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你知道我剛剛看到你時(shí),我想的是什么嗎?”
慕容傾城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莫寒話未出口就笑了:“我以為你這不睡覺跑來,是急著要獻(xiàn)身給我?!?p> 慕容傾城瞬間破涕為笑,抬起粉嫩的拳頭落在了莫寒身上,打的莫寒笑的越發(fā)厲害了:“難道不是因?yàn)樵谧约杭也缓靡馑?,所以才跑來我這補(bǔ)回白天的遺憾嗎?”
慕容傾城被莫寒搞得又氣又好笑,跺著腳帶著哭腔急了:“不是~”
莫寒笑著將慕容傾城攬入懷中,滿是疼愛:“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現(xiàn)在不哭了?”
慕容傾城點(diǎn)頭。
“開心了?”
慕容傾城又點(diǎn)頭,回手將莫寒也緊緊的抱著:“反正心里沒那么難過了,我不知道為什么,我爹說那話,我真的好傷心,就好像他不要我了?!?p> 莫寒低頭輕吻慕容傾城發(fā)間,輕輕搖晃著身子哄著慕容傾城:“就算你爹不要你了,不是還有我嗎,我要你啊?!?p> 這話說的,慕容傾城鼻頭一酸,將頭埋進(jìn)了莫寒的懷抱中,隔著褻衣嗅著莫寒的體香,心中感動(dòng)又覺得安穩(wěn)。
埋了一會(huì),慕容傾城就覺得有了困意,閉上眼睛打了個(gè)哈欠,小聲道:“莫寒,我困了?!?p> 莫寒聞聲二話不說將慕容傾城公主抱起,放在床上為她脫下鞋子,蓋好了被子后,坐在床邊看著慕容傾城滿眼盡是寵溺,大手溫柔的覆在慕容傾城的額頭撫摸著,說道:“睡吧?!?p> 兩個(gè)字雖然簡單,但落在慕容傾城耳中卻令人十分安心,在加上被子上還留有莫寒濃烈的體香,很快慕容傾城就陷入了這片溫柔鄉(xiāng)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躺在床上呼吸勻稱的美人,莫寒簡直愛不釋手,真不知該怎么愛她才好,真的是養(yǎng)在心里悉心照料著。
管家在天色一亮之時(shí),就親自支開了守在莫寒所居住煥陽院里的所有下人,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打擾。
莫寒在慕容傾城睡熟以后,走到書桌前拿起紙筆,寫好一張告假條和一封信后,就推開房門喚來了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南音,將兩封信交給了他:“告假條送去李公公手上,然后將這封信送給慕容王爺?!?p> 南音接過信封后,便前去照辦。
莫寒也進(jìn)房穿好衣服后坐在書桌前處理公務(wù),順便守著慕容傾城。
南音進(jìn)宮將告假條給了李公公后,百官也剛好上朝,從慕容楚的寢宮來到朝堂時(shí),恰巧看到了正要進(jìn)入朝堂的慕容楠。
于是便追了上去,將信送到了慕容楠的手上:“慕容王爺請(qǐng)留步?!?p> 慕容楠回身向南音看去,南音遞上了信封:“王爺,這是西平王命我給您帶來的信。”
“信?”慕容楠覺得疑惑,不明白為何意:“有什么不能當(dāng)面說嗎?為何還寫信?”
南音笑笑不語,慕容楠接過信封,打開來看著上面的字跡,看完之后差點(diǎn)氣暈過去。
只見上面簡單寫著一句:傾城在我府中,岳父大人切莫擔(dān)心,莫寒。
氣歸氣,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發(fā)火,自家未出閣的女兒半夜跑去未婚夫的家里,可不是往日里的打打鬧鬧那般簡單,笑笑就過去了。
慕容楠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將信收好,對(duì)南音笑道:“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吧?!?p> 南音回敬后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散朝后,慕容楠火急火燎的命人抬著轎子趕去了西平王府,一路上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一下轎子,就徑直踏入了西平王府大門,在院子里監(jiān)督下人干活的管家見慕容楠來了,急忙趕在下人前頭迎上前去,笑著連忙眨眼示意慕容楠:“王爺您怎么來了,是找西平王的吧,請(qǐng)隨小人來。”
慕容楠看明白了管家的意思,沒作聲悄悄的跟著管家去了煥陽院,管家到了莫寒的寢房門口抬起手敲響了房門。
不過片刻,房門就被莫寒給打開了,當(dāng)房門打開時(shí),管家也退了下去。
管家離開后,慕容楠才敢開口問道:“傾城呢?”
莫寒怕吵醒慕容傾城,故意壓低了些嗓音:“在房里睡著呢。”
慕容楠聽了,便繞開莫寒走了進(jìn)去,莫寒也是無奈,跟在慕容楠身后。
當(dāng)看到躺在床上衣衫整齊的慕容傾城時(shí),慕容楠才松了口氣。
不由分說的上手狠狠地推了慕容傾城一把。
睡夢(mèng)中的慕容傾城被人晃醒,不開心的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看到站在床前的慕容楠后,頓時(shí)睡意全無,喊出了對(duì)慕容楠稱呼,并結(jié)巴道:“爹,你,你怎么來了?!?p> 慕容楠被慕容傾城氣的吹胡子瞪眼,話語之中盡是怒意:“怎么,我不應(yīng)該來擾你清夢(mèng)嗎?”
慕容傾城害怕之余,還在生慕容楠的氣,別過臉干脆不理慕容楠。
慕容楠見狀上手一把拉住了慕容傾城的手,叱聲道:“走,跟我回去?!?p> 慕容傾城皺著眉頭掙脫了慕容楠的手,倔強(qiáng)的頂嘴:“不,我不回去?!?p> “你不回去?”慕容楠?dú)獾挠行╊^腦發(fā)脹:“你不回去你住哪?住這里嗎?慕容傾城,你要清楚你是個(gè)未出閣的姑娘!”
慕容傾城也是犟,不顧慕容楠的感受嗆道:“我住哪里是我的自由,更何況,你自己說的以后在也不管我了?!?p> 說到這,慕容傾城的眼淚瞬間如決堤的洪水涌了出來。
而慕容楠聽了,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雖然是氣話,可也不能說這樣的氣話,雖然慕容傾城討厭被管束,但也害怕慕容楠突然說不管束自己。
慕容楠瞬間明白了慕容傾城為何半夜跑來西平王府找莫寒,心中頓時(shí)充滿愧疚與心疼,坐下來伸手為慕容傾城擦去眼淚。
而慕容傾城也不在躲,哭著撲進(jìn)了慕容楠的懷里,頓時(shí)哭的像個(gè)孩子一樣:“爹,我以為你真的不管我了,不要我了,我好難過好傷心,我錯(cuò)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不管我好不好?”
慕容傾城的話字字戳心,慕容楠喉嚨里澀澀發(fā)苦著,抬手輕輕的在拍著慕容傾城的脊背,顫抖著嗓子說道:“爹怎么會(huì)真的不管你呢,爹只是說的氣話,沒想到讓你這么傷心,爹也有錯(cuò)?!?p> 慕容傾城脫離慕容楠的懷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那你,那你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慕容楠點(diǎn)頭:“好,不說了,城兒你也別哭了,跟爹回家好不好?”
“嗯?!蹦饺輧A城乖巧的點(diǎn)頭,下了床等慕容楠謝過莫寒后,就被慕容楠帶著在莫寒的送別下出了房門。
可剛一出房門,慕容傾城卻又脫離了慕容楠的手,回身將莫寒推進(jìn)房里,壓在墻上親了一口以做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