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如今的三姐妹各個別有風情,各有千秋。
嘉藝因為一直和林凌在一起做生意,兩姐妹的感情格外深厚,有時多少令簡銘覺得有些尷尬,還好寒楓在身邊,她不至于沒有說話的人。
昨日,三姐妹都喝多了,誰也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反正清醒之后,林凌的頭發(fā)充斥著酒精的味道,嘉藝的手機出現(xiàn)在簡銘面前的酒杯當中。
三位男朋友,圍坐在一起,在一片混沌中,蘇醒。
清醒的大家默默相視,開懷而笑。
徐暄將寒楓和王燃扶起,三位帥小伙相視而笑,默契的扶起三個美麗的姑娘。
六個人充滿了甜蜜和浪漫的氣氛,好像從未陌生,從未分離。
打破靜寂的是嘉藝的電話鈴聲,電話里的人通知嘉藝明天晚上去參加一個咖啡館老板、酒吧老板還有客人的宴會。
“每天工作都忙不過來,還去參加聚會,哪來的時間?這些人的腦袋都瓦特了么?”嘉藝嘴上和來電之人說會準時出席,但是掛掉電話,馬上變成臭臉和大家抱怨。
一聽有這活動,林凌興奮到爆炸,這一天自己除了上班,打工,跳舞,再也沒有什么創(chuàng)新可言,出去玩的機會太少了,而宴會恰巧適合她展示溫婉端莊的一面,說不定可以才藝展示哦。
于是,林凌裹住嘉藝的手臂,撒嬌似的說道:“哎呦,嘉藝最好了啦,我們就去嘛,穿的美美的去,我們可以去買新的晚禮服哦”林凌興奮的又轉(zhuǎn)身對簡銘說:“銘銘,你知道么?我前幾天相中個晚禮服,但是苦于沒錢就沒買,我們家徐暄說要給我買,但是我又怕短時間沒有場合可以穿,就耽擱了,現(xiàn)在好了,我們一會就去逛街,把它買了!”
看見林凌幸福的嘴角,簡銘寵溺的迎合:“好呀好呀,我也從來沒穿過禮服呢,穿過最禮服樣式的衣服除了工裝,就是畢業(yè)典禮的學士服了”
林凌和簡銘一臉的向往,這樣子令嘉藝覺得丟人。
“能不能有點出息,多大個事啊,就跟哈巴狗一樣,搖頭尾巴晃的”嘉藝邊說,邊把腳伸到林凌的面前,林凌非常有眼力見的將她開開的高跟鞋掛鉤掛上。
簡銘用手遮住了嘴巴,和寒楓說了些什么,寒楓走到嘉藝面前,伸出手去“美麗的嘉藝小姐,可否一起去逛街呢,讓我為你買件禮服,我們五個享一享你的榮譽呢?”
嘉藝曖昧的笑了:“當然,這么帥氣的男生都開口了,我怎么舍得讓你失望呢?”
簡銘的臉色變得難堪了。
六人行,又一次開始。
“陪女人逛街太麻煩了!”寒楓提著三個大袋子抱怨著。
“你不錯了,看看我!”徐暄拿著更大的五個袋子,悲催的望著他。
寒楓頓時心里平衡了不少。
“王燃呢?”
三悲催兄弟竟然少了一個。
此時,王燃竟空手出來。
二人羨慕極了。
剛想表示羨慕之情,只聽嘉藝說:“王燃,你快點啊,把手推車進來!”
“來了,來了,這就來”王燃從車上推下來一個超大的嬰兒車。
“呦,這是有孩子了?“”在商場接生?”二兄弟盤算著。
只見,王燃推進推出兩手推車的戰(zhàn)利品。
二人絮叨到:”有錢是不一樣,購物前還能買兩個手推車“”用手推車推衣服,以后用什么推孩子啊得“
第三次進去的王燃,出來之時,首先探出頭來,望了望二兄弟。
寒楓愣了愣,這是什么套路?
“是有東西拿不動么?看你推車都用上了”
寒楓和徐暄上前幫忙。
結(jié)果看見王燃的樣子,忍俊不禁。
他身著一個長裙,還有嘉藝的高跟鞋。
怪不得不敢大方走出來呢!
原來是嘉藝的大小姐脾氣又犯了,嫌棄高跟鞋穿著腳疼,讓王燃穿著。
衣服呢,非得說王燃穿著特別好看......
寒楓和徐暄笑的前仰后合,根本停不下來。
“唉,說好是兄弟嘞”王燃哭喪個臉。
“嗯,我們沒笑,我們只是,只是忍不住”
這三個男人永遠不明白為什么女人說買禮服,會從頭到腳把除了禮服之外的東西也買了。
第二天晚上五點,嘉藝帶領(lǐng)著這批小分隊風風火火的前往宴會。
嘉藝身著紅色長裙,露著雙肩,裙擺成一高一低不規(guī)則長短,裙邊鑲著鉆,佩戴著金銀首飾,性感、奢華。
簡銘身著淡藍色衛(wèi)衣和灰色底裙,職業(yè)而干練,不同風情,成熟、高雅。
林凌呢,一身橘黃色的短裙,這是嘉藝給她挑的,錢也是她花的,別無選擇就是最好的選擇。
三兄弟,分別身著黑、白、灰三種款式的西服,陪伴在三位女士的身邊。
六人男帥女美,氣場十足,成了宴會上一道非常靚麗的風景線。
嘉藝見多識廣,業(yè)內(nèi)朋友眾多,一路上給大家介紹著宴會上的朋友們。
“這是彩虹酒吧張老板、那是葉強咖啡屋葉老板........”
其余我五人就跟傻子一樣,不停的說著:“您好,您好!”
介紹快半圈的時候,六人分散開來。
此時,一位男士不小心撞到林凌,酒杯中的酒灑滿了林凌的禮服。
那人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轉(zhuǎn)身欲走,林凌一把將她拽回來:“您的酒灑我身上了!不知道道歉么?”
那男人“切”了一聲,便要走開。
林凌據(jù)理力爭,男人一使勁兒,將她甩到地上。
她的膝蓋被自己手里摔碎的酒杯扎的都是血。
“徐暄,徐暄,你在哪”林凌被這些血嚇得慌了神,此時的她就希望徐暄幫她英勇的出出氣。
徐暄聞聲過來了,看那男人高大威猛,被站起來的林凌推揉著,他上前擋住了林凌。
林凌傻了:“親愛的,你是不是擋錯方向了?”
徐暄卻說:“別鬧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么儒雅的地方別讓別人看笑話,瞅瞅你,有沒有個女人的樣子?”
林凌說:“他的酒撒在我的身上?大哥,他把我推倒在地,你說我?”
徐暄卻轉(zhuǎn)頭對那男人說:“她不懂事,別在意”從兜里拿出自己的名片,開始自我工作的推銷,二人竟然摟脖抱腰的走了。
留下滿腿是血的林凌,冷眼淚流。
這時,嘉藝聞聲過來,問明緣由,拉著林凌找到那個男人。
嘉藝要了一瓶紅酒,啟開后砸碎酒瓶,將剩下的酒都倒在男人身上。
走之前,還不忘對著徐暄的臉“呸”了一下。
嘉藝領(lǐng)林凌去包扎,一路上抱怨林凌:“你說你這么大個人了,不會潑回去???三千多的禮服耶,洗不出來了吧?這男朋友是瞎了的時候找的么?什么時候了還在那冷靜分析,推銷自己呢?”
林凌一下怒了:“三千多是么?還你,原來你是心疼衣服啊,給你都還你,這么久了,我忍不了了,你以為你是誰啊?不就是一個啃老族么?不就是靠父母么?你憑什么評價我?評價我的男朋友?是,你看笑話了對么?我不就是你的一條狗么?但是你別忘了,狗也是會咬人的!”說罷,林凌轉(zhuǎn)身離開。
留下手足無措的嘉藝,淚眼朦朧。
另一邊,在簡銘前往洗手間的途中,她竟然看見個熟悉的身影。
是屠力。
“你怎么在這?”簡銘詫異的問道。
“這邊有一個酒吧是我開的“屠力喝了一杯酒”“還有,你在這,我怎么不能在?”
“你、你跟蹤我!”
這時,寒楓興奮的跑過來:“銘銘,銘銘,我認識了個新的客戶,這里還有光電公司的人呢,正好需要我們公司的產(chǎn)品.......”
簡銘驚慌失措的“哦”了一聲,然后和寒楓說:“我們上那邊吧,看看他們在做什么?”
寒楓看她如此驚慌,又打量了一下那個同樣儒雅的男人。
他便知道了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