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悅奇與另類女達成交易以后,兩人的上課時間和頻率不斷的提前,增加。
這讓簡銘對悅奇有些懷疑,加上那天正好走到悅奇門口,意圖要課程記錄表時聽見的寥寥幾句,使簡銘越大不安。
但礙于另類女總夸贊悅奇的好,總表示認可,簡銘便放松了警惕。心想:“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心了”
正當此時,悅奇突然向簡銘跑來,:“呦,銘銘今天穿的還真好看,這白色的裙子清秀淡雅,再加上我們簡銘本身就膚白貌美,顯得氣質高雅端莊”
這今天悅奇是怎么了,吃錯藥了?
“謝謝你的夸贊,但是,我穿的是咱們工裝?。俊焙嗐懺尞惖恼f到。
“啊,但是你洗的比他們都白,顯得和新的一樣,特別白”悅奇用手拽了拽簡銘的裙角,簡銘讀出了“你用的什么牌子洗衣粉”的潛臺詞。
“你有什么事吧,直接說”簡銘腦袋總算好用了一把。
“我想幫幫忙啦,我覺得之前,太不體恤你的工作了,現(xiàn)在我想幫你分擔,像統(tǒng)計上課記錄,會員買課情況,查找聯(lián)系方式等工作,我都可以幫你分擔啊!”悅奇熱心的四處看。
簡銘注意到她的眼神不對,問道“你在找什么?”
“啊,沒,沒什么,簡銘就怕你我?guī)湍惆?!你說你干的多好干的少不都是掙那么點錢么?”悅奇的聲音有些堅硬了。
“謝謝你的好意了,我心領了”簡銘頓了頓“但是我忙的過來”
悅奇皺了皺眉,“嗯”了一聲掉頭就走了。
簡銘一臉迷茫的望著她離開的背影。
很快,另類女又來上課了,簡銘出門笑臉相迎:“又來了!聽說你跳的越來越好了呢!”
另類女莞爾一笑,直奔悅奇的舞蹈室。
“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你有眉目了么?”另類女帶著質問的語氣。
“我想去管簡銘要所有會員的通話記錄和課程安排表,可是那死丫頭和我勢不兩立,他是不會給我的,假如有那些,我就能有針對性的給你推薦學員,而且,不只是我的學員!”悅奇垂頭喪氣的輕聲說道。
“你是說那個前臺?”另類女問道。
“對,就是她”悅奇肯定了另類女的疑問。
“她啊,我如果能把她支開,你能找到東西么?”“當然可以,不過你怎么讓她離開?”
另類女得意的說到“這個你就不用管了?!?p> 之后,二人便開始練習舞蹈。其實現(xiàn)在的舞感來說,另類女絲毫不遜色悅奇,只不過為了掙錢,挖客戶,她還得堅持把課學完。
第二天,簡銘像往常一樣早早的來到單位,一上午并沒有什么異常。
中午,午休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那頭對她說“你認識寒楓么?”“認識啊,怎么了?”
“他今天出了車禍,現(xiàn)在躺在地上不能動,我在看著他”
簡銘的心一緊,但是,馬上意識到這可能是個騙子,她便掛掉了電話。
“這種計倆也想騙我?”簡銘默默得意“我給寒楓打個電話,多大點事”
簡銘順勢撥打了寒楓的電話,“咚咚...”對方一直占線,簡銘耐著性子繼續(xù)打了幾遍,剛開始還是占線,第二遍竟然關機了。
簡銘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她希望沒什么事,但是又怕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她打開通話記錄,傻了眼,上一個她認為是騙子的來點地址正是sz。
“這正是寒楓在的地方”簡銘失去了理智,將電話打了回去。
“您好,您剛才說寒楓出車禍了?”“對啊,你們到底有沒有人管?我將他送到醫(yī)院了,不能讓我一個陌生人照顧吧?”對方明顯不耐煩了。
“那你能幫著找下他的同事照顧下他么?我這就坐飛機過去”簡銘急切的開始收拾東西。
“誰知道哪個是同事?他就存了你的備注,別的都是號碼,難道要我挨個打?又不是我撞的他,就你們這樣人太多了,以后誰還做好事?”對方更加激進了。
“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簡銘收拾好東西“地址告訴我吧”問好了地址去找總經(jīng)理請假。
“經(jīng)理,我家人病危了,我得立刻回去!”簡銘懇求的眼神,使得經(jīng)理無法拒絕。
“那你把工作交接一下吧!”經(jīng)理吩咐到。
“好,就讓悅奇去替我吧,不上課的時候,她可以再前臺”要不是別的老師正好出去學習了,她才不會推薦悅奇的。
“好”經(jīng)理一副正和他意的樣子。
此時的簡銘心急如焚,她立刻去飛機場買了最早的航班。
一路上簡銘提心吊膽。
終于,幾個小時后,簡銘的航班降落了。
她立刻撥打寒楓的電話,寒楓竟然接了,說剛才手機沒電充電來的。。。。
簡銘相當?shù)臒o語,到底還是被騙了。。
另一邊,悅奇興奮的尋找自己需要的材料,并且精心挑選著學員們。
她每每挑選好一個學員都讓另類女看一下,權衡此人是否多金而且耳根子要軟。
同樣的價位,可能多些,當然會員會選擇合適的地方學習。
而另類女也兌現(xiàn)承諾給悅奇雙倍的課時費。
悅奇過的風生水起,名牌包包啊,衣服啊應有盡有,想買就買,不用考慮。
一躍成鳳凰的感覺太好了!
抵達深圳的簡銘來到了寒楓的住處,一共就三個人,還有一個出差了。
寒楓顯得瘦骨嶙峋,她打量著屋子,到處都是方便面和煙頭。
顯然,屋里平時果然沒有女人,簡銘放心了很多。
寒楓沒有興奮的抱著她而是躺在了床上,簡銘剛想發(fā)脾氣,手剛放在寒楓腿上意圖打他一下,發(fā)現(xiàn)寒楓身上滾燙。
拿來體溫計一量,38.8度。
簡銘親吻著寒楓的唇,“你啊你”嬌嗔的責備著留下了心疼的眼淚,她突然覺得那個打電話的騙子真好。
寒楓一向都是報喜不報憂的。
簡銘買來退燒貼和退燒藥,看著寒楓貼上,服用,然后哄寒楓進去了夢鄉(xiāng)。
而悅奇和另類女的合作卻受到了阻礙。
總經(jīng)理在檢查業(yè)績統(tǒng)計表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月明顯下滑。
悅奇嚇得得瑟了一下子。
當天下午,總經(jīng)理召開了會議,讓每位老師將自己的上課情況和會員量上報上來。
“我完了”悅奇覺得以后都沒有辦法在這個圈里混了。
很快,到她上交匯報情況了。
總經(jīng)理每翻一頁,悅奇都能有心絞痛的感覺。
通過對比,很容易看出來悅奇的會員量少了。
總經(jīng)理剛開始怒氣沖沖,剛要發(fā)彪,突然停住了。
“這太奇怪了”悅奇很詫異,業(yè)績的事情,總經(jīng)理總是發(fā)現(xiàn)有問題就開除的那種,努力的老師都如此,更何況她是這種性質。
總經(jīng)理突然眉目舒展,他的大手指壓著一個名字“李顯晴”然后久久望著,露出會心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