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一夜不管是方謬,還是徐有容,還是方大塊都沒有睡著。
在這一夜的前半夜徐有容就靜靜的躺在方謬的懷抱當中,一動不動。
緊閉著自己的雙眼,看似已經睡著,其實根本就沒有睡,只是在假寐,只是在不斷地思考以及權衡自己在未來以及以后的道路應該怎么走,應該怎么做。
徐有容是一個聰明的丫頭,所以她知道方謬拒絕自己的提議不是對自己不好,反而是對自己好。
所以她沒有對方謬產生一絲的反感,甚至已經在這個時候開始在不斷的規(guī)劃自己在以后的道路,自己在以后應該怎么做。
她在以前以為當官是那樣的,很輕松。所以沒有什么計劃,沒有什么安排,不過在這個時候她已經知道當官不是那么容易當的時候,她開始為在自己以后的時間想了很多的計劃與安排。
方謬則在一旁不斷權衡這件案子應該怎么辦,應該怎么審,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而且人就死在他大雪城九門提督府的公堂上面,這件事情他是想管也得管,不想管也得管。
至于方大塊,天知道他已經有多久的時間沒有睡過了,一直都在假寐當中。他已經不知道有多久,除了上一次幫徐有容要官與方謬結婚走出自己的書房之外沒有走出過自己的書房。
在他的書房里面也沒有一張床,只有一張桌子與椅子。
…………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方謬與徐有容沒有看見方大塊的面部表情。不過就算看見了也看不出絲毫的異樣,因為方大塊已經不知道熬了多少個通宵,有多少個通宵沒有睡覺了,所以問題不大。
但是方謬和徐有容二人則看起來:“哈哈哈!”
不知道為何,二人都突然一起的大笑起來,指著對方感覺很開心,很高興。
原來在二人的臉上都有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看起來很濃,很黑。
他們二人果然還是不適合熬夜啊!只是熬了一個通宵就有黑眼圈了,這黑眼圈不好看,但是在二人的臉上卻因為二人彼此之間的關系,還看起來十分可愛,有點好笑的模樣。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相公,你在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
徐有容靜靜的問方謬。
“你還說我,你不是也沒有睡好嗎?看你臉上這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方謬說道,他在自己說話的時候還又去調戲了徐有容一下,用手去刮了一下徐有容雙眼之下的兩個黑眼圈。
“??!”
徐有容又大叫一聲,她都被方謬搞好多次了,沒有想到還是這般害羞。
就是這一聲大笑,就是這清晨比較爽朗的笑聲,好像讓徐有容和方謬都已經忘記了在昨天于雪之帝國大雪城九門提督府公堂之上的慘敗,他們二人要審的人,不管是原告還是有可能是被告的人,當街執(zhí)杖行兇的那一個人,都被人殺死了的心情輕松了不少。
但是在二人的心里,不管是徐有容,還是方謬都沒有忘記自己在昨天的慘敗,都還深深地記得。
在今天他們要做的事情,也就是等下吃完早餐后回到九門提督府,好好的去審理一下這件案子,在昨天晚上方謬思考了一個晚上,他大概已經想出了自己要在未來怎么審這一場案子的計劃,以及安排。
…………
洗漱很快,吃早飯依然很快。
吃完早餐,方謬和徐有容開始朝著九門提督府走去了。甚至還不是他們從自己離開方府朝著九門提督府走去的這一刻,而是他們從自己的臥室走出來的那一刻,二人還互相的看了彼此一眼,就知道在這一天自己應該做什么了,都猜到了大概在彼此心中的想法。
不如昨天還有許多人在徐有容去九門提督府任職的路上還有很多人在這里蹲著,就是為了過來一睹徐有容的風采,在今天一個人都沒有。
方謬和徐有容非常安靜的就走到了九門提督府。
今天的九門提督府和昨天沒有絲毫的不同,如果真的要說有什么不同,可能就是在昨天方謬等人一來到九門提督府外就看見了一群歹人當街執(zhí)杖行兇,今天除了在九門提督府外的幾個守門官差之外沒有遇到第二個旁人。
他們直接就走進了九門提督府。
“相公,我想學做官,你能教我嗎?”
方謬才順手拿起在九門提督府公堂之上的一份卷宗看起來,徐榮就這樣靜靜地問他。
“可以??!”
方謬靜靜的回答:“這是昨天我們審葉云還有王老三沒有審完的卷宗,你先看一下吧!你先看,我再后看。”
方謬淡淡地說道,今天本來他想先看這一份卷宗的,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徐有容直接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讓方謬教她當官。
才讓方謬再次想起了主次,徐有容才是九門提督府,他不是。
而且方謬也沒有意向想要做官的,不然他在這個世界也生活這么久了,他有一個當朝一品大員的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想當官早就去向方大塊要了,何必等著徐有容來。
現在徐有容雖說在最初可能并不是很想當官,但是現在徐有容還是被方謬推到了當官這一條路上來,還成為了九門提督。
那么方謬就有責任與義務幫助徐有容當好這個官的,教她應該怎么當官。
方謬就準備先讓徐有容看這一份卷宗了,等下再來問徐有容幾個問題。
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他就要開始真正的培養(yǎng)徐有容該怎么當官了。
徐有容開始靜靜地看著那一份卷宗,看得非常仔細,看的非常的認真。
不過時間也只是過去了一會,就算徐有容看的那么認真,看的那么仔細,在那一份卷宗上面她也感覺自己好像什么都沒有看見,至少在對于怎么審理這件案子上面有幫助的內容,她沒有看見。
這是正常的,因為在那一份卷宗上面本來就什么都沒有記載。
這一次葉云過來告官倒好,什么都沒有,他起初有準備,狀紙,證據等等都有一些,但是經過他在自己幾乎九死一生,現在還真的死了的上訪之后,就什么都沒有了。
只有一份在開堂之前,徐子朗對他的生平,和大概的基礎資料記載。
他叫什么名字,籍貫何處。
哈哈哈,這個就有點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