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好像也不太對吧。
“不是不是,我是說...”
他這人嘴真是太笨了,越描越黑!
“好了,我知道,你這人嘴笨!”素若嘴上這么說,心里可不如此。
她嬌嗔,這傻貨!
……
南魄處理完事情,陰沉著臉從書房出來,去了月幽閣。
剛進(jìn)門,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嘴里已經(jīng)被塞了一個(gè)團(tuán)子。
眼前有個(gè)甜甜的少女,穿著一身紅色嫁衣,對他笑著:“好吃嗎?”
陰沉的情緒一掃而空,他溫和道:“嗯?!?p> 彼岸聽了他的回答不免一笑,真的是之前怎么沒覺得他這么可愛呢。
南魄一把將彼岸抱了起來。
彼岸嬌羞一笑。
一夜無眠。
……
彼岸迷迷糊糊睡醒時(shí),身旁已沒了蹤影,她道:“素若?”
“在?!彼厝魪膸つ煌庾哌M(jìn)來。
“南魄呢?”彼岸一邊穿衣,一邊問道。
“哦,殿下他去書房了,好似有什么要緊的事。”素若幫著整理衣裳。
“他吃早飯了么?”彼岸坐到了梳妝臺上,讓素若幫著梳發(fā)。
“沒有?!彼厝羧鐚?shí)回答。
“那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給他送些吃的。”彼岸讓她去準(zhǔn)備,自己不會梳發(fā),便隨意的變了個(gè)花冠戴在頭上。
至少這么看起來還像個(gè)梳過的樣子。
彼岸嬉笑一聲,高高興興的就出去了。
和素若走到書房門口,她剛準(zhǔn)備敲門,聽見里面說話聲:
“殿下,我們要擒拿媚若么?”
彼岸沒有停下偷聽,微頓之后,推開了門。
素若還沒來得及說話,彼岸就已進(jìn)去了。
彼岸一臉笑意,絲毫不受影響。
“南魄,吃點(diǎn)?”
南魄起身,一如既往。
阿葉看著有些驚異,素若也不知為什么。
南魄示意阿葉下去。
阿葉乖乖的把素若拉走了。
兩個(gè)人在一起吃著飯,都沒有說話。
“媚若做的對嗎?”
彼岸問道。
南魄坦言:“對。她昨日放了三獸之后,逃到了魔界?!?p> “以她的功力,可能么?”
“她有幫手。魔界粟堰。這個(gè)幫手靈力比較深厚,善用毒,此人便是那次劫你之人?!?p> “是么?”
南魄看著彼岸狡黠的目光,豁然一笑。
“落兒這是記仇了?”
彼岸回過神來。
想到,他把我虜?shù)搅四Ы?,還利用我讓你受了傷,我要是能寬宥他,我就不是彼岸了。
嘟囔道:“他把我虜?shù)搅四Ы纾€讓我受此重傷,差點(diǎn)沒命,我要是不記仇,我就不是彼岸了?!?p> 其實(shí)彼岸并不怪粟堰將她虜?shù)侥Ы?,她更多怪的是自己技不如人,其?shí)說實(shí)在的,她怪的是她自己讓南魄身受重傷。
那份愧疚摻雜著感情在她心中久久不散。
她一定不會讓南魄有事。
南魄輕笑一聲,點(diǎn)點(diǎn)她的腦袋:“記仇的小鬼!”
彼岸“啊嗚”一聲,像個(gè)小貓一樣溫順的接受。
“只不過,若是她,還微不足道,但泫念不知是何原因,目光空洞,像個(gè)木偶一般,這次更是和粟堰一起放了三獸?!蹦掀怯行┮蓱]。
“那還不好辦,問問它們?nèi)齻€(gè),看看能找出什么?!北税秾⑻疑茸兂鰜恚陨允┓?,問道:“你們?nèi)齻€(gè)誰知道放你們出來的是誰?”
“切,小女娃娃,老夫憑啥告你?”混沌悶聲道。
“那里面的世界是由我所想變幻,我若想讓它變成什么樣,它就能變成什么樣,你們現(xiàn)在衣食無憂,是我大發(fā)慈悲,如果是我撤了那些東西,我看你們怎么辦?!?p> 彼岸不冷不熱的威脅道。
“你!”混沌像是被氣到了。
“好吧,老夫說。放出我們的人是兩男一女,女子的聲音嬌媚入骨,極其諂媚,其中有一個(gè)男的像個(gè)木偶一般,聽那女子的指揮,還有一個(gè)不曾注意?!?p> “好吧,既然你這么乖,就賞你點(diǎn)兒東西?!北税遁p輕一笑。
“媚若控制著泫念?!?p> “怎么控制?”
“鬼局傀儡術(shù)?!?p> “那我們怎么解決?”彼岸本是想問是什么,但又不想聽南魄說那些術(shù)法,就換了個(gè)話題。
“你無需多慮,我派人解決?!?p> “我也想陪你呀,我在人間說的不是假的?!北税断牒湍掀且黄穑辉缚此偸且蝗?。
“你一個(gè)人讓落兒好心疼?!北税冻隽寺暎鲋鴭?,軟軟的看著南魄。
南魄抱緊她,不說話,他不能答應(yīng)她的要求。
劫數(shù)將至,一切,都會改變的。
至少,彼岸不會死。
……
魔界。血隱殿。
霧隱顯而易見的開心了幾分:“南魄的傷看來有些嚴(yán)重啊。”
粟堰和媚若一同說道:“謝魔帝夸獎(jiǎng)。”
“看來我教你鬼局傀儡術(shù)還是對的,都把天界太子請到這里來了。”
“不知...”媚若準(zhǔn)備開口問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