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封啊,他不讓我喝咖啡?!毕鸟霰г沟馈懊看慰匆娢液瓤Х龋挷徽f上來就倒掉。”
“哈哈哈?!奔炯y姝笑的胃直抽筋“你家那位是怕對你胃不好吧?畢竟咖啡也挺刺激胃的?!?p> “哎呀,不提他了,我給你們帶了吃的,自己去挑吧,喜歡什么拿什么?!毕鸟鲋钢干砗竽菐讉€袋子說道。
季紋姝抬起頭越過她看去,還真是不少“你這拿來的挺費勁吧?不過我聽說你和宋隊一起來的?”
“是啊,打電話的時候,正好他還在家,就順便一起來了?!?p> “你和宋隊走的這么近,你家那位沒提點建議什么的?”季紋姝調(diào)侃道,看沈千封的樣子,不像是特別放任夏聆的人啊?
哇!里面滿滿的都是零食,太好了,季紋姝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愛吃點什么。
“沒什么啊,他都習(xí)慣了?!毕鸟鲚p描淡寫的說“估計宋榮淺也不怎么愛吃,最右邊的那袋,你們徐副隊已經(jīng)預(yù)定了,其余的你就都拿走吧。”
“什么?徐思慶都已經(jīng)預(yù)定好了?”季紋姝一掐腰,好一個徐思慶,好一個先下手為強。
“剛剛急匆匆的就把宋隊長叫走了,你們又有新案子了?”夏聆旁敲側(cè)擊的問。
“嗯,倒也不是什么大案子,只不過臨時并過來的,就交給一隊處理了,我這不也剛做實驗就過來了?!?p> “哦,是什么案子?”
季紋姝愣了一會,無奈笑道“普通的刑事案件而已,夏聆你不當(dāng)法醫(yī)真是可惜了,我還挺期待咱們倆個一起共事的。”
“我做不來的,你還倒是有機會和宋黎依一起共事,畢竟她是法醫(yī)專業(yè)的?!毕鸟鑫竦恼f道。
“我看小黎那孩子根本就對法醫(yī)不感興趣啊,不知道為什么會選法醫(yī)專業(yè)....”
季紋姝這樣想也是情理之中,每每來解剖室,如果碰到季紋姝在進行解剖實驗時,她就吐槽自己是個變態(tài),甚至選擇不直視。
而且連最基本的解剖知識,她也支支吾吾躲躲閃閃不想回答,這可跟當(dāng)初上大學(xué)的自己之間差距,大的不是一星半點,也或許是自己熱愛這門職業(yè)的緣故吧。
既然這么痛快,宋黎依完全可以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職業(yè)來學(xué),宋榮淺應(yīng)該也不會阻攔的。
“可能從小受她哥哥影響吧?女孩子當(dāng)警察總歸沒有,當(dāng)一個法醫(yī)更安全吧?”夏聆說道,不過她印象中,宋黎依應(yīng)該是,挺想到殯儀館來工作的吧?她不止一次提過。
季紋姝點點頭“這話倒是沒錯。”
“支——”
“嗯?這里不能隨便亂進的...”季紋姝看到開門的是一張陌生面孔,想到這里是宋榮淺的辦公室,立馬下逐客令,這一層基本上都是隊長級別的辦公室,他是怎么上來的?
“哦,他是我?guī)淼?,幫我提箱子的?!毕鸟鼋忉尩馈?p> “啊?你不是和宋隊一起來的么?”
“是啊,就順便帶他過來了。”
傅淮玉默默走進來,找個角落坐下來,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這才剛?cè)チ颂讼词珠g回來,怎么就要被趕走了,他伸手拂去一層冷汗,以后再也不近警局了,總覺得哪里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不過趁這個空檔,夏聆口中說的那個人的辦公室,一直都是緊閉的狀態(tài),大概是沒人在吧?
“對了,之前那個女孩的案子,宋隊跟我說按懸案處理了?”夏聆轉(zhuǎn)移話題說道。
“是啊,因為一直找不到別的證據(jù)了,警局的人也不可能只為一件案子轉(zhuǎn)?!奔炯y姝坐下來嘆口氣說道。
“那還真是可惜了?!?p> “也不知道算不算好事,這女孩恰巧是個孤兒?!奔炯y姝表情惋惜的很,這樣一個如花的年紀。
這樣一個懸案,如果父母還在的話,怎么會接受自己女兒的死,變成一個無止境的懸案呢?
可沒有這樣實質(zhì)的存在性,那女孩父母的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吧?
不過現(xiàn)在夏聆更在乎的事是.....夏聆抬起眉眼跟在角落里的傅淮玉對視了一眼,還是要找個借口,讓傅淮玉見到許隊長,該怎樣才能顯得自然又不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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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醒來了。”孫管家激動的說,謝天謝地,老爺總算醒了。
“爾瞳...”千策柔聲的叫著他的名字,試圖喚醒他的意識,見爾瞳輕輕動了動眼珠,才放心,他已經(jīng)醒過來了。
“孫管家,去把要端來?!?p> “好的,千策少爺?!睂O管家躬身退出房間。
“我...多久了。”爾瞳嗓子有些不太舒服,偶爾傳來的癢感,讓他忍不住再次咳出聲來“咳咳咳咳——”
“怎么了?又覺得難受了么?”千策一聽他咳嗽,立馬臉色就變了,湊上前手足無措的樣子,爾瞳突然覺得這樣的他滑稽的很。
“沒有..嗓子癢。”爾瞳難得這么溫靜,睡著的時候不覺得,這一清醒,反倒身體渾身酸痛,他想起身坐一會,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能為力。
千策見狀,伸出手把他扶起來,又拽來一個枕頭墊在他身后,讓他靠上去更加舒服些。
“我暈了多久了?”爾瞳問道。
“幾個小時吧?!?p> 倆人正說著話的功夫,孫管家迅速把藥端來,遞到千策的手上。
“喝藥吧?!鼻Р哒f道,用著不容拒絕的語氣“別說自己沒事,我已經(jīng)親眼看見了?!?p> “....”其實爾瞳這一次倒也沒打算拒絕,他自己的身體他清楚。
一句話都沒有抵抗,很配合的喝下了那一碗苦澀不堪的藥,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千策另眼相看一番,將手里的碗遞給孫管家,就叫他們都出去了。
“終于肯聽我的話了?”
爾瞳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如果早這么聽話,身體也不會拖垮的這么嚴重。”這么多年,千策一直沒有停止為他尋遍能使他身體好轉(zhuǎn)的稀世珍品,可無奈這世間改變巨大,原本那一片凈土也所剩無幾。
“你已經(jīng)知道,他找到了是么?”爾瞳斜著眸子看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千策正視他的眼睛“是?!?p> “為什么不告訴我?”
“看著你在去殺他一次么?”千策勾起嘴角說道“爾瞳,有些事情,錯了一次,別錯第二次?!?p> 爾瞳動動喉結(jié),眼睛有些發(fā)紅“你懂什么?”
“我不懂,但我清楚,他是蒼隕最重要的人,而你不是?!?p> “你閉嘴!”
爾瞳提高自己的音量,他有些發(fā)怒,是因為一些敏感的字眼么?為什么蒼隕就是不肯留在自己的身邊,寧愿受盡苦難,也要再去找他,那個男人對他就這么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