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漠跟著凌雪到了餐廳,這次兩人沒有再坐在一起,而是面對面的坐著?!绊椖?!你的行李,安子皓已經(jīng)送過來了,已經(jīng)讓人送到你的房間了?!?p> “好的,謝謝伯母!”
“行李?什么行李?”凌雪一邊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個蝦仁一邊問。
“哦!是項漠的行李,從今天開始直到你們結(jié)婚的那天起,他都會睡在我們家。”凌雪嚇的嚼都沒有嚼一下就將蝦吞了下去,結(jié)果悲劇了,很光榮的噎住了。凌夫人急忙倒了杯水給她。
“慢點兒吃,有沒人跟你搶,原來是打算讓你睡到項家去的,但是小漠害怕你睡的不習慣,所以就讓他搬到我們家來了?!绷柩┖攘藘煽谒?,瞪了眼項漠就沒有再說話,她又吃了兩口菜就上樓了。她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看著自己的房門發(fā)呆。難道自己就真的要嫁給項漠了嗎?
“你究竟是誰?你又在哪兒?”凌雪摩挲著脖子上的項鏈,不斷地回憶著自己夢中的那個男孩。
“咚、咚、咚,小雪開一下門。”凌夫人在門外敲著門,凌雪回過神去開門。
“媽,你怎么來了?”
“你剛剛都沒怎么吃,我就端了杯牛奶還有些水果給你,先進去吧!媽媽想和你聊聊?!?p> “進來吧!媽?!?p> 凌夫人將盤子放在書桌上,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女兒,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凌雪看見自家母親哭了,急忙抽了幾張紙,替凌夫人擦干眼淚。
“媽,你怎么哭了?好好的哭啥啊?”
“沒關(guān)系,我就是想到你一個人在美國治療,心里就忍不住的難受?!?p> “好啦!媽,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凌母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看到她脖子上的項鏈。
“這個項鏈你還帶著呢!”
“嗯!媽,你知道這個項鏈?我最近總是做一個奇怪的夢,我總是夢見一個小男孩,但是卻總是不能看清他的臉,這個項鏈好像就是他送的?!?p> “我只知道這個項鏈你是從小帶到大的,問你哪里來的,你總是說別人送的,但是一直不告訴我們是誰送的?!绷枘嘎詭钜獾目粗菞l項鏈,眼中流露出欣慰,而凌雪卻低著頭看著脖子上的項鏈,并沒有看到這一幕。
“小雪,你覺得項漠這孩子怎么樣?”
“媽,你怎么這么問?”
“雪兒啊!跟媽媽說實話。”
“他?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就只見過幾次面卻總是莫名其妙的熟悉,甚至心里還有些喜歡,如果我要是真的嫁給他,估計我不會拒絕。”
“既然你這么想,那也是好事,你要知道爸爸、媽媽永遠不會傷害你的,知道了嗎?”
“嗯!”
“好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召開記者招待會,過兩天就有你忙的了?!?p> “好的,媽。你也早點睡吧!晚安!”凌夫人悄悄關(guān)上門去了項漠的房間。
“伯母,請進吧!”
“行李收拾的怎么樣了?”
“都差不多了,我也沒有多少東西要收拾,伯母,請坐吧!”凌夫人看了看項漠的房間。
“之前聽風兒說,在三樓給你留了間房間,我也沒來看看,這么一看還不錯,簡約歐式風格,顯得平靜沉穩(wěn)?!?p> “伯母,你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的嗎?”
“是,我是為了雪兒的事情來找你的,你應該知道我們凌家就只有這么一個女兒,而且還有更高的身份,可以說高貴的身份使得她的一言一行都受到太多人的關(guān)注,更何況是她的婚姻大事,我想知道你對她的真實感情無關(guān)乎身份和利益?!?p> 凌夫人從未有過的嚴肅地看著項漠,項漠也不再嬉皮笑臉,鄭重其事地看著凌母。“我愛她勝過我的生命,我從未對誰動過情,唯獨對她是從未遺忘過的心動,這份心動從小就存在,也從未改變過,變的只是更加的愛她?!?p> 凌夫人深沉的看著項漠:“說的再好都比過自己的行動,我不反對你們在一起,但我絕對不允許我的女兒受到傷害?!?p> “我以人格保證今生只有她一位妻子,終身只愛她一人?!?p> “希望你可以真的做到,我剛剛?cè)バ⊙┑姆块g,問了一些關(guān)于對你的印象,她對你小時候和她的事情有點想起來了,但是很模糊,你打算怎么辦?”
“如果她想回憶起過去的事情,我會盡全力幫她,如果她不想記起曾經(jīng),我會讓她重新的愛上我,無論有沒有曾經(jīng)的記憶,她都是我一生要守護的人?!?p> 凌夫人拍了拍項漠的肩就出去了。
暗月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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