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景文帝的內(nèi)心獨(dú)白沒有影響到任何人,包括蕭長硯。
明天沒有任何意外的小五告了假。
晚上楊炎還在為明天的教學(xué)做準(zhǔn)備,每日的授課準(zhǔn)備都是由他完成的,蕭長硯當(dāng)然不可能做這些事。
“不必準(zhǔn)備了”,她明天不可能來的。好不容易逮著機(jī)會“逃課”怎么能放過呢。
不得不說他對小五的拿捏還是非常準(zhǔn)確的。
不久。
“殿下,剛才景妃的人來為景五姑娘明天告了假”,生病如此也無可厚非,可惜殿下的臉拉的有點長。
他不得不佩服殿下,這都能猜的準(zhǔn),默默為他伸出大拇指,我殿下果然是我殿下。
“嗯”,少年的嗓音開始有點變化,逐漸低沉起來。
她的那點心思只是他不說破罷了。
可是修養(yǎng)中的小五覺得內(nèi)心有一絲絲的空虛是怎么回事?
以前千盼萬盼能夠休息一天,可是現(xiàn)在卻……,唉,她這是怎么了呢?
不過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的她倒是滿血復(fù)活。
“小姐昨天還悶悶不樂的,今天怎么這么開心”,惜文看著她的背影嘀咕道。
可不是,昨天好不容易得了一天休息反而悶悶的對什么提不起興致,四公主找她去練馬場她也不去,她還納悶?zāi)亍?p> 昨天晚飯少吃了半碗,景妃娘娘還關(guān)心的問是不是不舒服?;胤繒r候還是怏怏的。
今日的小五見到楊公公覺得格外可親呢。
“楊公公,早晨好”,說完準(zhǔn)備進(jìn)去。
“景五姑娘等一下”,看到她進(jìn)去急急喊住了她。
興沖沖的小五飛快的停下,等著他說下去。
“我家殿下今日去了練馬場,還未來得及和小姐你說”,說完還心虛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果真這事不適合他。
“……”,什么?他該不會是小氣的報復(fù)故意去練馬場不跟她說?
轉(zhuǎn)念想,不可能的,以后當(dāng)皇帝的人哪能這么幼稚。
楊公公:你想得還真沒錯。
今日早晨辰時
“殿下去哪兒,景五姑娘估計一會就要來了”,看到殿下即將走出去的楊炎提醒道。
“我去練馬場”,蕭長硯今日一改尋常的玄青色長袍,穿的是特制的騎馬裝顯得格外英氣。
往日里更具書生氣息,今日卻像個久征沙場的將軍,讓人耳目一新。不管穿什么,身材沒有什么讓人詬病。
殿下往常不是不喜歡?
“那奴才去告知景小姐,免得她多跑一趟”,從這到錦繡宮有點路程,來回折騰回頭別把小姑娘給累著。
“不必”,他的好心被低沉的嗓音打斷,他并不打算和她說。
不是病了嘛,多走一段路就全當(dāng)鍛煉了吧。
他家殿下這是欺負(fù)人家小姑娘?
難道殿下是在報復(fù)人姑娘?什么時候主子變得這么小氣了,而且還是跟一個八歲都不到的小姑娘。
“是”,畢竟三殿下才是他的主子,不過心里默默為景五姑娘點了跟蠟燭。殿下是好惹的嘛,真的太不了解他了。
小五仔細(xì)回憶,練馬場?昨天好像聽表姐絮絮叨叨說著練馬場的事,上到皇子下到侍衛(wèi)都可以參加來獲得彩頭。
她摸著下巴:據(jù)她所知他不是一向不喜歡這些名義場上的事,今日怎么一反常態(tài)。
蕭長硯原本是不打算參加,只是這次的第一名可以向皇帝要求一件事,他比較有興趣。另一方面就是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