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楠回家的路上,時不時有人沖著轎子說著恭喜,慕容楠聞聲本以為是哪位大人跟在后面,便命人停下了轎子,也想要送上一份祝福。
可當下了轎子后并未看到有人,來來往往的人卻依舊說著恭喜,并且是對自己說的,搞得慕容楠瞬間一頭霧水。
看著道喜的人指著自己,嘴巴張了又張后,只好攔下一位男子問出了心中疑惑:“這位公子,為何你們要向本王道喜???”
哪位被攔下的人手里捏一把折扇,比慕容楠更疑惑,開口問道:“王爺難道不知道您的郡王納妾了嗎?”
“郡王?”慕容楠疑惑。
那人再次開口道:“對啊,就是郡王,為溢香園的云汐姑娘贖了身,娶回家做小妾了,難道王爺您不知道嗎?”
慕容楠腦子頓時亂成了一團麻:“本王只有女兒,何時多出一個兒子了?”
這一句話,瞬間在來往的人群中炸開了鍋,人們驚訝的樣子,堪比一顆炸彈原地爆炸來的勁爆!
不過眾人也紛紛在心里明白了“郡王”從何而來!
那便是出了名的慕容郡主了!
慕容楠臉黑的堪比鍋底,立即轉(zhuǎn)身上轎,命人加快腳步趕回王府。
瞬間,郡主納妾的新笑話又在天都城里傳開,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便在天都城中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西平王府中,莫寒正坐在書房專心繪畫,畫中所繪之人,正是慕容傾城。
而坐在客位上的司徒旭燃手持茶碗吹去了熱氣,看著莫寒開口道:“沒想到西平王有這雅興!”
莫寒抬起了手,看著畫像中的慕容傾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再次落筆時,開口問道:“司徒將軍來不可能只是為了和我府中的茶吧?!?p> 司徒旭燃笑了笑,將茶碗放在了桌子上:“自然不是,我是想與你說說,那邊疆的戰(zhàn)事,你也知道,邊疆守地對方久攻不下,可也沒有要退的意思,西平王依您看,如何才能讓我兒攻退敵兵,立這功呢?”
莫寒專心描繪著畫像,頭也沒抬的說道:“那司徒將軍應(yīng)該也知道,修羅國為何突然攻打我國吧?!?p> “略有耳聞,好像是我方駐守的士兵總是偷偷獵殺修羅國邊境的神獸,修羅國這才挑起戰(zhàn)爭的?!?p> 莫寒嗓子里輕聲嗯了一下后,看著完成的繪畫,終于放下了手中筆:“你不應(yīng)該說好像,修羅國邊境那形似鹿,卻比鹿還粗壯的獸,可是修羅國的神獸,我方士兵近年來總是偷偷獵殺神獸,已然是惹怒了敵方,想讓對方退兵,那是不可能的。”
司徒旭燃蹙起了眉頭:“那該如何?”
“只有一個辦法,把宣儀城給修羅國,才足以平息怒火?!?p> “可,可是,對方拿了城又怎么會善罷甘休?!?p> “會,對方要的,不過是保護邊線神獸不在被人偷偷獵殺,修羅國不好戰(zhàn)?!?p> 聽完莫寒的話,司徒旭燃陷入了沉思,就在猶豫不下之時,門外傳來了管家的聲音:“王爺,郡主出事了?!?p> 聽聞慕容傾城出事,莫寒立即抬手送客,司徒旭燃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不敢繼續(xù)停留,起身走向正對著門的墻打開了密道,離開了西平王府。
待司徒旭燃走后,莫寒走到門前打開房門,管家立即匯報了情況:“郡主她去溢香閣納了個妾。”
管家的話說的莫寒頓時昏了頭:“納了個妾,什么意思?”
管家答道:“郡主女扮男裝,給溢香閣的云汐姑娘贖了身?!?p> 莫寒:“……”
莫寒初聞下人稟告的事情后,雖然生氣,可卻互妻心切,命人備馬立即趕去了慕容王府。
而慕容王府錦院內(nèi),慕容傾城已經(jīng)被罰跪在太陽底下一個時辰了,一旁站著的云汐明白了事情十分感激,看著跪在太陽底下的慕容傾城愁壞了心。
慕容楠坐在樹蔭下罵罵咧咧的開了口:“你近來越發(fā)猖狂了,我說了多少次了,女兒家要有女兒家的樣子,你倒好,翻墻拆房也就罷了,這次竟然還給我女扮男裝納妾過門,實在是給我慕容楠長臉??!”
話音剛落,慕容傾城就搶著承認錯誤:“爹,我錯了,這大熱天的,虎毒不食子啊爹!”
慕容楠氣的冷哼了一聲,怒火已然是全部積攢爆發(fā)了,面對慕容傾城的求情,沒有半點心疼意味。
就在這時,莫寒走進了院子,慕容楠見了,立即起身迎了上來:“西平王怎么來了?”
慕容傾城聽聞是莫寒來了,心里高興的厲害,可是卻礙于慕容楠在場,不敢起身,不敢回頭。
莫寒笑著遞上了手中帶的東西,開口說道:“我聽傾城說岳父大人您喜歡玉器,便挑了件上好的玉器給您送來了。”
雖然莫寒這么說,可慕容楠心里是明白的,莫寒過來,無非是聽了慕容傾城納妾的事情來的,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乖乖受罰的慕容傾城后,轉(zhuǎn)臉面對莫寒又是笑容滿面:“既然如此,我去欣賞你送的玉器了,你的王妃呢,就交給你處置了?!?p> 莫寒微笑著點頭,目送慕容楠離去后,走到了慕容傾城的面前。
二話不說的將慕容傾城從地上拉了起來,拽著就進了房。
還不知莫寒要做什么,房門就被關(guān)上,而自己也被莫寒壓在了門上。
慕容傾城這才看見莫寒的臉,顯然很生氣。
慕容傾城像個犯錯的孩子,低下了頭,小嘴巴巴的開始誠認錯誤:“我錯了,我以后不在惹是生非,給你和我爹丟臉了,你別生氣。”
要知道慕容傾城是愛慘了莫寒,最害怕的是莫寒嫌棄自己鬧騰,不像個女兒家不要自己,畢竟他是那般墨守成規(guī)的人。
莫寒卻一把將慕容傾城擁入了懷中,緊緊的抱著,慕容傾城面對莫寒這一舉動,整個人都蒙了。
莫寒的聲音在慕容傾城頭上響起,卻不是生氣,而是心疼:“以后不要在惹禍了,你被罰,我很心疼?!?p> 一字一句,都道近了慕容傾城的心坎里,無比溫暖,慕容傾城正要伸手抱住莫寒的時候。
莫寒卻松開了慕容傾城,一把將她公主抱了起來。
慕容傾城被嚇的一驚,本能反應(yīng)的用手圈住了莫寒的脖子,而莫寒則徑直向床走去。
將慕容傾城放到床上以后,蹲下來伸手就脫下了慕容傾城的鞋子,正要脫慕容傾城襪子的時候。
慕容傾城害羞的連忙縮回了腿,看著莫寒臉紅成了蘋果,用只能夠二人聽到的聲音大小說道:“會不會太快了,我們還沒拜堂成親呢?!?p> 說完,嬌羞的低下了頭。
莫寒看著慕容傾城這般嬌羞的模樣,頓時汗顏,不過卻覺得慕容傾城這副模樣,倒是有趣,便起了挑逗的心思。
站起來就坐在床上,逼近了慕容傾城,慕容傾城倒是沒躲,只是低著頭覺得不好意思。
莫寒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慕容傾城的小腳,握在手里揉捏著,手感倒是很舒服,嘴上說出的話像極了紈绔:“王妃表面不好意思,可身體卻誠實的很啊,為何不躲?”
慕容傾城心中暗喜,臉更羞的像個紅透的蘋果:“如果,如果,你,你想的話,也不是不行?!?p> 莫寒想笑,努力克制自己憋著不笑,恨不得憋出了內(nèi)傷,繼續(xù)道:“我當然想?!?p> 說著,湊近了慕容傾城的耳垂附近,輕輕吹了一口,挑逗的慕容傾城心里直發(fā)癢:“想看看你膝蓋上的傷了?!?p> “啊?”慕容傾城錯愕,錯愕之中,腳上的襪子被莫寒扯去,撩起褻褲看著已經(jīng)跪的發(fā)紅的膝蓋,心疼道:“疼嗎?”
慕容傾城曲解了莫寒的意思,還被莫寒這番挑逗,無地自容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結(jié)巴的說不出話來:“我,我我……”
莫寒見慕容傾城這般愚笨的模樣,笑的合不攏嘴,慕容傾城則氣的抽回了腿,放下被卷起的褻褲,背對著莫寒生起了悶氣。
莫寒立即止住笑聲,連忙哄妻,伸手想要將慕容傾城抱進懷里,可慕容傾城卻不給面子,掙脫了莫寒的手。
莫寒才不收手,硬上手將慕容傾城拽的躺在自己腿上,用力的按著,使慕容傾城在無法掙脫開來:“好了,別生氣了,我錯了?!?p> 慕容傾城板著臉,面對莫寒的道歉無動于衷。
莫寒只好松開了慕容傾城,伸手解著身上的衣服。
慕容傾城立即坐起來按住了莫寒解到一半的手,問道:“你干嘛?”
莫寒聳肩:“做夫妻該做的事啊,你不是想讓我這么做嗎?”
“你?!蹦饺輧A城本來平復(fù)的面色,又被莫寒這句話給說的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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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寒:“神獸身形似鹿卻比鹿胖?!? 司徒旭燃:“那不就是吃胖的鹿嘛,你為啥不直接說是吃胖的鹿?” 莫寒捂臉:“作者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