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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新?!”青子涵又是震驚又是激動地呼喚道。
“子涵師兄,看來我的選擇是對的!”溫新慵懶的伸了伸懶腰,若是和青子涵一同下來,苦戰(zhàn)是不可避免的。
而且沒有意義的苦戰(zhàn),難免會造成沒有必要的誤傷。
“這是怎么回事?”青子涵保持著疑惑的神情,溫新是怎么莫名其妙走到自己前面去的,而且還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就是你所見到的,我剛剛走了一條捷徑,而且解決了這里的靈氣問題!”溫新拍拍手輕松恣意的說道。
青子涵下意識的嗅了嗅鼻子,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靈氣的確是恢復(fù)了正常。
“解決了?”青子涵愕然的問道。
“其實(shí)廢了不小功夫,不多還是得多虧了前輩!”溫新拱手作揖的拜了拜老人笑道。
“無礙,是你們幫老頭子我!”老人笑呵呵的說道。
青子涵一臉的惆悵,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時(shí)間往前追溯這么一個(gè)時(shí)辰,青子涵還在和八爪火螭打的如火如荼的時(shí)候。
溫新立在黑暗之中,老者對著溫新緩緩的弓腰,聲音沙啞的說道:
“末將霸者先鋒營主將·林蒼,恭迎太子殿下蒞臨!”
溫新默在黑暗中沒有說話,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片咒文結(jié)界和一團(tuán)能量光球,老人并非實(shí)體,只不過是某種術(shù)法激發(fā)出來的投影。
“這里沒有什么太子!”溫新嘴角干干的說道。
“太子殿下言重了,末將至死追隨神殿仙宮!”老人依舊弓著腰道。
溫新的心中其實(shí)是慌亂的,這尼瑪……小爺真的不是你所謂的太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我的確不是什么太子,我叫做溫新!”溫新不能夠?qū)⒆约旱男闹兴肓髀冻鰜?,畢竟現(xiàn)在的自己需要注重形象。
“殿下是輪回時(shí)被掩蓋了記憶,過些時(shí)日就會想起來的!”老者恭聲回道。
“老先生你還是起來吧!”溫新淡淡的說道。
“多謝殿下!”老者緩慢的起身。
溫新掃視完石壁之后,淡漠的問道:“這里好像有些不同!”
“那是自然,葉穹使用禁咒封鎖了這里的地脈,讓我們可以在封印之下茍活十萬載!”林蒼直截了當(dāng)?shù)幕卮饻匦碌脑挕?p> “葉穹是誰?”溫新很自然的追問。
“我的結(jié)義兄弟,亦是帝夏霸者先鋒營的副將!”
“這樣???那他人在哪里?”溫新疑惑的問道。
“葉穹用完禁咒之后便是和這山巖融為了一體,除非有殿下的幫助,否則終身都不會再見天日了!”林蒼苦澀的說道。
“殿下?你是在說我嗎?”溫新指了指自己說道。
“是的!”林蒼回道。
溫新在身邊三尺的地方多了一會兒,然后看向林蒼問道:“你可以多說一點(diǎn)關(guān)于帝夏王朝的事情嗎?”
“這個(gè)?……貔貅沒有告訴您?”林蒼面露懺色的說道。
“沒有,他們都在刻意的隱瞞一些關(guān)鍵性的東西!”溫新苦笑著搖搖頭。
不知道是自己天生敏感,還是因?yàn)槠渌氖裁丛?,他總覺得青宇和貔貅無端對自己好是另有原由的。
“這樣啊,那我就從我最后一次出征開始吧!”林蒼也沒有墨跡,畢竟在拖下去,溫新會懷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假的。
“恩!洗耳恭聽!”溫新盤腿坐下道。
“不敢!”林蒼先是回禮然后喃喃的回憶道:
“那一年,帝夏西南邊陲連連出現(xiàn)饑荒,仙宮之主以占卜之術(shù)得知有異象叢生,極似叛亂之像;我軍受青宇之托,攜帝夏金印,御十萬雄師,開赴西南邊疆,也就是這里……九幽!”
“青宇……?”溫新重復(fù)了一下林蒼所說的名字。
“沒錯,是青宇……仙宮的第一侍衛(wèi)!”林蒼確信的說道。
“不不……我是想問他有沒有什么厲害的地方,也就是那種光聽名字就很NX的招式?!”溫新比劃了下天地道。
“這個(gè)?……仙宮秘籍浩如煙海,況且我沒有和青宇交手過,不曾知道!”林蒼措手不及的回道。
“你都說了你是先鋒主將了,難道還會不知道?”溫新懷疑著問道。
“仙宮是仙宮,神殿是神殿;雖說兩者常年聯(lián)姻,但是雙方?jīng)芪挤置鳎怀捎泻艽蟮墓细稹螞r我們軍旅之人一向征戰(zhàn)在外,哪有時(shí)間回帝都常駐!”林蒼不禁擦了下冷汗說道。
“真是亂的很啊,仙宮神殿的,你們分那么多不煩嗎?”溫新撇了撇嘴問道。
“這個(gè)事關(guān)國事……末將不做點(diǎn)評!”林蒼繼續(xù)流汗道。
“好吧你繼續(xù)說!”溫新擺擺手說道。
“好的!”林蒼松了口氣,溫新再追問下去,自己恐怕是會先一步奔潰:“我們中了冥族的埋伏,十萬大軍盡喪九幽……”
“十萬大軍……不會吧~”溫新不敢相信的問道。
“冥族狡詐多變,使用的招數(shù)更是聞所未聞,更重要的是,我們和他們交手……”林蒼說到一半頓住了。
“怎么?不是對手?”溫新好奇的問道。
林蒼搖搖頭,說:“是壓制感……”
“壓制感?”
“沒錯!來自心底的壓制感,在交手之前,我們便已經(jīng)輸了一籌!”林蒼面色枯寂的說道。
“我倒是沒有聽說過壓制這一說法!”溫新摸著下巴,好笑似的說道。
林蒼面色古怪的看了眼溫新,嘴里不知道嘀咕著什么?
“就是與本源之力做對抗,在一定的角度上,是輸面更大……當(dāng)年的帝夏可是……太子殿下先一步參悟的!”林蒼想前思后還是說出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我說的?”溫新面色一愣,心中不禁疑惑:我當(dāng)時(shí)這么厲害?
“當(dāng)初是我們目光短淺了,所以才會以為你的想法是錯的!”林蒼有點(diǎn)干澀的回道,想當(dāng)時(shí),帝夏鼎盛至極,目光難免會有點(diǎn)目中無人,即便是霸主也是表現(xiàn)出了目光短淺的姿態(tài)。
當(dāng)時(shí)的太子,器宇軒昂,意氣風(fēng)發(fā)臨朝對抗?jié)M堂文武,絲毫不懼;霸主憤怒之時(shí),依舊是面不改色。
……
夜塵寒星
補(b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