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微風(fēng)輕輕的吹著。伴著淡淡的月色,月羞怯的躲在那云后面去,漸漸地走遠,而夜也是越抹越濃。
白意染坐在陽臺上,安靜的護理指甲。三個月的劇組生活,她的指甲也暗黑了不少。護甲油、指甲油,一層一層的涂抹著。過于認真,都沒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來到了身邊。
“我?guī)湍阃俊辈坏劝滓馊痉磻?yīng)就將指甲油搶了過來。
“不用了”說著將芊芊玉手抽了回來,男人只是一眼,白意染又乖乖的將小手遞到了他的大掌里。
男人涂得很細心但還是不小心涂到了外面去。白意染黛眉一蹙。但看到男人笨手笨腳的樣子,白意染還是覺得很滑稽!十指涂完,整只手都毀了!
“怎么樣,這可是我第一次給女人涂指甲?!睂m瑾軒看到了白意染咧嘴的苦笑,而面對自己的杰作還是挺滿意的。白意染的小手太小,指蓋也小,所以他才多涂了一些,顯得手指更加飽滿。
白意染低頭看著盡毀的手指,有些恍惚,這或許是他第一次對她溫柔以對吧!
而宮瑾軒也發(fā)現(xiàn)了,與三年前那個活潑開朗的白意染相比現(xiàn)在的她不愛說話,不愛笑,這幾個月來,他就沒見她笑過,像個沒有靈魂的傀儡,冷漠的對待一切。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他要找回她的笑容。
“我們來玩游戲吧!”白意染滿臉凝云的望著宮瑾軒,只見,宮瑾軒邪魅的眼眸里充滿了光芒。
“我想到了一個讓我不恨你的辦法?!卑滓馊靖遣唤?,只覺得宮瑾軒今天很奇怪。
“什么辦法?”
“那就是讓我愛上你?!痹捖?,白意染的心開始雜亂無章的跳動著,那種感覺,很奇妙,有很奇怪,像是眼前有一個無底的漩渦,一直刮卷著白意染的心。
白意染疑惑地凝望著男人,真的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宮瑾軒說的。
“三個月內(nèi),如果你讓我愛上你,我們就結(jié)婚?!庇质求@人的一語,結(jié)婚?這個詞是白意染從來不敢想的,嫁給宮瑾軒是他十七歲時的夢想,而現(xiàn)在這個男人居然主動說跟自己結(jié)婚,這是只有在夢中才會出現(xiàn)的畫面?。?p> “那你沒有愛上我呢?”游戲向來是兩方面的,一方是天堂,另一方是不是意味著地獄呢?
只見男人唇角輕輕勾起,緊接而來的是眼眸里的狠毒之色。
“那你就接受我地獄般的報復(fù)吧!”男人的陰暗狠毒的面孔映入白意染的瞳孔里,不由心底的那層冰湖裂開了一道裂痕。這樣的男人太可怕,待在他身邊,就好像走在生死的兩端,不是天堂就是地獄!
“怎么樣,要跟我玩這個游戲嗎?”白意染望著男人深沉的眼眸,依舊不懂他。這個游戲可以說是一道枷鎖又可以說是一把鑰匙。
如果她讓宮瑾軒愛上了他,那就打開了宮瑾軒心中的大門,可以讓她走進去;如果她沒讓宮瑾軒愛上她,那對于她來說就是一道枷鎖,永遠被他束縛著,控制著。
“好!”如果不賭一把,她還是無法逃脫,改變宮瑾軒恨她,報復(fù)她的事實。如果輸了,無非也是地獄,現(xiàn)在對白意染而言已身在地獄。
“那三個月后你生日的時候我告訴你結(jié)果?!睂m瑾軒滿意的說著。
這場熾愛游戲開始了!
“你會愛上我嗎?”白意染雙目朦朧,分不清黑白眼球,只覺得未來一片迷惘。追他三年都不動于衷,只有三個月,他會嗎?
“那也說不定!”宮瑾軒俊顏上沾染著濃濃的笑意。
“其實你是有絕對優(yōu)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