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瑯和索少離本想直接回教室,奈何大頭非要去籃球場看看宋梓淵打球,只好陪著一起去。
樺中的籃球場和操場相隔一棟教學樓,學生倒也喜歡飯后在操場上散步或者鍛煉身體。
沿著學校的主干道,三人來到了籃球場外,還沒看到宋梓淵在那兒,就聽到一片驚呼聲,“哇,進了!”“好厲害?。 ?.....
大頭連忙走過去,場內(nèi)的宋梓淵此時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動若脫兔,運球的氣勢就像一座山,給對手極大的壓迫感,勢不可擋。
“打的很好啊,”謝瑯驚嘆,宋梓淵的運球姿勢以及場內(nèi)協(xié)調(diào)都很專業(yè),起碼在高中生的水平里算是頂尖吧。
索少離站在謝瑯旁邊,并沒有評價宋梓淵的球技,只是略微詫異的是,場外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宋梓淵打球打的這么猛。
“我覺得吧,宋梓淵和謝瑯有的一拼,”大頭轉(zhuǎn)頭對索少離說,而后又看向籃球框,宋梓淵三分線外起跳投球,又中!
又是一片驚呼,謝瑯微笑著將手搭在大頭的肩膀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來看學姐學妹的嘛?!?p> 大頭的眼睛暴露了一切,一個對籃球不感興趣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想來看其他人打籃球了呢?其中肯定有其他原因啊。
“瞎說,”大頭義正辭嚴,“整天除了吃飯就是坐在教室里學習,萬一學傻了咋辦?不得出來透透氣嘛?!?p> “......”謝瑯無聲地笑笑,沒有出口否認,接著看宋梓淵打球,只是對面似乎有個熟悉的身影,額,不是班長陳欣倩么,陳欣倩也看到了謝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謝瑯微微點頭,沒想到班長也有空來看學長打球啊。
......
晚一數(shù)學
又是數(shù)學自習嘛,大頭把數(shù)學試卷對折后放在桌上,行吧,數(shù)學就數(shù)學吧,下周都月考了,要是自己數(shù)學沒考好,班主任估計得讓自己寫檢討,啊,為什么班主任是數(shù)學老師?
就在大頭還看著草稿紙出神的時候,謝瑯已經(jīng)把試卷翻到反面,開始做大題了,這時候謝瑯看了一眼大頭,試卷空白,還什么都沒寫,于是拿著自動筆搗了他一下,大頭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了一眼時鐘,都過去八分鐘了,趕忙低頭寫試卷。
大頭唯一慶幸的就是數(shù)學試卷晚自習第四節(jié)課才交,雖然好奇怎么謝瑯做的那么快,不過還是等下課再問吧。
“叮鈴鈴鈴鈴......”下課了。
全班同學這時才開始小聲地說話,大部分討論的是數(shù)學題目,當然,凡事都有例外,比如盧嘉豪依舊談論射擊類游戲,仿佛數(shù)學試卷沒有給他造成任何心理影響,和上課前談論的話題無縫銜接。
章薔戳了謝瑯手臂一下,“這十八題怎么做?。俊薄澳阕龅倪@么快么?”謝瑯有些吃驚,一節(jié)課不過四十五分鐘而已,都做到十八題了么?
“喂,你不是都做到反面了嗎?”章薔有點不忿,還不能別人做的快嘛!
“我,我是下午就做的這張試卷,所以晚一才做的快啊,”謝瑯解釋。
“額,好吧,”章薔說,看來是自己誤會了,原來他沒有瞧不起別人的意思,不過......“你從哪來的試卷?試卷我不是下午大課間就放到我桌上了么?”
“哈哈哈,不要在意這些小事啦,”謝瑯訕笑。
“哼,趁我不在時偷拿的吧,”章薔揮動著小拳頭,“膽大包天啊,竟然敢拿學委的試卷!”
“啊呀,學習的事情,怎么能叫偷拿呢?”謝瑯狡辯。
“得了你倆,別打情罵俏了,謝瑯,11題怎么寫??!”大頭打斷同桌兩人的談話。
“咳咳,我看看啊,”謝瑯轉(zhuǎn)過頭看大頭的草稿紙。
章薔也連忙低頭接著寫試卷,大頭剛剛的話讓她的耳尖都泛紅了。
......
晚自習結(jié)束,晚上放學,同學們開始收拾收拾書包,準備回家。
“走吧,兩位,”大頭起身對著謝瑯和索少離說,謝瑯剛準備答應,“哦哦,我馬上就走,”章薔卻開始答話了。
“額,班花,我沒和你說啊,”大頭說,自從他和章薔坐同桌之后,雖說中間隔了一個謝瑯,不過按照這種座位的規(guī)則,也算是同桌吧,大頭就一直叫章薔班花來著,叫久了,章薔也就不糾正了,畢竟,也糾正不了。
“額,好,好的,”章薔連忙收拾書包走出教室。
“班花今天怎么有點不對勁啊?”大頭說?!拔以趺粗?,”謝瑯沒當回事,“走吧,少離?!薄班牛?,”索少離起身。
在走向校門口的路上,大頭看著一排路燈,“還有四五天就月考了?!薄皽蚀_的說,還有四天,”謝瑯說。
“你就不能不說,給我留點念想嘛,”大頭無奈地說。
“大頭,你怎么一直在念叨月考啊,”索少離問。
“沒辦法,謝瑯知道的,要是我進這所中學第一次月考就考砸的話,我媽不把我打死......”大頭忍不住仰天長嘆,誒,這天上的星星還蠻好看的。
“沒事啦,其實大頭高一學的還不錯,這次月考沒問題啦,”謝瑯安慰說。
“但愿吧,”大頭說,但愿考得還行吧,不然真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