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拂南吃了一個饅頭,尋了一個人少的篝火開始打坐,篝火燒的噼里啪啦直響,用內(nèi)力探知,那丹田仍舊有一兩絲細縫攀附,積攢的內(nèi)力不時就會用光,一直沒有得到過多內(nèi)力溫養(yǎng)的丹田,很糟糕。
現(xiàn)在的情況丹田就好像一個氣球,氣就是內(nèi)力,原本飽滿的氣球一直沒有打氣進去只會越來越小。
查看完畢趁著現(xiàn)在人不多,他又離了幾步遠,正好可以在大家能夠看到他但又不顯眼的位置。
運滿一個大周天,他在睜開眼時,天已經(jīng)灰蒙蒙亮了,輝耀就在他的旁邊四肢大開的睡覺,嘴里留著哈喇子。
大部分人還在睡夢中,一旁巡邏的士兵也保持著沉默,他打開了袖籠給拂五放放風,這幾天,它也憋壞了。
拂五嗚嗚著親密的在自己的手中蹭蹭后像巡視領地一般在所過之處留下了印記,看著天空漸漸亮起,他召回了拂五。
“嗚~”訓練的號角吹了起來,他本想用力給輝耀拍這么一下,誰知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沒好氣的用腳踢了踢他。
“干嘛……”輝耀嘟囔著嘴里還吐了一個大泡泡,拂南嫌棄的避開,“喂,我去早訓了,你要再不起,被罰了可別怪我?!?p> “嗯……?嗯?嗯!”輝耀一個鯉魚打挺,趕緊追上了拂南,他見拂南身上還掛著彩,手里還拿著紅纓槍,狗腿道:“南兄弟,我來幫你拿,我……”還沒說完就被拂南推開,他一臉傷心:“為什么?我,我是在幫你啊,為何如此無情……”
拂南面無表情繼續(xù)趕路,余光瞟著輝耀顧自自憐,見他還是慢吞吞的走路,自己加速了腳步,冷漠道:“我可以自己提,還有,你有口臭,記得漱口”
訓練場上不少掛著彩的大漢,嚴重些的,一個二個拖著自己的傷處咬牙完成了軍陣演習,待結束后,還有許多跟拂南一般自己悶頭練起了兵器。
拂南用沒受傷的手提著槍,不停地向前練劈、橫掃、反刺等幾個動作,他在戰(zhàn)爭中發(fā)現(xiàn)了使用箭雨的短處,弓箭手只適合中遠距離射擊,若是近戰(zhàn),免不了被敵人當西瓜砍,懂些武義或者被步兵保護的弓箭手還好,兩樣皆無的只有被擊殺的份。
戰(zhàn)場上局勢千變?nèi)f化,歷經(jīng)此戰(zhàn),他覺得自己不適合用弓箭,在兵器中挑挑揀揀是大忌。在洛幫的這些年,他的脾氣被死人師父養(yǎng)大了不少,處于高位,雖然要四處暗殺、在打斗上無一敗績,但是也讓自己的虛榮心膨脹許多,為人處世方面更是難免帶著高傲,這是不行的。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被洛幫通緝的暗殺對象惡犬,努力找到哥哥們的拂南,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紅纓槍是軍中最常見的兵器,他覺得,除了將領等其他兵階上的人使用劍、戟要一馬當先外,其余士兵的武器多半是棒、槍,刀補血,武器沒了斷了,隨便在地上撿一把來御敵特別實用。劍法是自小練起,他習慣了自己的兵器重量,使用范圍和力度,但忘了并不是兵器去適應他,而是他要試著學習其他兵器的重量、使用方法和攻擊力度,他應該要去適應兵器,所以,他選擇了紅纓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