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滿天,皎皎明月懸掛在天空,暈出一圈圈淺黃色的光芒,像是月中嫦娥隨風(fēng)輕柔飄起的紗衣,像是懷中安靜的玉兔,銀色的光芒灑向大地,一切靜謐而美好。
“求王爺替小女做主……”,險些被男子染指的女子一身狼狽,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哭訴著自己的遭遇。
月色下的女子只披著侍衛(wèi)給的一件黑色披風(fēng),脖子上、手上、腿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鞭痕。
臉上的刀傷從左邊額頭一直蔓延到右邊下巴,折斷了鼻梁骨的刀傷格外猙獰。
好在跟在南宮初墨身邊的侍衛(wèi)都是見過血的人,倒沒有什么驚慌的表現(xiàn)。
女子講訴起自己的遭遇聲嘶力竭,淚水從眼眶溢出,漫過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滴下泥地的時候和著無血,數(shù)次幾乎要暈死過去,聽得在場的侍衛(wèi)頗為不忍。
“媽的,別人姑娘好心送你娘回家,你把人給綁了,還把人禍害成這樣,你是人不是人?”,暗九氣得不行。
暗九腳下用了暗勁兒,男子的整張臉被埋到了地下,鼻子嘴巴都是充斥著濕泥巴。
“小九,別把人搞死了……”,南宮初墨皺著眉頭吩咐道。
暗九腳下一松勁兒,把男子提起來,一腳踢在男子嘴巴上,一顆和著血的牙齒在皎潔的月光下發(fā)亮。
暗九瞧見了眼前一亮,指著牙齒邀功的說道:“王爺,牙齒沒有碎……居然沒有碎……”。
南宮初墨無語扶額,這都是什么人啊,牙齒沒有碎有什么好高興的?是想要自己表揚一下他技藝高超嗎?
暗九今夜的腳感特別的好,一腳一個牙齒,把男子的牙齒全部都給踢了下來。
二十七顆牙齒整齊的排在地上,疼得男子在地上不住的打滾。
一旁被塞著嘴巴的老婦人瞪大了眼睛,被綁著也想要往男子身邊靠。
“誒呀媽呀,你們祖上是當(dāng)掌柜的吧?居然還有記賬的習(xí)慣……”,玉凌軒身邊的暗五上前說道。
南宮初墨一邊拍著扇子,一邊望著天,自己身邊的暗九跟玉凌軒身邊的暗五,簡直就是暗衛(wèi)中的極品。
玉凌軒看著侍衛(wèi)搜出來的賬本,暗五的評價還真的是一點兒錯都沒有。
賬本上清清楚楚的記著什么時候拐了人,在家里困了多少天,賣到哪里去了,賣了多少錢,女子性命樣貌都是全的。
看這記賬的手法嚴(yán)謹(jǐn),而且字跡也漂亮,就是那些內(nèi)容一字一句都是血淚。
“東西到手了,人怎么樣都不重要了?搞死了吧!”,南宮初墨不在意的說道,暗九聞言眼前一亮,看著男子的眼里閃過嗜血的光芒。
燒紅的鐵水在鍋里流動,男子眼里閃過驚恐,暗九把鐵水澆在男子胯下,慘叫聲接連不斷的響起,被按在一邊的老婦人眼角滑下淚水。
鐵水燙得肥頭大耳的人拐子皮開肉綻,肥油從傷口處流了出來,和著腥臭的血水,鐵水很快在傷口處凝結(jié),暗九用腳踩了踩,發(fā)現(xiàn)自己的鞋底粘在鐵水上。
“送你了……”,暗九把自己靴子脫下來,用自己簡直能熏死人的臭腳踩在人拐子傷口上,一整塊的皮肉被暗九踩了下來。
一眾侍衛(wèi)看著地上滾落的皮肉眼角跳了跳,忍不住后退了幾步,暗九實在是太恐怖了,跟暗九在一起共事很有壓力啊!
暗九飛快的換上一雙新的靴子,一旁被侍衛(wèi)埋在土里的老婦人已經(jīng)被侍衛(wèi)剃光了頭發(fā),露出亮錚錚的腦門在月光下閃爍。
一把鋒利的小刀在老婦人頭頂上開了一個“十”字,侍衛(wèi)搬來一盆水銀。
暗九順著老婦人頭頂?shù)膫诎阉y盡數(shù)灌了進(jìn)去,不一會兒老婦人發(fā)出陣陣慘叫,在漆黑的夜尤其刺耳。
“你個黑心肝的老虔婆,人家姑娘看你腿腳不方便好心送你回家,你就把人給坑害了,看小爺怎么對付你……”,暗九說話間,水銀順著皮膚一點點往下掉,慘叫聲不絕如縷。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的嘞?”,慘叫聲不絕如縷,在被烏云遮掩的夜色中飄蕩在空蕩蕩的城中,而此時暗九身后卻出現(xiàn)這么一個好奇的聲音。
暗九撇了一眼,原來是玉凌軒身邊的暗五,想來也是同道中人,聽見暗五的問話,頓時當(dāng)起師傅來。
暗九指著老婦人說道:“我告訴你哦,把人給埋到土里,腦袋開兩道,往里灌水銀,水銀回順著人皮往下落,這樣子可以得到一整張人皮”。
玉凌軒看著暗五與暗九在一旁嘰嘰喳喳,只覺得頭頂上一群黑漆漆的寒鴉飛過,殺個人也值得這么興奮?不過這等人拐子傷天害理,確實死不足惜。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老婦人的身子腫了一大圈,就像是被海水泡發(fā)了的僵尸。
慘叫聲在屋子上空盤旋,暗九拿著小刀在老婦人脖子上劃拉一圈。
暗九用手輕輕一扯,一整塊完整的人皮像是脫衣服一樣從老婦人身上脫了下來。
血像是泉水一樣,咕嚕咕嚕的從老婦人的頭頂冒了出來。
剛剛剝皮的時候泥土松了,一群侍衛(wèi)用鏟子把你泥土填平,血淋淋的肉觸碰泥濘的土,老婦人從喉嚨處噙出野獸般的嘶吼。
剝了皮的老婦人一時之間死不了,但是也活不長,被埋在地里時時刻刻受著折磨。
受著折磨的老婦人疼痛間想要開口嘶吼,吐出一口口污血,泥土都開始濕潤發(fā)黑。
雖然老婦人死有余辜,但是這般殘忍的手段卻也讓人心中不快,而一旁的男子已經(jīng)被侍衛(wèi)澆成鐵人了,只剩下一個腦袋還能自由的轉(zhuǎn)動。
暗九干凈利落的用刀把男子的眼睛挖出來,圓滾滾的、帶著白絲的眼球掉在地上。
眼球被暗五一腳踩爆,腥臭的液體飛射出來,眼球瞬間干癟得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暗九把燒紅的鐵水往男子眼眶里灌,鐵水順著男子的眼眶、喉嚨往體內(nèi)澆筑,鐵銹刺鼻的味道混合著皮肉燒焦的味道格外難聞。
被鐵水澆筑的男子沒有那么快死,只會因為內(nèi)臟都澆上了鐵水一點點開始無法呼吸,一點一點開始無法進(jìn)食,并且無時無刻不處于被火灼燒的痛苦中,這個情況大概要持續(xù)三天。
次日清晨,南宮初墨與玉凌軒早已經(jīng)離開小屋。
一眾侍衛(wèi)把兩個奄奄一息的人拐子抓上囚車,一張黑布掩蓋在囚車上,緩緩?fù)食堑姆较蛐旭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