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太康元年,先王夏啟仙逝,禪位于長子太康。(此時的寒漪還未出生)
“聽聞現(xiàn)在的大王自小跟著先王貪圖享樂,只怕又是一朝禍害啊”
“本該屬于這世人傳承的天下現(xiàn)在卻讓夏家獨享”
先王夏啟后半生荒淫無道,棄國不顧,世人皆是不滿,前半生的一點作為也因為后半生的頹廢而被世人嘲笑。王權(quán)野朝,有多少人開始掙破了頭往上擠,先王靠武力奪得的天下也影響著自己的兒孫,夏啟之子五觀發(fā)生動亂后百姓一直人心慌慌,多少人開始期盼著繼位之人不再是夏家的人,如果都像禹帝一樣為世人造福自然是舉國歡慶,可這后來的朝野像是變了性質(zhì)。盡管如此世人也都對新王充滿期待,熱鬧的帝都,街道上擺賣的東西都是慶祝新王繼位。
“大王,今日是您登基的第一個早朝,臣讓侍宮的人都準備好了,請大王上朝”門外的太監(jiān)和旁邊隨行的文官都跪在地上等待新王上朝,太監(jiān)連復述了兩次房內(nèi)都無人應答。
“好了,寡人聽到了”隨后房門被推開,走出的是一位身形臃腫,面相富態(tài)的男子臃腫的身形顯得十分的愚笨,就連最基本的王服都未穿好,在眼前這個人身上看不出一絲君王的氣質(zhì)。
“去給寡人找?guī)讉€樂女和歌妓,今日在長樂殿宴請眾臣,一同好好享樂”此話一出愣住了在場所有文官和侍從
“大王,今日是您登基第一個早朝,萬萬不可兒戲啊”眼見大王毫無形態(tài),太監(jiān)和一旁的文官幾度勸言。
“寡人怎么兒戲了,今日是寡人為王,寡人在長樂殿宴請各位朝臣有什么問題嗎,各位大臣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在宴會上上奏啊,怎么,你們敢違抗王命?”男子說的氣勢并沒有多大的威懾力,奈何帝王終究是帝王,幾個文官和太監(jiān)也不敢造次。
“大王怎可如此兒戲啊,剛登基第一個早朝就在長樂殿貪圖享樂,這根基都不穩(wěn),很容易發(fā)動叛亂的”
“還不如五觀呢,好歹這五觀有勇,可這新王....哎”!一路上的朝臣議論紛紛
“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長樂殿是朝中舉辦各種宴會之地,像是平常百姓去的醉紅樓一般,但是這登基第一個早朝就去這種地方消耗珠幣貪圖享樂的確是荒唐至極。為此一半的大臣以身體不便為由推脫了。幾位忠臣依舊抱著一絲期望勸誡大王,可是整個宴會上,大王換了幾波女妓,很是享受,朝臣進言之時便不予理會。一個“早朝”下來新王似乎是興致頗高,眾臣卻都悻悻退下。
讓文武百官沒想到的是接下來中大王根本無心上朝,上奏的奏折也是不予理會,侍妾的宮女招了不少,不流作為也遠遠超了夏啟。幾日后又舉辦了圍場獵女,去陪場的也都是些貪圖享樂的官,一邊討好大王也一邊悠閑自在。真正上朝上了兩次,卻都是草草了事。新王整日貪圖享樂不作為的議論很快在宮中和民間傳的眾人皆知,引來的是滿城風雨的罵名,眼下這個稱霸一方的大夏王朝成了許多人眼中的肥肉,宛如一個單腳站立的孩子,支撐不了多久。
東夷族內(nèi):
“首領(lǐng),夏朝的新王登基,我族部落還未送上貢品,您看我們送什么比較妥當呢”
“新王不理朝政,整日飲酒作樂,還要我們這些小族給他供奉,告訴族人,今年本族不納朝稅也不上進貢品及糧食”
“可是,首領(lǐng)您要是這么做也意味著對夏朝不滿,萬一對我族開戰(zhàn)....”
“那個昏君顧著自己逍遙快活還來不及呢”
“可是畢竟夏朝還有那么多重臣,都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如果帝王都不作為,哪個臣子會白白賣命”對話的是東夷族有窮氏的首領(lǐng)夷翼和他的手下將領(lǐng)。這個首領(lǐng)看著體碩健魄,像是個有頭有腦之人。夷翼的手下退下之后,一旁走出一位道士。
“首領(lǐng),您可以準備準備了,不要錯過了機會”
“多謝道長指點”
夷翼不納朝稅也不對新王上進貢品一事很快族內(nèi)的人都在議論紛紜,夷翼打的算盤族人也是約知了一半,也引來了族人兩端的態(tài)度,一部分的族人覺得東夷族兵力遠遠不如夏朝,即是首領(lǐng)夷翼身手是天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但也抵不過夏朝那么多兵力,一旦開戰(zhàn)最難受的始終是他們自己,族內(nèi)的糧食也會受到威脅。且其中還有人祖上隸屬夏朝,對夏朝也有一定的情感。剩下的一部分則是等著夷翼發(fā)令。
夏王朝王宮內(nèi)的早朝上,太康迫于眾臣的壓力不得已還是得上早朝,但很多次也都是走了個形式,毫無意義。
“大王,現(xiàn)在各族開始動蕩不安,紛紛對我夏王朝不滿,就連東邊部落的東夷族首領(lǐng)夷翼開始對族內(nèi)宣稱今年對夏朝不納朝稅,就連您登基也未送上貢品”
“大王,這東夷族的首領(lǐng)擺明了是對我夏王朝虎視眈眈啊”
“臣建議,大王眼下之急我朝應拉攏民心,以及各族之間都要處理妥善,以免被夷翼有機可乘”
“怕什么,我大夏王朝根基如此穩(wěn)固,不是還有你們這些老臣嗎,你們自己去處理就可以了,寡人沒有那么多時間”
“大王.....”
“行了,不是還有南開榮大將軍在嗎,我大夏王朝的鎮(zhèn)國之將,南開榮,你可以要好好守住這大夏王朝啊”
“大王,臣也以為國相大人和司馬大人剛剛所言在理,東夷族夷翼是個驍勇善戰(zhàn)之人,此次對族宣稱不納朝稅可見其野心勃勃啊”
“南開榮,寡人是讓你守住大夏王朝,不是讓你和這群人給我上課的”眾臣的諫言太康根本不當回事,為了自己的貪圖享樂不愿發(fā)兵,只要發(fā)兵肯定會影響他的安樂,念著國根穩(wěn)固不為所動。
大殿外南開榮和蒙申走在一起,南開榮和蒙申都是夏朝的將軍,夏朝的臣子都知道當朝兩位將軍交情甚好。沒有任何排擠,在戰(zhàn)場也是兩名不可多得的大將。蒙申是夏朝建立后納入的賢臣,而南開榮家族自開朝以來相伴君王,夏朝國根穩(wěn)固上南開家族占有不可磨滅的功勞。
“南開將軍,留步”叫停的是國相大人
“國相大人,有何指教”
“南開將軍嚴重了,恕臣不敬”,說到此時國相看了一下周圍沒有什么人,“當朝天子不作為,這樣下去勢必給我夏王朝帶來不幸啊,據(jù)我所知,朝中有些大臣已經(jīng)開始和各族聯(lián)絡(luò)頻繁,各國動蕩不安,這哪一天一邊的風刮得厲害了,也就往哪一邊倒了,各位大臣可都不是傻子啊,南開將軍,你可有良策”
“國相大人,你我都明白夏朝不換天子夏朝必然就完了。只是這終歸也是夏朝的
國相會心的笑了笑,幾句寥寥的對話后國相離開了。
“榮兄,您覺得眼下我們?nèi)绾问呛谩?p> “國相那邊怕是有動靜了,剛剛這番話就是想試探我的底,他是已經(jīng)在幫別人鋪路了。蒙申啊,這事我們先看著吧”
東夷族內(nèi):
“首領(lǐng),夏朝的國相大人求見”
“請他進來吧”
國相早就已經(jīng)幫夷翼在做事了,但這次是當著東夷族全族人正大光明會見的,國相的女兒是當朝王妃,也是妃嬪中頭銜最高的。又深得大王喜愛。國相本計劃的路是讓王妃盡快懷上孩子,立王妃的孩子為王。這樣他可以在背后操縱??墒莿倓偟腔笸醣闳绱嘶奶迫莵肀娮鍎邮幉话?,恰巧這個時候夷翼找上門,夷翼的答應他坐上王位后,與王妃生下的孩子立為繼他之后的夏王,并愿姓氏為薛。為了這看起來萬人之下的王座姓薛,國相很是樂意接受了這筆買賣。
“娘娘,今日我們需要準備膳食去給大王送去嗎,聽聞大王新冊封了一個婢女”
“不去,我累了,想歇息”
“為何不去”
“阿瑪”眼見國相大人進來,一旁的侍從像是習慣性的退下了,王妃深得盛寵,大王就算不日日夜夜來,隔夜也會來,而這王妃宮殿上上下下都是國相安排的眼線。
“你得去,去給大王吹耳風,讓他繼續(xù)沉迷這兒女情”
“阿瑪,您不是想拿到兵權(quán)嗎”
“南開家畢竟是陪著先王打下來的天下,大王是不會這么輕易的將兵權(quán)給我們的,眾臣也會一致反對,況且你這也不可能這么快懷上,干脆就先別懷上,你現(xiàn)在只要做好讓大王不理朝政,日日沉迷女色和游玩就行,日后夷翼登基后你就要盡快生下一子”
“阿瑪,你這是要投靠東夷族的首領(lǐng)夷翼”
“眼下也只有這樣了”
“父親,你可曾考慮過女兒的感受,日前那五觀叛亂的時候您讓我接近,眼見五觀之亂被南開榮平定,您又讓我接近大王,現(xiàn)在又想讓我日后侍奉東夷族的首領(lǐng),您把女兒當成您奪權(quán)的工具這我知道,難道您真的對女兒沒有一絲感情嗎”王妃眼角含淚,確實是傾國傾城的容貌,大概所有的男子看了都會傾心。
“你這樣做也是給你自己一條活路,難道你還想過平常百姓的生活?那你當初就不應該轉(zhuǎn)世到薛家。國相的言語間沒有半分對女兒的憐愛,王妃也半晌沒有回話”
“好了,娘娘,老臣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完了,想必娘娘心里自有分寸,老臣先告退了”說是薛家的掌上明珠被賜予大王,可都不是由自己女兒意愿,國相世家一直忠心耿耿,唯獨到了薛世這野心蓬勃,千般算計。甚至也不惜用自己的女兒當犧牲品。
“翼王,我們現(xiàn)在需要做什么”
“夏王朝,南開大將軍,南開榮,你可曾聽聞”
“這夏王朝百年來的太平位居眾族之首南開家功不可沒”
“這所以我們需要收攏夏王子民的心,尤其是這一員大將,這可比那個只會貪功進利的國相有用多了,要是南開榮愿意和我們一起,那么夏朝大半的老臣也會隨之幫助我們,夏朝也就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