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太上長老們,紛紛覺得有理!
陳鷹的兄弟們,因為姜彩衣的緣故,幾乎全部死絕,陳青也突然不見了蹤影。
現(xiàn)在的陳家,只有陳鷹,才能繼承家主之位!
雖然陳天羽,曾與他們商議,想要力挺陳瑤。
但陳瑤畢竟是嫁出去的人,又是一介女流,怎能跟陳鷹相提并論?
念及此,為首的太上長老,道:“如果七公子真有本事煉制出滅蠱丹,為老家主解毒,我等自當(dāng)力薦,保你登上家主之位。”
聞聽此言,陳鷹暗笑目的達(dá)成。
他之所以,提前趕到后山。
其一,是為了下毒,以防聶風(fēng)。
因為他攝取了殘葉的記憶,得知了殘葉與聶風(fēng)在聚寶閣發(fā)生的事情,以三品神魂師的實力,破解了五階銘紋,實乃勁敵。
其二,是想當(dāng)著眾人的面,展示實力,讓這幫老頑固,心甘情愿的扶持自己。
可陳瑤不干了:“大伯,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陳鷹是什么人,這么多年,你不清楚嗎?”
“四小姐,此言差矣,我們先前是說過,讓你繼承家主之位,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陳鷹改邪歸正,又是五品神魂師,我等自當(dāng)給他一次機(jī)會!”
為首的太上長老,振振有詞。
其它太上長老,也是附和道:“陳夫人,你畢竟是聶家的夫人,繼承我陳家的主位,這不符合規(guī)矩啊!”
“要是陳鷹沒有洗心革面,那你登上家主之位,自然毫無問題?!?p> “但如今,就事論事,我陳家千年間,還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女家主,而今發(fā)生這種情況,實乃天意,還望你不要介懷?!?p> “日后,你要想在陳家長住,可以給你安排個有實權(quán)的閑差,無事一身輕,不也很好嗎?何必這么為難自己?”
“你們……”
聽到這番言論,陳瑤連肺都要氣炸了。
見母親吃虧,聶風(fēng)很是氣惱的走了出來:“你們幾個意思???卸磨殺驢是嗎?”
“這……”
七位太上長老,面面相覷,今天要是沒有聶風(fēng),要死的人,恐怕不是陳絕一家人,而是他們!
現(xiàn)在聶風(fēng)不爽,自然也不敢頂撞,便道:“聶公子,您的恩情,我陳家永遠(yuǎn)銘記,但這家主之事,你就別摻和了?!?p> “如果我偏要摻和呢?”
聶風(fēng)冷笑道:“我身上也流著陳家的血,這個家主之位,我是不是也可以競爭一下?”
“你憑什么?”
陳嫣然起身喝道:“你姓聶,不姓陳,怎能當(dāng)我陳家之主?”
“那按你的意思,只要姓陳,便可以了是吧,那我母親姓陳,為什么剔除她的資格?”
“難道就因為她嫁入我聶家,便等于和陳家沒有關(guān)系了是么?既然如此,何必請我們母子前來?”
“現(xiàn)在好了,我與母親好心趕到江淮郡城,為你們剔除了毒瘤,拯救了腐敗的陳家,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恩人的?”
面對連續(xù)質(zhì)問,現(xiàn)場鴉雀無聲,陳鷹也無話反駁。
太上長老們,眼神交換,沉吟許久才道:“那敢問聶公子,你要我們怎么做,方合你心意?”
“很簡單,你們的意思不就是煉制出滅蠱丹,便可以登上家主之位么?”聶風(fēng)的眼神,在眾人身上掃過,繼續(xù)道:“陳嫣然說我姓聶,不配繼承家主,而我也不屑于繼承,但你們欺騙我母親,這就是你們的不對,所以我想與陳鷹比拼一番,誰煉制出的滅蠱丹質(zhì)量最好,誰指定家主之位,如何?”
“哈哈哈~”
陳嫣然突然發(fā)笑:“聶風(fēng),你別打趣我好嗎,我承認(rèn)你的武道實力確實不弱,但你的神魂修為,恐怕連我爹一根汗毛都比不上,你煉制滅蠱丹,簡直糟蹋了靈藥,何必呢?”
“萬一,我爹煉制失敗,你那里還要一份,至少也能起到兩倍的機(jī)會,而給你就是純屬浪費!”
“閉上你的臭嘴!”
喬靈兒氣急,閃掠而過,掐住了陳嫣然的嘴巴:“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
“嗚嗚嗚~”
陳嫣然的話,堵在喉嚨里……
但是最后,還是口齒不清的吐了出來:“怎么,還不讓人說了,但我說的就是事實,我看聶風(fēng)根本就沒有把爺爺?shù)男悦旁谛纳?,來我陳家,分明是看上了家主的寶座,還有萬劍冢的寶貝,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崩!
喬靈兒秀拳打出,轟擊在陳嫣然腹部,整個嬌軀崩飛了出去,連吐了兩嘴酸水:“喬靈兒,你……”
“要你閉嘴,你不閉嘴,這是你自找的苦痛?!?p> 喬靈兒一語回絕,回到了聶風(fēng)身邊,而聶風(fēng)也是道:“我自己買來的靈藥,憑什么給你爹用,我捍衛(wèi)我母親的尊嚴(yán),實行我母親的權(quán)利,又有何錯?”
“你沒錯!”
沉寂良久的陳鷹,終于開口:“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
“不,這不是挑戰(zhàn),而是家主之爭,敗者自退,你可敢?”聶風(fēng)挑釁道,語氣低沉,透著幾分傲意。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區(qū)區(qū)三品神魂師,還能翻天不成?”
陳鷹傲然回應(yīng),但聶風(fēng)眼球一轉(zhuǎn),非常奇怪,他怎能看出自己的神魂修為?
不可能!
有須彌之眼護(hù)體,縱是武尊也難以查探到自己的修為。
這其中,定有不為人知的內(nèi)情!
“怎么,點破了你的修為就啞巴了,不敢說話了,早知如此,裝什么大尾巴狼?”
陳鷹不屑出聲,崇侯虎臉皮微抖,也沒說什么,只是看不慣這陳家人的作風(fēng),道:“你們的時間不多了,再有一個時辰,蠱蟲便會沖破皇極法力的束縛,到時候,我也難以保證陳老家主的安全。”
聶風(fēng)毫無懼意,道:“那就請崇將軍,做個公正的裁判,諸位有沒有異議?”
七位太上長老,點了點頭,陳鷹想拒絕,但這里都是聶風(fēng)的人,他沒得選擇,便道:“我沒有異議!”
言罷,手掌一揮,一尊通體赤金,古紋遍布,鼎壁刻畫著狼形圖案的寶鼎,橫空砸入地面,掀起一片巨大的風(fēng)浪,吹動聶風(fēng)的白衣,獵獵作響。
“王階高級!天狼金鼎!”
崇侯虎一眼看出此物的身份:“莫非你是古凌風(fēng)大師的關(guān)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