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染頓時(shí)覺得惡心,又用力入了幾分劍:“徐嬌嬌,你怎么這么不要臉!竟然要給我下藥勾引我!”
徐嬌嬌被魏染這般羞辱,心里更是難過:“是,我是不要臉,我喜歡了你兩年,追了你整整兩年,你可曾看過我一眼,哪怕一眼?我喜歡你喜歡到作踐自己,我承認(rèn),我不要臉到要下藥勾引你,可是,都是因?yàn)槲蚁矚g你,我才這么做啊……”
說著,徐嬌嬌的聲線沙啞,臉上掛滿了更多的眼淚,魏染手顫抖著,想把劍入更深,可卻怎么也下不去手,他的心,又何嘗不痛。
魏染松開了手,劍沒了支撐,抽離傷口掉落在了地上。
魏染轉(zhuǎn)身不愿再看徐嬌嬌一眼,從懷里抽出了一支發(fā)簪,舉過肩膀?qū)π鞁蓩烧f道:“這個(gè),我?guī)Я苏荒炅耍瑥奈措x身,我本想著,等你嫁過來告訴你我的心意,不過現(xiàn)在?!?p> 說著,魏染笑了,笑容十分苦澀:“還給你!”
說完,魏染就將發(fā)簪摔在了地上。
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發(fā)簪,徐嬌嬌頓時(shí)認(rèn)出了那支發(fā)簪,正是她一年前為魏染擋馬時(shí),掉落的那支。
徐嬌嬌瞬間奔潰,上前一把拉住了魏染的衣袖,輕聲喚出了魏染的名字:“魏染,我是愛你的,魏染……”
魏染低頭看著被拉直的衣袖,苦笑著抽了回來,回頭看著徐嬌嬌,抬起了手為她仔細(xì)的擦拭著眼淚,并柔聲道:“我認(rèn)識的嬌嬌,她只會跟著我,一口一句喜歡我,她很單純,不會用下藥這么下三濫的手段,你是我的嬌嬌嗎?”
魏染的話,一字一句戳痛徐嬌嬌的心,徐嬌嬌不知該如何是好,伸手想要去抓魏染的手,魏染卻收回了手,讓徐嬌嬌落了個(gè)空,魏染后退著閉上了眼睛,聲音越來越大的怒聲道:“別碰我,我嫌你惡心,聽到了嗎,我嫌你惡心!”
自那之后,魏染便消失了,魏中寧因?yàn)閾?dān)心,便派人去尋找。
……
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魏府瞬間歡聲一片,穩(wěn)婆抱著孩子送到了魏中寧面前,連聲道喜:“恭喜老爺,是個(gè)小少爺?!?p> 一個(gè)月過后,魏染坐在院中研習(xí)劍譜,徐嬌嬌恰巧路過便走了進(jìn)來,站在魏染面前后,輕聲喚出了魏染的名字:“魏染?!?p> 魏染聞聲沒有抬頭,低著頭繼續(xù)專研劍譜,卻笑著說道:“小娘,你還是隨魏老頭,叫我小染吧!”
這話雖然是笑著說的,可諷刺的很,徐嬌嬌哽咽著不知說些什么,沉默了半晌之后,魏染也不愿意看到她,便起身欲要離開。
徐嬌嬌見魏染要走,便又連忙叫住了他:“魏染,我想你……”
說完,徐嬌嬌嗓子里苦澀蔓延著,魏染聞聲卻覺得諷刺:“你想我?”
說著,魏染轉(zhuǎn)過了身,看著徐嬌嬌說道:“小娘,你都嫁給我爹了,就不要那么貪心想著你丈夫的兒子吧!”
徐嬌嬌連忙上前,一把拉住了魏染,繼續(xù)說道:“你爹說了,如果你愿意,他同意我嫁給你?!?p> 魏染看著徐嬌嬌握著自己胳膊的手,這次沒有猶豫,伸手一把推開了徐嬌嬌的手:“我有喜歡的人了,你跟我爹好好過吧!”
徐嬌嬌聽了這話,自然是不信的:“誰?是誰?怎么可能?你騙我的對不對?記得你回來那日,還對你爹說過,我是你心愛的人?!?p> 魏染覺得心煩,便回身走進(jìn)了屋,不過一會又走了出了,手里多了一幅女子的畫像,畫像的女子,宛如天人,美得無可挑剔。
魏染指著畫像中的女子說道:“我喜歡的人是她,她叫淺微,我們約好了,明年在平都城見,若是小娘想認(rèn)識,我到時(shí)候可以把她帶回來給你認(rèn)識?!?p> 說完,魏染舉起畫像,輕輕的吻在了畫像上,轉(zhuǎn)頭看向徐嬌嬌露出了輕浮的笑容。
雖然只是一幅畫,可徐嬌嬌的心里已經(jīng)嫉妒的炸開了鍋,要知道,她可是連魏染的手都沒有拉過啊:“一幅畫,并說明不了什么,魏染,我們能回到過去嗎?”
魏染頓時(shí)開始覺得徐嬌嬌很惡心,一想起她整夜要討好魏中寧,魏染心里更是毛成了一團(tuán):“徐嬌嬌,你能不能要點(diǎn)臉?!?p> 說完,魏染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屋,并且反鎖了門,留徐嬌嬌一人在院中獨(dú)自傷心。
魏家賭坊內(nèi),樺影身穿一身便衣立在賭桌前,與其他賭徒一般,看著臺上的篩盅喊著“大?!?p> “幺幺三,小!”可篩盅打開之時(shí),卻不盡人意,眾人紛紛一聲長嘆。
樺影輸光了身上所有的錢財(cái)后,便起身出了賭坊,出門走進(jìn)巷子之后,便御劍飛向了玄道仙門的方向。
此刻街邊茶樓里,魏染無聊的與宣賓和任湛坐在老位置敘舊,述說著這一年來發(fā)生的事情。
任湛:“魏染,聽說你去修仙了,怎么樣?修的如何了?”
魏染看著自己瘦了一大圈的任湛,回應(yīng)了一個(gè)苦澀的笑容:“實(shí)不相瞞,其實(shí)我是個(gè)下品靈根,沒有仙門要我?!?p> 任湛聽了這話,已然是不信的:“你可別瞎說了,記得小時(shí)候,教咱兩武功的那個(gè)師父,可是說你很有天賦的!”
魏染又是一記苦笑:“可事實(shí)如此,倒是你,瘦了很多啊,看來你家那容小姐和宋小姐,很厲害??!”
任湛尷尬的笑了笑,宣賓卻在一旁拖著下巴愁眉苦臉的,魏染看向他時(shí),調(diào)侃道:“聽任湛說你娶媳婦了,怎么樣,成親是什么感覺?。俊?p> 宣賓更是愁容滿面,長嘆道:“別提了,什么都管,不讓我出門,都快把我逼瘋了,還是你逍遙啊,沒人管?!?p> 說話中,街道上頓時(shí)聚滿了人,任湛聞聲看去,發(fā)現(xiàn)了站在人群之中的淺微,頓時(shí)高聲叫道:“我去,竟然有這么漂亮的姑娘,我還是第一次見!”
“哪呢哪呢,我看看!”宣賓聞聲也擠了過去,看到淺微是也是驚呼出生:“這哪里是凡人,仙女吧!太漂亮了吧!”
魏染卻不為所動(dòng),笑二人沒有見識:“在漂亮,能有我?guī)煾钙粒俊?p> 任湛最先不服呼出了聲:“是真的很漂亮,不信你看啊魏染!”
魏染最終還是沒能抑制住好奇的心,探出頭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淺微是,瞬間驚了,立即推開了二人,跑了出去。
發(fā)了瘋似得擠進(jìn)了人群,任湛見狀,嘖聲道:“這小子,比我們還瘋狂,還裝斯文!”
魏染擠進(jìn)人群之后,看著淺微頓時(shí)高興的聲線顫抖著:“師,師父,你怎么來秦城了?”
淺微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魏染,開口說道:“你怎么在這?”
魏染看周圍人越來越多,便脫下了自己衣服包在了淺微頭上,帶著她跑離了人群,直奔自家府邸而去。
這一系列操作,驚呆了趴在茶樓窗口的任湛與宣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