大,但卻剛好能讓國師大人聽得到。

  吳長生微微抬眼,看了看這名兵丁。滿意的點了一下頭,同時緩緩的說到:“哦!你去把把門口另外那個人叫進來吧!”

  “???”兵丁一愣。

  因為剛剛就在他進來之前,門口的另外那個守崗人仿佛沒有聽見國師的呼喚一般。一臉緊繃且剛毅的握住手中的長矛,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

  不過,當國師大人不大的聲音透過帳子,傳到了門外那一臉緊張的另一個守衛(wèi)耳中之時。

  “啊??。。?!”門外的守衛(wèi)怪叫了一聲之后,一下就跑了出去。

  在國師帳中的跪著的兵丁一下子就愣住了,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小黑!”吳長生輕輕的呼喚了一聲趴在地上正無聊的大黑狗。

  “嗚~!”大黑狗兩只前腿拄地坐了起來,歪著頭看著剛剛呼喚它的主人。

  “去玩吧!小黑!”吳長生一臉慈愛的對那條大黑狗說到,同時輕輕的揚了揚手。

  而那條大黑狗則是一下子就從國師帳中躥了出去……,僅僅過了二十息左右的時間,那條大黑狗就叼著一小段還還冒著熱氣、滴著血的骨頭興奮的跑了回來。而那段骨頭竟是人的全部四節(jié)尾骨!

  “呵呵呵!小黑真乖!來,快過來!”國師吳長生,朝著大黑狗招了招手。

  而那黑大狗聽到了吳長生的招喚,把口中叼著的骨頭一甩,低著頭、搖著尾巴,快速的來到了國師的身邊。

  吳長生他用身下女子撫摸的大手,突然間一發(fā)力,一下子就撤掉了女子身上的一大塊布料。不過被吳長生坐在身下的女子并沒有任何的反應,依舊是保持那個一程不變的姿勢被吳長生坐在身下。

  當然了,吳長生身下的那個反正都是一個死人,誰也沒指望那八具不腐爛少女而且是美貌女子的尸體去做什么反應。

  大黑狗幾步就晃到了吳長生的身前,把自己的狗頭伸到了吳長生的手邊,同時翻起眼睛偷偷的看著主人。

  而吳長生則是用剛剛扯下來的衣物碎片為那只大黑狗擦嘴,鮮血散發(fā)它特有腥味,在配上那深紅色嘴唇與溺愛且邪魅的笑。跪在下面兵丁已經(jīng)開始顫抖了,一個自認為就算是死人復活再砍上兩刀就可以繼續(xù)躺在死人堆里睡覺的大男人卻被這溫馨的一幕給嚇到了。

  “你……?!?p>  吳長生他剛剛開口說出第一個字,但是跪在下面兵丁的身體突然間的抖動了一下,打斷了他的話。

  “在……在……在,大大大人!”兵丁喘著粗氣,完全不敢抬頭看他身前的國師大人。

  “別怕!我就是想問一問,現(xiàn)在外面?zhèn)鱽淼?,到底是什么聲音!”吳長生嘴角微翹,不快不慢的語速。但是聽起來卻充滿了殺機的聲音不斷刺激著下面那個兵丁的大腦。以至于讓下面跪著的這個兵丁完全止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

  “回……回……大人!我,我我不知道……?!北】目陌桶偷恼f到。

  “嗯?”國師大人嗯了一聲。

  而兵丁聽到那一聲嗯的時候,仿佛天都塌下來了一般。不過多年當兵的經(jīng)驗拯救了他。皇權不下郡縣,天威不降螻蟻。

  于是兵丁趕緊磕頭,就如同雞奔碎米。同時開口叫到:“國師大人息怒!小的,小的我馬上去打聽,這就去打聽,您看好不好?”

  “嗯!有點意思,好!那你就去吧!不過,可要要快去快回??!”國師吳長生拉著長聲,一臉玩味的看著這個初次與他‘會面’的大將軍般若阇。

  “是!是!小的著就去!”兵丁般若阇答應了一聲,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不過,應該是他起身起的太猛了,一瞬間的眩暈險些讓他栽倒。好在多年征戰(zhàn)的給他留下了一副銅鑄鐵打一般的身軀。

  般若阇他只是踉蹌了兩步,就站穩(wěn)了。不過他出丑的這一舉動,卻給吳長生帶來了不小的愉悅。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你們說是不是?。俊眳情L生笑到。

  “你們?”般若阇心中一震。

  不過,背對著吳長生的般若阇的身后突然間傳來了一陣多個女人不同的哄笑聲……。

  “你,為什么還不出去啊?”吳長生輕輕的用舌頭添了一下深紅色的嘴唇,看著站在原地已經(jīng)無法邁出腳步的般若阇問到。

  “我……我……大人,小的我這就出去!”般若阇沒有回頭,而是強行壓制住了內(nèi)心的恐懼回到。

  吳長生看著剛剛要邁步走出去的般若阇突然喊到:“等等!”

  般若阇他突然也原地晃動了一下,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但是仍然故作鎮(zhèn)靜,沒有露出一點馬腳。

  因為原本是來刺殺國師吳長生的他,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只是想著逃出生天了。根本就連反抗一下的勇氣都沒有了,大將軍的心態(tài)從他看到吳長生的那一刻起,就完全蹦掉了。

  “我怎么從來就沒有見過你???你該不會是混進來的刺客吧!”吳長生他其實一開始就知道和他對話的人是誰,只是輕易的就放跑了這個男人,就不知道下一次再遇到敢和他說話的人是什么時候了。

  “大大人!您是貴人多忘事??!不記得小的也是正常,再說小的我長像也實在是難以啟齒,本就難入大人您的法眼?。 卑闳絷^對吳長生的奉承之高,說的就連他自己都不信,但是他依舊是說出口了。

  “好吧,好吧!那你去吧!不過?。∥液芟矚g你??!要是一去不復返了,那怎么辦???”吳長生對般若阇背影說到。

  其實這也難怪,一個平常連敢跟他說話的人都沒有的高位者,突然間出現(xiàn)了一個一直給他戴高帽、唱贊歌的人,你說他會不喜歡嗎?

  般若阇他也是一個老油條了,其實看對對于這種情況。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問題給拋回去,而般若阇他也這樣做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全憑大人發(fā)落!”般若阇他轉會身來,跪在地上,根本就不敢去看吳長生的臉。

  吳長生拄著下巴,盯著跪在下面的般若阇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的說到:“你個機靈鬼??!若是你真的一去就不回來了,我還能把你怎么樣?。俊?p>  然而,吳長生他繼續(xù)說到:“不過,你若真的一去不復返了!那我就咒殺你吧!般若阇!”

  “????。 卑闳絷^一聽不對,回身拔腿就跑。

  般若阇他跑的有多快呢?做個簡單的比喻來說,般若阇跑起來兔子都是他孫子。

  一陣微風掛過,帶起來空中那飄蕩的飛灰。不過,吳長生卻并沒放他的大黑狗‘小黑’去追,而是就看著那個原本來刺殺他卻又落荒而逃男人的殘影,發(fā)出陣陣笑聲。

  “帕那萊??!看來你又欠了我一個人情??!我們的契約又要繼續(xù)下去?。 眳情L生他太起頭,看著大帳的頂棚,手又開始肆無忌憚的對身下摸去。

  魏忠賢聽著這個有趣的故事,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到了傍晚。但是頌曇·文泰卻并沒有講完全部的故事,而是約定好了與魏忠賢明日在講。

  為了能更早的聽完這個,新奇而又有意思的故事。魏忠賢他決定就近就在頌曇·文泰的邊上,找了一個房間就睡下,好明早早早就去找頌曇·文泰。不過,在魏忠賢離開之前,他問了頌曇·文泰一個問題。

  “那后來,那個般若阇他怎么樣了?還有那個國師吳長生他又這么樣了?”魏忠賢站在門口問到。

  “那個般若阇被咒殺了,而那個吳長生聽說是被人給一劍穿心,刺死了!”頌曇·文泰微笑著回答了魏忠賢的問題。

  深夜,頌曇·文泰他起夜方便。但是就在他手持白燭轉過銅鏡的時候,一個巨大的疤痕就靜靜地躺在在了他的心口之上……。

  

勿生花

由于最近沒有按時更新,少了大量的書友朋友。不過,在下在這里承諾,今后每兩天至少更新一章(五千以上)。還望大家多多支持、宣傳、投票謝謝!   PS:畢竟免費書不好寫,寫不好有人罵,寫好了有人抄。版權還是網(wǎng)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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