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云輕哼一聲,雖然不情愿,但還是住了口。
可是,效果卻達(dá)到了,只要看大家臉上古怪的表情,她就知道。
再往舒可馨那邊瞟去,見她被父母和葉瑾文保護(hù)在中間,尤其是葉瑾文,一只手還摟著舒可馨的腰,一股嫉恨又竄上了心頭。
柳柏言面色尷尬地看向席煜,打圓場道:“我太太喜歡說笑慣了,席少不要往心里去,借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亂說莫少的事情?!?p> 席煜瞇縫著眼睛,打量了一下李月云,然后就那樣陰冷地走了開去。
“你最好是安分一點,無論是舒家,葉家,還是莫家,我們柳家都不想惹!”
耳畔,傳來柳柏言低低的警告聲。李月云斜睨自己丈夫一眼,然后扭著腰肢往婦人堆里走了去。
柳柏言面有郁色,又不好在此發(fā)作,只得將怒氣隱忍在肚子里。要不是他父親非要與李家聯(lián)姻,他才不會娶一個這樣心機(jī)又深,為人又潑辣的女人為妻。
自己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不過就是想逼著她離開自己罷了,她倒好,三天兩頭來捉奸,還在雙方父母面前告自己的狀,有的沒有的,她全都胡說一通,害得他成了大人眼里一個十惡不赦的浪蕩子。
眾人都談的活躍,有的年輕公子親手送禮物到舒可馨面前,舒可馨寵辱不驚,一臉淺笑地接下。
席煜看著掛著淡笑的舒可馨,只覺得流年如水,時光無情,曾經(jīng)的小丫頭,到底是長大了,這性子,似乎也沉靜了許多。
他不知道,這樣算不算一件好事,至少,她不會再追著莫奕豪的影子,像個粘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雖然,某個男人,很享受她這樣“死纏爛打”的行為,但是現(xiàn)在兩家的身份很是尷尬,那樣的美好,只怕真的消逝在了歲月的長河里,再也不復(fù)返。
“舒小姐,你好,我是席煜?!毕仙锨按蛑泻?。
一見眼前的男人,首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葉瑾文。
對于席煜,葉瑾文印象太深了。兩個人多年前還是學(xué)生的時候,就打過照面,還差點動起了手。
他當(dāng)時并不明白席煜為什么要找自己的麻煩,也是到后來,才知曉,席煜從小就是莫奕豪的死黨,打他,無外乎就是在為莫奕豪出氣!
葉瑾文面笑眼冷地道:“是席總,幸會?!?p> 或許是因為莫奕豪的緣故,兄弟心尖上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占據(jù),席煜很不喜歡葉瑾文的主人姿態(tài),回他一記冷眼,然后無視他的存在,依然看向舒可馨,將手上的盒子遞了過去。
“舒小姐,我們很早以前見過面的,我是莫奕豪的兄弟,他的小跟班?!?p> 舒可馨這才從愣怔中回過神,她是覺得眼前人有些熟識,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在莫家的老宅,他們是見過的。
只不過,那天正是莫奕豪斥責(zé)她不敲房門、罰她一個星期不要見他。
當(dāng)時她委屈地跑了出去,剛好撞到了一個人,那個人還關(guān)心地問她怎么了,然后又說肯定是他兄弟欺負(fù)了她才會哭,他說要幫她教訓(xùn)莫奕豪。
她記得自己當(dāng)時很驚愕,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張俊逸邪肆的臉。
多年過去,如今,這張臉依然俊逸,然邪肆更勝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