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想知道的?!?p> “我就知道是這樣。”王潤兒從懷中慢慢慢慢取出請柬。
那紅色有些刺眼。
“這是……”文里對著紅還有些印象。
“我們便是要通過這個去找那不確定的消息,因為令師,確實蹤跡飄忽不定,不太好推算?!蓖鯘檭航忉?,又有些微微尷尬,“文公子,你先看一下這個?”
“好啊。”文里沒有顧及為何王潤兒又喊他作公子而不是文兄,從王潤兒手中抽走請柬,打開一看。
“誒,真快?!蔽睦飹吡艘粧?,便合了起來。王潤兒感覺文里的目光,應(yīng)該是將請柬看了兩遍。
“這兩人文兄應(yīng)該都認(rèn)識的吧?!?p> “算是吧。”文里意興闌珊。
“我是想著,等吃完了,再將這個拿出,也許胃口會好一點?”王潤兒說道,甚至有些口不擇言。
“都吃完了,還要胃口好做什么?”文里垂下頭。
“哦哦,說得也是?!蓖鯘檭撼缘糜行╋?,已經(jīng)不太會安慰人了。
“潤兒你吃好了?”文里問道。
“吃好了,吃好了?!蓖鯘檭好φf道,“我們先回云來客棧?”
“走吧。”文里起身。
文里轉(zhuǎn)身后,王潤兒趁他不注意,輕輕將文里放在桌上的請柬塞進(jìn)了懷中。
“文兄,這消息也不一定準(zhǔn)確,我們是去還是不去?”王潤兒跟在文里一旁說道。“其實我覺得去了也不一定有什么收獲,不去也挺好的,之后我這邊肯定有更準(zhǔn)確一些的消息?!?p> “既然有,我們就去一下,也沒什么的?!蔽睦镎f道。
“是嗎?文兄感覺很篤定的樣子。”
“老師跟這里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很有可能出現(xiàn)在那里。”文里解釋。
“原來是這樣,趙家,說起來算是有結(jié)怨了?!蓖鯘檭阂桓被腥淮笪虻臉幼?。
“說起來,也不是單純誰的錯。”文里幽幽說道,隨即嘆了一口氣,路上便不再多言了。
翌日。
文里有些懶散,起床時,王潤兒已經(jīng)不見,他便起來,漫無目的的,不自覺地,又行到了梨花爛漫處。
“晴雪堂?!蔽睦锾ь^念出,“好名字?!?p> 細(xì)聽,里面?zhèn)鱽砉芟医z竹之音,文里鬼使神差,又走了進(jìn)去,之前那房間開敞著,也不知道是為誰留的。
文里猶豫之間,有聲音說道,“公子既然來了,便請進(jìn)吧?!?p> “你是?”文里轉(zhuǎn)頭,看見一個俊朗少年。
“我是晴雪堂的人,我叫秦風(fēng)?!眮砣苏f道。
“這里無人?”
“之前是無人的,公子可以放心進(jìn)去,不會有人打擾的。”秦風(fēng)說道。
“好?!蔽睦稂c頭,邁步便進(jìn)了去。
戲文演著,簾子上卷,秦風(fēng)沒有進(jìn)來的意思,大概去忙了,桌上擺著瓜果,卻是不見之前的果子了。
文里上前,見隔著水,能看見戲臺上情景,也不知這水是從哪引的,靠著水,聲音極為清朗,文里恍然大悟,這遠(yuǎn)處,傳聲可能跟這水有關(guān)。
“真是費心了?!?p> 文里順手要將簾子放下,戲文正演到一處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