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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草根英雄

第四章 偷自行車

抗日之草根英雄 沖鋒號角 2112 2018-08-13 22:23:45

  直到把那兩個小日本鬼子的腦袋砸得稀巴爛,劉一鳴這才把手中沾滿了鮮血的板磚扔到一邊去,累得他雙手酸麻不已,熱得他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蹲在了地上歇息。

  大口大口地喘了差不多有一分鐘的粗氣,劉一鳴這才想起來,他所在的這個小巷子,距離小日本鬼子的兵營只有百米而已,他必須要盡快離開這里。

  念及至此,他轱轆一下就從地上爬起來,從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那兩個小日本鬼子少尉軍官的身上,搜出來二十塊大洋,以及一百多張小日本鬼子在縣城發(fā)行的偽幣。

  當(dāng)然了,那兩個小日本鬼子少尉軍官腰間佩戴的十四年式手槍,也就是中國老百姓俗稱的“王八盒子”,連同里面裝著一百發(fā)子彈的子彈帶也折疊了幾下,一股腦兒地全部揣進(jìn)他左右兩側(cè)的褲兜。

  臨走之前,劉一鳴還不忘給躺倒在尿液和血泊之中的那兩個小日本鬼子少尉軍官的尸體上踹了兩腳,說來也巧,他兩腳踹下去,剛才那兩個小日本鬼子少尉軍官是平躺著的姿勢,現(xiàn)在改成了趴在了地上,他們倆的嘴巴都不偏不倚地浸入到了尿液和血漿的混合體里。

  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劉一鳴裝作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從小巷子里面拐到了另外一條大街上,拿著那上百張都是百元大鈔的偽幣,購買了二斤熟牛肉和一只燒雞,以及兩瓶白酒,用一大塊打了補丁的破布包裹了起來,扛在了他的肩頭,嘴巴里哼著歡快的小曲兒,昂首闊步地朝著城門行去。

  在城門的門洞前負(fù)責(zé)盤查過往行人和車輛的那兩個日本士兵,以及十幾名皇協(xié)軍士兵,看到從城門里面走出來一個蓬頭垢面破衣爛衫,渾身臟兮兮的叫花子,立馬就閃人到了門洞的兩側(cè)。

  站在門洞左側(cè)的皇協(xié)軍小隊長馮彪,一邊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邊用右手不停地對劉一鳴,沒好氣地催促道:“臭要飯的叫花子,趕緊從城門里面給老子滾出來,臭氣熏天的熏死老子啦!”

  提心吊膽的劉一鳴,見到有皇協(xié)軍催促他快點從城門下的門洞走出去,他便腳底下抹了油似的,撒開腳丫子就往外邊跑。

  這一跑不打緊,扛在他肩頭的哪一個打著補丁的破包袱,里面裝著的可是牛肉、燒雞,那肉香味四溢,尤其是用兩只玻璃瓶裝的白酒,當(dāng)劉一鳴狂奔起來的時候,冷不丁地發(fā)出了一陣“咣當(dāng)咣當(dāng)”酒瓶的碰撞聲。

  自打趕上了皇協(xié)軍的小隊長以后,馮彪幾乎天天喝酒吃肉,嗅覺比狗鼻子還靈的他,一下子就聞了劉一鳴身后飄散四溢出來的牛肉和燒雞的香味。

  當(dāng)狂奔而出城門的劉一鳴,距離門洞大概有二十米處時,站在門洞外側(cè)左邊的馮彪,當(dāng)即就大聲喊住了他,“那個臭要飯的叫花子,你給我老子站住,把你扛著的破包袱給老子打開,老子要對你進(jìn)行例行檢查?!?p>  停下腳步的劉一鳴,當(dāng)即就在心里頭“咯噔”一聲,拿著叫苦不迭道:這破包袱里面裝著的二斤牛肉和一只燒雞,以及兩瓶白酒,老子都不要了給了他們無所謂,就當(dāng)做是喂狗。

  可問題是,自己身上還揣著兩把十四年式手槍和一百發(fā)的子彈,以及二十塊大洋,還有五十多張沒有花完的偽幣,這要是被看守城門的小日本鬼子和皇協(xié)軍翻出來的話,到時候,自己恐怕小命難保。

  情急之下的他,余光突然瞥見了在旁邊十幾米開外的大樹底下,停泊著十幾輛自行車,想必應(yīng)該就是看守城門的那十幾個皇協(xié)軍放在那里的,頓時,就讓他眼前一亮。

  來不及多想,劉一鳴朝著旁邊十幾米開外的那一棵大樹狂奔而去,只是眨巴了兩下眼皮的功夫,趕到大樹底下的他,已經(jīng)騎上了距離他最近的一輛自行車。

  騎上自行車的劉一鳴,雙手扶著車把,調(diào)轉(zhuǎn)了一下車頭,背對著三十多米開外縣城城門的方向,兩只腳一路狂蹬,自行車也非常配合的一路奔駛。

  說來也巧,劉一鳴騎走的那一輛自行車,就是皇協(xié)軍小隊長馮彪的。

  此時站在城門前的馮彪,看到走出城門的那個窮要飯的叫花子,不聽自己的話站在原地接受檢查也就罷了,竟然還敢跑到旁邊的大樹底下,把自己配備的自行車給騎走了,氣得他好一番捶胸頓足。

  原本馮彪還打算對那個騎走了他自行車的臭叫花子鳴槍射擊呢,他剛把佩戴在腰間小日本鬼子淘汰不用的十四年式手槍掏出來,打眼一瞧,那個臭叫花子竟然在短短半分鐘的時間騎出了一百多米遠(yuǎn),即便是開槍了也不再射程之內(nèi)。

  正常服役的十四年式手槍,有效射程只有五十米,更何況,馮彪配備的那一把十四年式手槍,是駐守在縣城里面那一個大隊的小日本鬼子淘汰不用的,有效射程的距離更短。

  見到自己開槍射擊不頂用了,馮彪一氣之下,一路狂奔到三十多米開外的大樹底下,準(zhǔn)備騎上他手底下任何一名皇協(xié)軍的自行車前去追擊。

  可結(jié)果,馮彪推隨意挑選了一輛自行車,調(diào)轉(zhuǎn)車頭正準(zhǔn)備要追趕的時候,抬頭望前一瞧,卻發(fā)現(xiàn)那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臭叫花子,早就騎著他的那輛自行車不見了蹤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里面。

  如果在這個時候追擊的話,馮彪覺得以他騎自行車的技術(shù),想要追趕上那個臭叫花子,恐怕是望塵莫及,長嘆了一口氣之后,把手中推著的自行車重新放回原處,唉聲嘆氣地返回到了城門底下。

  還沒有穿越到一九三八年的抗戰(zhàn)年代,劉一鳴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人,當(dāng)時,共享單車在三四線城市都隨處可見,成為人們?nèi)粘I畛鲂械囊环N重要交通工具。

  更何況,從農(nóng)村長大的劉一鳴,自行車也是他生活的一部分,無論面對公路、土路或者山路,各種好或者壞的路況,他騎自行車練就的越來越高超。

  別說把守城門的那一個小隊的皇協(xié)軍全體出動,組團(tuán)騎著自行車追趕他,就是小日本鬼子開著三輪摩托車,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都絕對追不上劉一鳴的車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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