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打不過就認(rèn)錯
那粗啞的聲線搭配著邪佞的眼神,有種要將她玩-弄于鼓掌之間的感覺。
弦月聽此,又羞、又氣、又怕。
她這回徹底不敢興風(fēng)作浪了,主動的雙手揪著耳垂,低頭認(rèn)錯:“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她抬眼,他眼神之間的玩味,害她低眉順眼的再次小聲保證:“老師,我真不敢了!”
顧憶衡冷哼了一聲,煩愁的糾正:“都說多少遍了,你得叫老公!”
這兩個字她真喊不出口,溫弦月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小小聲說:“人家都知道錯了,你干嘛要這樣為難我?!?p> 瞧她那個小樣,明明就是打不過就認(rèn)錯,心里卻沒有任何的悔改之意。
但可憐尤人的模樣,還是讓他那一顆被憤怒包裹的心,慢慢的降了一點(diǎn)火氣。
顧憶衡松開了她的下巴,松口:“要我不追究也行,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
弦月抓緊自己的衣襟,表明態(tài)度:“我可不賣?。 ?p> 真不知道她的小腦袋,又聯(lián)想到了哪些不純-良的事情。
顧憶衡傲慢的斜了她一眼,語氣有幾分無奈:“我們是夫妻,哪來買賣一說?!?p> 溫弦月咬唇,“那你想怎么樣?”
“學(xué)校給我配了一個教師公寓,還缺一個打掃衛(wèi)生的人!”顧憶衡不客氣的差遣,“你以后每周來我教師公寓打掃一次!”
弦月覺得虧了,小聲道:“兩周去一次,成不成?”
竟然還敢跟他討價還價,顧憶衡危險的瞇起眼來,臉黑道:“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辦了你!”
她信啊,所以心里怕死了。
這一戰(zhàn),還是顧憶衡占了上風(fēng),弦月為這一次的惡作劇,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
溫弦月回到宿舍時,蔣傾傾正在看連續(xù)劇。
看她氣呼呼走進(jìn)來,傾傾急忙按下暫停鍵,忍不住問:“弦月,你怎么了?”
她憋了一肚子氣,索性跟傾傾說了她跟顧憶衡從相識到結(jié)婚的全過程。
蔣傾傾聽清楚原委后,一臉驚訝的看著她,與她反復(fù)確認(rèn):“你真的跟顧老師領(lǐng)證了?”
她多想大聲的說不是,可事實(shí)不容她狡辯。
看她那凝重的表情,蔣傾傾擰著眉訓(xùn)人:“我的小祖宗,有你這樣胡鬧的嗎!”
弦月傻眼,方才蔣傾傾還嬉皮笑臉的,怎么忽然間就變得這么嚴(yán)肅了。
她努了努嘴,慢悠悠的說:“我當(dāng)時腦袋就亂糟糟的,而且家里跟公司都缺錢,我看他是個同,就鬼迷心竅的答應(yīng)了,誰知道他正常到不得了!”
蔣傾傾也不曉得如何說她了,悶聲:“你當(dāng)初缺錢怎么不跟我說?”
怎么說呢,蔣傾傾家境雖好,可蔣父向來都是重男輕女,傾傾的地位遠(yuǎn)遠(yuǎn)不及她哥。
要是傾傾真的拿這么大筆錢來幫她,到時候蔣父心里有怨言,夾在中間難受的還是傾傾。
這是溫弦月最不愿看到的局面,才不愿跟她直說。
她錯開話題,心累的將腦袋靠在蔣傾傾的肩膀,死氣沉沉的出聲:“你來教教我,該怎么樣才能把婚給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