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出發(fā)米縣
“我是問你想不想去?!苯B夕言伸手抬起楚清傾的下巴,讓她的目光和他對視。
楚清傾盡力忍著酸澀的感覺,讓自己平靜的對上紹夕言的目光,心里卻道,她說了想跟他回去的呀,可是你說不合適,所以想不想又有什么意義呢?
“想不想?”紹夕言微微俯下身子又問了一遍,楚清傾卻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是說不合適嗎?”楚清傾退出紹夕言托著她下巴的手,眼睛看向別處。
“如果你想的話,我就帶你去?!苯B夕言拉回楚清傾的目光,道,“還能有辦法讓你不尷尬?”
楚清傾又把頭扭回來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什么辦法?”
“只要你答應嫁與我,我?guī)慊厝プ匀皇敲皂??!苯B夕言摸著楚清傾的臉,俯下的臉幾乎貼上她的,一字一字道,“所以你想不想?愿不愿意嫁與我?”
愿不愿意?這是紹夕言第二次問她了。
第一次她因為害怕很多東西,所以逃了。
這一次,在分開了兩個月后,他又問她,愿不愿嫁給他,想不想跟他一起回家。
她何德何幸。
楚清傾眼里蓄起了眼淚,圓滾滾的淚珠往下落,順著臉頰流到了紹夕言的手上。
“怎……怎么哭了?”紹夕言看見楚清傾哭,一下子就慌了,手忙腳亂的給她抹眼淚,放柔了聲音,“不管你愿不愿意嫁給我我都帶你回去好不好?不哭了,要是不愿意的話,那我等你愿意了再問好不好?”
“不是,我……我愿意的?!背鍍A抽了兩下鼻子搖搖頭又點點頭道,怕自己說的不清楚,“我愿意嫁給你?!?p> 紹夕言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好,那就說好了,不許反悔的?!?p> “我又不是白米米,小狗狗。”楚清傾眼淚巴巴的皺著小臉還嫌棄別人。
紹夕言捏了捏她鼓起來的臉好笑,“白米米惹你了?”
“沒有?!背鍍A理直氣壯的,“誰讓她指使風懌清讓我喊她嫂子的!”
“嗯,所以你要快點嫁給我,這樣你也是她嫂子了?!苯B夕言揚著嘴角在她濕漉漉的眼睛上親了一口,牽著她往回走。
“那你讓她把之前我喊的都喊回來!”楚清傾撅著嘴道。
“好?!苯B夕言笑得朗月清風,心里甜到不行。
“對了,你來了楚城,那白眼不就一個狗在家了嗎?”楚清傾突然想起白眼,擔心道。
“狗是一條不是一個?!苯B夕言笑著糾正她,“我拜托小虎奶奶幫忙照顧幾天?!?p> “哦?!背鍍A摸摸鼻子。
“小眼又怎么惹你了,為什么給它換名字?”紹夕言捏了捏被她自己摸得紅紅的鼻子,把上面的一點鼻涕抹掉。
“因為它是一條白眼狼,狗腿子總往外拐!”楚清傾皺著小鼻子控訴,加重了“一條”這兩個字。
“狼是一頭,不是一條?!苯B夕言忍著笑,“而且小眼是狗不是狼。”
“我不管!反正它不好,它是白眼狗?!背鍍A踢了腳路上的石子,突然抬頭對紹夕言惡狠狠的,“不許笑了!以后你也要管它叫白眼!”
“明白?!苯B夕言立刻收起笑容,端正態(tài)度。
第二天,四人準時出發(fā),柳月晴往他們車上塞了很多東西,包括給親家的生辰禮物。
白米米吵著要和楚清傾一輛車,風懌清和紹夕言都不肯,佛系少女楚清傾表示跟誰一車都無所謂,不過卻抱著紹夕言的手一直沒放開。
一輛馬車四人坐肯定是擠了點,但是讓風懌清和紹夕言兩個大男人坐在一起又不可能,所以還是兩輛車,兩對人。
白米米這個沒眼力見又沒良心的,十分果斷的拋棄了風懌清,跑過來硬要和楚清傾他們一輛車上,氣得風懌清一個人在偌大的馬車里強逼著自己修內力,在短短一個時辰內竟然悟到了不同的見解。
這邊楚清傾雙手撐開攔在馬車門口,居高臨下的對白米米道:“叫我嫂子?!?p> “嫂子!”白米米脆生生的大叫了一聲,非常配合。
楚清傾愣了一下,皺著小臉收回手讓白米米進來,歪著頭疑惑為什么會沒有絲毫報復成功的喜悅呢?
“滾回去?!辈贿^紹夕言對白米米可不客氣,一看白米米一進來就拿鼻子嗅來嗅去的,瞪了她一眼。
“你們這里真的沒藏什么好吃的?”白米米懷疑,伸手敲了敲馬車壁。
紹夕言面無表情的看她,白米米沒找到好吃的,立刻收回手,認錯,“對不起,我錯了,我失禮了,不過這可不是我的本意!我主要是想過來陪你們聊聊天,解解悶,只是如果能有零食助助興就更好了?!?p> “白大米,你過來了我表哥這么辦?”楚清傾踢了踢白米米橫跨兩個車壁的腳,跨過去坐在紹夕言身邊。
“他喜歡安靜,沒事的。”白米米無所謂的擺擺手,眼睛還是四處的瞄。
“你們是不是老夫老妻,所以沒激情了?”楚清傾斜著眼睛極其八卦。
“楚清傾!”白米米瞪她,“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切~”楚清傾絲毫不怕她,兩人打打鬧鬧了一路。
中午四人找了家酒樓吃飯,白米米上串下跳的選位置和打聽招牌菜,屁股都還沒坐下就囑咐楚清傾記得點她愛吃的糖醋排骨后又跑下樓了。
楚清傾點頭答應,趁白米米到外面溜達的功夫,讓小二把糖醋排骨換成醋溜白菜。
一炷香過后,菜上齊了,白米米也回來了,她小心翼翼的把身上一直帶著的一把寶劍解下來放到腿上抱著。
那把劍是當今皇上賞給她,她寶貝得不得了,到哪兒都要帶著,不準人隨便摸,除非是帶著虔誠和敬仰的態(tài)度。
“我跟你們說??!”白米米坐下來壓低了聲音,楚清傾立刻把頭湊過去。
“樓下有一桌客人,好像盯上我們了?!卑酌酌孜孀∽彀蜕衩刭赓獾臉幼?。
“盯上是什么意思?”楚清傾很感興趣。
白米米鄙視了楚清傾一眼,解釋道,“盯上就是……”白米米指了指自己腰間的錢袋子。
楚清傾低呼一聲,“那你怎么知道他們盯上的是我們?”
“我啊,剛才在一樓故意掉了一兩銀子出來,其他客人要么是提醒我,要么是默默的不說話想乘我不注意撿起來拿回家,可是那桌人,你猜這么著,就有僅只有,他們的眼神奇怪而帶有殺氣,他們低頭商量了一會兒后就一直偷看我!”白米米認真的分析給楚清傾聽。“那你為什么要故意掉一兩銀子出來?”楚清傾又問。
白米米拉遠了點距離看楚清傾,覺得自己有點想打她,不說了,拿起筷子吃飯。
“哎?”白米米的筷子在四菜一湯上方來回轉了幾圈,問道,“我的糖醋排骨還沒上嗎?”
“老板說沒有排骨了,我給你換成了醋溜白菜,都有醋!”楚清傾笑得特別真誠,還把醋溜白菜的盤子推到了白米米的面前。
“那為什么有冬瓜排骨湯!”白米米怒向楚清傾。
“哦,可能是剛好夠做湯吧,剛做完湯,咦?發(fā)現(xiàn)排骨不夠了。”楚清傾臉不紅心不跳,一派認真模樣。
“一份糖醋排骨!一份烤羊排來咯!”樓下傳來小二一聲清脆的報菜聲。
“楚清傾!”白米米放下筷子就要揍楚清傾,楚清傾馬上扭頭躲進紹夕言的懷里。
紹夕言輕飄飄的看了眼白米米,白米米不好下手了,收回手哀怨的拉著風懌清的袖子求罩,“夫君~”
“干什么?”風懌清看她,跟白米米不是很熱絡的表情。
“幫我打她!”白米米手指著楚清傾。
“哼,你都不管我,我為什么要管你。”風懌清冷冷的回她。
“嗚嗚嗚~”白米米哀怨的叫,夾起一筷子醋溜白菜送進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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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稀
白大米:嗚嗚嗚,沒人疼我,沒人愛我了。 風衣飄飄:哼,活該! 白大米:嗚嗚嗚,夫君你是不是不疼我了?不愛我了?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嗚嗚嗚,我命好苦啊嗚嗚 風衣飄飄:哼,有你這么冷落你夫君的嗎? 白大米:嗚嗚嗚嗚~~ 無良作者:喲,小美人,哭什么呢?來,哥哥抱~~ 風衣飄飄:…… 無良作者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