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店里出來后,三人手中都拿著一口袋東西。
老葛給的朱砂,是調(diào)制好了的,這到省了些事兒。
不過,朱砂和符紙,曾誠都沒要多少,古老那邊很快就會給自己寄過來了。
再次回到山上,羅胖子又是一通布置。
這些曾誠是插不上手的,不過他也沒有閑著,而是擺開架式,打算制一些符,以備不時之需。
“祛煞符”已經(jīng)被曾誠順利制成,按羅胖子的說法,這道符紋等階并不高,所以曾誠上手也是很快。
而且,很快就達(dá)到入品品階,這要是讓古老他們知道,或許又是一陣驚嘆吧!
這中途,羅胖子來了一次,問曾誠晚上張志城的安排,還去不去?曾誠是一個比較懶的人,對這種應(yīng)該酬沒什么興趣,干脆就借著晚上有行動,推掉了!
當(dāng)朱砂和黃紙都變成黃符之后,天也完全黑了。
“沒想到,你還真會畫符?”
聽到這個聲音,曾誠才注意到,陸瑤已經(jīng)自己跑了出來。
“你還以為我在騙你啊?”曾誠沒理陸瑤,自顧自的把黃符都收了起來。
“還別說,看你剛才那副專注的樣子,還挺帥的!”陸瑤難得的夸了曾誠一句。
“切~!”曾誠卻是完全不領(lǐng)情的說道:“你是沒趕上我?guī)浀臅r候,想當(dāng)年以我的顏值,那也是當(dāng)?shù)闷鹆髁啃∩?!?p> “呵呵,你這不要臉的氣質(zhì),更是一絕!”陸瑤被曾誠逗樂了,忍不住損道。
“唉,我要真是能豁得出去,現(xiàn)在兒子都上初中了!不要臉的境界,還是太高?。 痹\為自己平反道。
“對了,你真不想讓你爸他們?nèi)ノ艺f的古老那里?”曾誠沒再繼續(xù)這話題,對陸瑤問道。
既然自己已經(jīng)制出了“祛煞符”,曾誠也想著,早點把陸昊然他們身上的問題暫時解決掉。
“嗯,暫時我還不想見那些什么高人!”陸瑤還是很抵觸,接著又想道,“呀,你之前說的那種什么符,是不是被你畫成了?”
陸瑤這才反應(yīng)過來,曾誠的意思。
“是啊,已經(jīng)制成功了!”曾誠露出一絲得意,“一會兒我就給你哥哥打電話,看他們什么時候有空,就過來一趟!”
“你還是現(xiàn)在就打吧!”陸瑤一副心急的樣子。
“好~!”曾誠掏出電話剛想打,卻又停了下來,對陸瑤說道:“對了,那個羅胖子,可也是這方面的行家?。∧阋幌氡凰l(fā)現(xiàn)的話,我看你一會兒,還是躲回地藏廟里去吧!”
“嗯,我知道了!”陸瑤應(yīng)道,“你快打電話吧?!?p> “這么猴急??!”曾誠調(diào)侃了一句,電話就接通了,“喂,陸少,今晚又在哪里嗨皮???”
“曾哥,你回成都啦?”電話一接通,陸遠(yuǎn)就連忙問道:“你在哪?我去接你?!?p> “我沒回成都,還在重慶?!痹\一聽陸遠(yuǎn)的話,還是挺高興的,“我聽你妹妹說,你最近感覺氣虛、腰酸,還渾身沒勁!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是啊,我整天都感覺昏昏沉沉,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來!曾哥,你看我這是怎么啦?”陸遠(yuǎn)一聽曾誠還在外地,又一副無精打采的問道。
“我早就給你說過,你不是不在乎嗎?現(xiàn)在知道厲害了吧?”曾誠卻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啊~!這,這么說,曾哥你有辦法對不對?”陸遠(yuǎn)一聽來了精神,“曾哥,你快幫幫兄弟吧!”
“這事兒,簡單!”曾誠說道:“你找一個好點的老中醫(yī)開副藥,你這是典型的腎虛啊!”
“啊~?”陸遠(yuǎn)一時懵掉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曾哥,你玩兒我呢!”
“哈哈~!”曾誠樂出聲來,“不是耍你,是給你提個醒!”
“唉,曾哥,我最近哪有那心思??!”陸遠(yuǎn)苦笑說道,“而且,你以為我是呼胖子???我可是潔身自好的人!”
“行啦,別吹牛啦!”曾誠一句話就懟了回去,“你有時間,就趕緊來一趟重慶吧!”
“曾哥,你是有辦法對吧?”陸遠(yuǎn)連忙問道。
“廢話,我叫你來當(dāng)然有辦法!只是我最近走不開,你要是著急呢,就自己過來!不急的話,就等我月底回成都吧。”曾誠故意說道。
“著急,我著急??!”陸遠(yuǎn)一掃萎靡樣,“曾哥,你現(xiàn)在在哪?”
“我現(xiàn)在的位置有點偏,要不你過兩天再來!”曾誠到不是推口,而是現(xiàn)在這地方還真有點遠(yuǎn)。
“別,曾哥!我是一天也不能等,你給我發(fā)個你的位置,我盡快過去?!标戇h(yuǎn)一副一刻也不能等的語氣。
最后,曾誠還是把位置發(fā)了過,至于什么時候過來,還是他們自己拿主意吧!
曾誠把東西收拾妥當(dāng),張浩然羅胖子兩人也剛好過來。
“曾哥,咱們先去吃飯吧!這個點都有點晚了。”張浩然有些招待不周的樣子說道。
“我那邊把法壇加高了,所以耽誤了點時間?!绷_胖子也解釋道。
“這個點也不算晚!”曾誠一日三餐,能準(zhǔn)時的時間可不多,“羅師傅,那團陰氣一般在什么時候出現(xiàn)?”
“這個沒有什么規(guī)律,有時候早有時候晚!”羅胖子一副沒轍的樣子說道。
“這樣??!”曾誠頓了頓,說道:“要不我們把飯菜都搬到工地上吃吧,這樣一來吃飯不用太趕,也不用擔(dān)心錯過了!”
“曾哥,工地上亂糟糟的,實在是過意不去?。 睆埡迫话胪瓢刖偷恼f道。
“我看行,浩然,你趕緊去讓人安排一下吧,我和曾兄弟先過去?!绷_胖子也同意道,既然曾誠不介意,這樣安排當(dāng)然最好了。
曾誠來到工地外,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搭起了一座高臺。
高臺上擺了一張長形方桌,明黃綢布打底,燭臺、香爐等一應(yīng)物器俱全!左帆右幛,令符法物,所營造出的一股氣勢,別說陰穢之物了,就連活人也是遠(yuǎn)遠(yuǎn)的躲開?。?p> “羅師傅,開個壇都這么麻煩嗎?”曾誠看著這陣勢,有些好奇的問道。
“開壇,有大壇、小壇之分!不過一般開壇,卻是并不需要這么些儀仗的,不過今晚的目的不一樣嘛!”羅胖子此次開壇,可以說毫無壓力,樂呵呵的說道。
“那這些儀仗,對開壇有沒有助力?。俊痹\好奇的是這個。
“這種儀仗更偏于一種‘禮’,民間采用的其實并不多,一般多是一些名山道場,開法會時,才會采用!”羅胖子言下之意就是,不好說,“不過,那些個大型法會,陣勢可就比這大多啦!”
曾誠又圍著法壇轉(zhuǎn)了一圈,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放棄了!不過,就算能看懂,這么繁瑣事情,自己肯定也沒心思弄的。
張浩然的效率很高,按排人從食堂抬了張桌子,就把準(zhǔn)備好的酒菜擺上了。
只有曾誠三個人吃飯,卻弄了一大桌子的菜,就這還讓張浩然感覺有些招呼不周的樣子。
曾誠望了一眼那些圍在四周的閑散工人,看樣子他們都是抱著看演出來的!不過卻都站得很遠(yuǎn),中午蔣三兒的遭遇,可是起到了的震懾的作用。
“浩然,你要有事,就不用陪我們,這邊有我和曾兄弟就夠啦!”羅胖子和張浩然相處這些天,看來也熟悉了,有心給張浩然找個借口離開。
“羅師傅,我看我還是留下來吧!”張浩然小小的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其實也挺好奇的,再說有您和曾哥在,我也不擔(dān)心什么!”
現(xiàn)在這兩處地方,都快變成大家心中的禁地了,主要是出的意外都解釋不清楚。所以,張浩然心中也是有些忐忑的,不過,好奇的心思也是真的。
“既然這樣,那我們也喝點吧!你這個老板都敢在這里大吃大喝,相信周圍的觀眾也會更放心一些了?!绷_望笑著拿起酒上的酒瓶,對兩人說道。
“行啊,這么好的菜,要是不喝點兒,可惜啦!”曾誠也笑著應(yīng)道。
“好,那我來給兩位滿上!”張浩然被兩人的狀態(tài)感染到了,于是也放開顧慮說道。
這一喝開,場面上頓生一股豪俠之風(fēng),仿佛任你千般詭計,我自笑應(yīng)萬變!那怕這是一頓斷頭飯,我依然能夠吃飽喝足。
“曾兄弟,既然是做戲,咱們可就得把戲做足嘍!”羅胖子笑著對曾誠舉杯說道:“你下午畫的那些符,一會兒可得給我一些,咱們把這場面往高了做!”
“給~!”曾誠也毫不拖泥帶水,直接把自己分類好的黃符,遞給了羅望。
“哈,哈,好!曾兄弟,我敬你一杯?!绷_望眉開眼笑的接過符箓,還不忘喝酒。
張浩然見兩人,是真沒把此處當(dāng)成險地,談笑著對待在別人眼中,為之色變的事故!先別說本事了,就這心態(tài),也肯定不是一般人?。∮谑且矊盼湫≌f里,常常提到的“藝高人膽大”這個說法,有了親身的體會??!
正像武俠小說中寫的一般,“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二兩酒下了肚,羅胖子借著一絲酒意,笑著對曾誠說道:“兄弟,接下來是不是也該咱們上場啦?”
“羅師傅,這開壇做法,你可是大家!我只夠給你搖旗吶喊的?!痹\笑著說道:“我們兩人在這,看你施法!”
“對,羅師傅,接下來就有勞您啦!”張浩然也像模像樣的,雙手遞過一杯酒。
“哈、哈、哈,且看我施法!”羅胖子中氣十足的說道。
表演,這就開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