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凌操計較完畢,翌日便來拜見曹昂。
曹昂聞凌操至,示意凌操且坐,將手頭的一些事物處理完畢,笑道:“坤桃可是在徐州住的不慣?”
凌操忙道:“得州牧大人關(guān)照,凌操一家方能安居徐州,怎會有他意?某今日前來,乃是有要事相稟!”
曹昂來了興趣:“不知有何要事?”
凌操忙道:“欲使州牧知曉,吾凌操一家非叛主之人也,只因?qū)O權(quán)欲使吾父子為不忠不義不孝之事,吾才遠(yuǎn)離江東!”
曹昂道:“吾知坤桃品性,不知孫權(quán)欲令汝父子行何事?”
凌操拱手道:“此正是吾欲與州牧所說某一家棄江東之因?!?p> “那一日孫權(quán)召見吾兒凌統(tǒng),令吾兒……”凌操將此事說的詳細(xì),甚至連自己一家怎么逃出來的都說了出來。
曹昂皺眉,如今與江東關(guān)系徹底裂開,孫權(quán)用什么手段都是正常的,他擔(dān)憂的是,如今曹、孫已裂,孫尚香夾在中間應(yīng)當(dāng)如何自處?他不在的這些日子里,孫尚香承擔(dān)了多少壓力?
何況孫尚香還有母親尚在,從人倫這方面來說,他怎能又怎么舍得讓孫尚香痛心?
“坤桃,汝且去休息,此事于吾來說不僅僅是公事,更重要的那部分是家事,若汝父子二人欲為吾效力,待吾從許都?xì)w,再為汝二人安排職位?!?p> 凌操大喜:“凌操拜謝主公!”
凌操退,曹昂也無心處理政務(wù),遂歸府尋孫尚香。
曹昂歸府時,給大貓定做的房子來了,其實(shí)就是個沒門的籠子,除了底座之外四周都罩上麻布,主要是是防止帶大貓出去
然后又去尋呂綺玲,言說此事,令呂綺玲多多看顧。
呂綺玲道:“如此不可長久,思念母親,乃是人倫之情,豈能以情欲止之?”
曹昂苦笑道:“如今江東與荊南聯(lián)合,非數(shù)年不能攻下,吾無計可施!”
呂綺玲白了曹昂一眼,“那汝便白日將妹妹弄暈過去?”
又仔細(xì)的為曹昂清理一番,呂綺玲道:“可否使人秘令妹妹與其母相見?”
曹昂忽然想起張昭,狠狠在呂綺玲臉上香了一個,“妙計,只如今先歸許都,待吾計較完畢再行此事?!?p> 呂綺玲紅著臉嗔怪,曹昂大笑,使眾人收拾行裝,來日便準(zhǔn)備歸許都。
東西皆收拾完畢,曹昂又買了一車徐州本地禮物,為了歸許都之后送與眾人,選三千精兵,以魏延為副,車馬同行,往許都進(jìn)發(fā)。
孫尚香從呂綺玲處得知曹昂正在想辦法,心情也不再失落,在她看來這天下沒甚么能難住她的夫君。
因?yàn)榇筌姵鲂?,多行荒外之路,因此曹昂放開大貓,這只憊懶貨跑起來還是頗為威風(fēng)的,三千精兵也是稱贊主公之虎威風(fēng)堂堂。
曹昂心底輕嘆,確實(shí)威風(fēng)堂堂,就是實(shí)際版本不太一樣啊。
曹昂早使人報曹操,因此大軍屯扎甚是方便,只帶一百軍士壓著車往府中去。
“文長,辛苦汝與眾軍士,這些錢帛汝與眾軍士分了,也算是吾送與汝等禮物。”
魏延拜謝,抬著幾個大箱子去城外與眾人分了。
曹昂清掃一番府邸,入書房中,打開暗格,里面堆滿了他與辛評不在的日子里,錦衣衛(wèi)搜集的各種消息,許都風(fēng)云便由這些消息攪動。
細(xì)細(xì)的收攏好,將大貓的房子搬進(jìn)書房,曹昂令眾妻妾安守家中,令眾軍士繞府護(hù)衛(wèi),自帶禮物往丞相府來。
騎著赤兔,腰間掛著劍,一身黑錦袍,噠噠的馬蹄聲敲擊在大街上,五官中郎將歸來的消息被許都民眾傳遍許都。
將近年關(guān),亦無太多政務(wù),最忙的不過是巡行的軍士與掌管城中巡防的司馬防。
曹操在府中書房,曹昂將禮物送與丁夫人,見禮之后來見曹操。
曹操見曹昂大笑道:“吾兒征戰(zhàn)四方,卻是更英武了些!”
曹昂看著曹操頭上已有些許白發(fā),心下感慨,卻是笑道:“父親虎踞許都,威勢亦是更勝往昔。”
曹操大笑,“來,坐,吾父子二人且小酌一番。”
“諾。”
謝謝“2233娘不娘”的再次打賞,非常感謝,祝大佬身體健康,萬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