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你有怨氣,的確怪我太過激動,不慎傷了你,這樣吧,我給你一件東西,就算是給你的補償,你看可以嗎?”
司徒倉廩含笑開口。
蘇懷山雖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可這妾室之位應(yīng)該是還是空缺的,不然他的回答應(yīng)該是‘已有妻妾’,而不是說已經(jīng)成婚。
做妾又如何,有我司徒倉廩在,這天下,又有幾人能與我女兒一爭?
只要先建立好聯(lián)系,今后有的是時間再做其他安排!
“那便多謝司徒城主賞賜!”
蘇懷山知道,現(xiàn)在不伺候好司徒倉廩,說不定一會他情緒一激動,自己還得吐血。
“拿著,這是我萬修城的城主令牌,有了它,你在玄月王朝行走,想來除非你自己作死,不然應(yīng)該能保你不死!”
說完,司徒倉廩一伸手,一塊黝黑的令牌落入蘇懷山手中。
又是一塊令牌?
加上秦遠山的那塊,是不是湊齊七塊就能召喚神龍?
蘇懷山暗中打趣,不過依舊躬身道謝,說實話,這塊令牌,對他的確大有用處,至少也能給他提供一個合適的身份。
“多謝城主!”
“哈哈哈,好,很好,若你有難,還可來萬修城找我,有我在,定能替你擺平一切麻煩!”
司徒倉廩哈哈一笑,心中十分開心,同時也給蘇懷山提供了大量的滿意值。
擺平一切麻煩?
呵呵!
在又交代了蘇懷山幾句之后,司徒倉廩帶著滿意的神色就此消失。
看著手中的令牌,蘇懷山苦笑搖頭,然后繼續(xù)趕路。
在快臨近農(nóng)舍的時候,蘇懷山換上了烏羽錦袍,不然赤裸著身子出現(xiàn)在肖婉歌面前,實在不禮貌。
回到農(nóng)舍,肖婉歌早已起床,此刻她正站在屋外焦急的張望著。
“肖小姐。”
蘇懷山從天而降。
“蘇先生,你回來了?!?p> 見到蘇懷山,肖婉歌臉上的緊張神色才緩緩?fù)嗜ァ?p> 昨晚,悶雷響了一晚上,而且天邊一片血紅,有著令人心悸的感覺,她隱約覺得這一切應(yīng)該和蘇懷山有關(guān),因此擔心了一晚上。
看著肖婉歌憔悴的面容,蘇懷山心頭一軟,心道,人太過善良,活的會很累!
進入屋中,在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之后,肖婉歌留下了一塊拳頭大小的靈石,兩名老人連忙拒絕,但熬不過肖婉歌,只能收下。
在向老農(nóng)問路之后,兩人繼續(xù)朝著天醫(yī)谷走去,萬修城與天醫(yī)谷隔著一座高聳入云的大山,山內(nèi)猛獸頗多,因此,大部分都是繞著路走的,但蘇懷山卻帶著肖婉歌直插而入。
由于進山的人很少,因此,一路上到處都遍布著各種藥草,這讓肖婉歌十分興奮,她左看看、右瞧瞧,還時不時的將一些藥草進行搭配。
蘇懷山看著很無奈,帶著肖婉歌走這條路,為的是能快一點,可沒想到這小姑娘卻這么執(zhí)著。
其實等到了天醫(yī)谷,以他醫(yī)圣肖正青后人的身份,還有什么藥草是沒有的?
看著一臉認真的肖婉歌,蘇懷山也不打擾,就這么靜靜的站在那里,默默的汲取著天地靈力。
“蘇先生,你看,這是我新調(diào)制的,有著治療外傷的藥汁!”
肖婉歌跑了過來,獻寶一般的捧在手上,眼睛瞇成了兩條月牙,顯得十分天真可愛。
“這叫天銀汁,書上有記載的!”
敲了一下肖婉歌的腦袋,蘇懷山呵呵一笑,這小丫頭,也不知道她這醫(yī)道知識是怎么背的。
“???”
肖婉歌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
其實蘇懷山對整個玄陽大陸的醫(yī)者有誤會,醫(yī)道,自玄陽大陸出現(xiàn)之際就隨之形成,歷經(jīng)無數(shù)歲月,光藥草的辨識,就駁雜的令人發(fā)指,想要將這些東西背下來,談何容易。
因此,醫(yī)者行醫(yī),通常都被準備許多醫(yī)術(shù),以備不時之需。
像他這樣通過系統(tǒng)來直接學(xué)習(xí)的,整個玄陽大陸,也就他獨一份。
“好了,接著趕路吧。”
搖搖頭,看著已經(jīng)被自己打擊到絕望的肖婉歌,蘇懷山拍拍她的腦袋,朝著前面走去。
就在此時,一個巨大的黑影從空中籠罩而下……
九歌城中,秦遠山進入了王城地下,走過一段幽暗的走廊之后,來到了一個類似祭壇的圓形廣場。
廣場四周遍布著夜明珠,將整個地下找的一片通亮。
“秦遠山,你想好了嗎?”
一個被捆住手腳、劈頭散發(fā)的人發(fā)出嘶啞的聲音。
他不斷的掙扎,鎖鏈被他繃的筆直,但絲毫沒有出現(xiàn)斷裂的跡象。
“其實我永遠都不想放你走,只是時間到了。”
秦遠山走到他的面前,揮掌斬斷了捆他身上的鎖鏈。
“去死!”
鎖鏈一斷,對方頓時出拳,龐大的勁力一口氣震碎了九顆夜明珠,這一拳古樸無華,就如同普通人揮出了十分普通的一拳,但卻讓秦遠山如臨大敵!
只見他暴喝一聲,領(lǐng)域之力鋪開,想要將對方吸納了進去。
可這一拳仿佛無可匹敵,他的領(lǐng)域剛一出現(xiàn),便被這一拳直接轟散。
拳勢不減,直擊秦遠山胸口。
秦遠山單掌揮出,一拳一掌相撞,整個王宮都隨之振動了起來,不少地方更是直接塌陷了下去。
就在此時,鎖龍井的兩條錦鯉渾身發(fā)光,將這一切的戰(zhàn)斗余味盡數(shù)化解。
“血魔,你當真要與我死戰(zhàn)?”
秦遠山驟然收手,眼中精光流轉(zhuǎn)。
“哼哼,秦遠山,你關(guān)了我兩萬年,我為何不能殺你?”
血魔抬頭,殺意凜然,眼中一片血色。
“一念宗的宗門遺址出現(xiàn)了……”
秦遠山緩緩出聲。
“一念宗……那黃袍呢?”
血魔眼中的血色漸漸退去,似乎在仔細的回憶著什么。
“不知道,不過我趕保證,他現(xiàn)在肯定正在趕往一念宗的路上?!?p> 秦遠山肯定的說道,因為,藍月兒的神魂就在那里。
“呵呵,秦遠山,你想讓我當你的刀?”
血魔突然冷笑,露出一口黒牙。
“各取所需!”
秦遠山很光棍的承認,對于他來說,他更喜歡陽謀,更喜歡一切盡在掌控的感覺。
“有意思,好,我答應(yīng)你,我去對付黃袍,不過,你也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
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血魔露出了嗜血的笑容,當年,若不是黃袍,他怎會淪為血魔?
“我答應(yīng)你。”
秦遠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你知道我要什么?”
血魔詫異的問道,而秦遠山只是輕輕點頭。
“秦遠山,當年敗給你,的確是有原因的,你連自己的發(fā)妻都能算計和祭煉,輸給你這樣一個無情無義之人,不丟人?!?p> 說完,血魔化為一道血液,朝著外界飛去,在他升入空中之后,整個九歌城都噤若寒蟬。
“哈哈哈哈……”
笑聲傳遍九歌城的每一個角落,隨后,血魔就此消失。
聽著天上的笑聲,牛樊臉色有些黑,他緩緩走出房間,看著天際,自顧自的說道:“血魔已經(jīng)出世了,那么,那些塵封的人,也該出現(xiàn)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