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威作福?不,我這是幫你清理門戶!”
吳軍懶洋洋地道。
“清理門戶?”
胡安和胡書香都是一愣。
“當然,你們公司太多垃圾了,我這是為了公司的前途著想的!”
吳軍理所當然地道。
眾人一聽,有一股吐血的沖動。
作威作福就作威作福。
居然被吳軍說得如此的理直氣壯?
“胡老爺,我看是不是將吳軍提拔成為保安部長?”
總經(jīng)理尷尬地笑道。
“不必,就讓吳軍做一名普通的保安,這能更好地保護書香。”
胡安從懷里拿出一張至尊牡丹卡:
“吳軍,這是你的報酬?!?p> “至尊牡丹卡?我的天!”
總經(jīng)理僵住了,眼里全是震驚。
要知道這樣的至尊牡丹卡,代表著身份,放眼整個南方聯(lián)盟,只有幾大家族才擁有。
牡丹卡里面的錢打底都有一百億。
而且還是取之不盡。
今天能取一百億,明天也能取一百億。
就算取光了,銀行也會自動貸款給你!
這樣的至尊牡丹卡,一般都由大家族的族長掌握的,是銀行對大家族的絕對信任。
但胡安卻將其給了吳軍?
這個吳軍不是吳家棄子么?
居然得到胡安如此的器重?
“吳軍,你得到這張至尊牡丹卡,以后就是我的男友!”
胡書香霸氣地道。
“哦?還有這樣的事?”
吳軍饒有興趣地道。
“這張至尊牡丹卡,代表的是胡家族長的身份,你得到它,自然就是胡家的人了,但你不是姓胡,所以要嫁給我,入婿到胡家!”
胡書香小手拍在桌面上,直接宣布了吳軍的往后余生。
“我今天不但拿這至尊牡丹卡,而且還不用做你的男友!”
吳軍卻霸道地道。
“憑什么!”
胡書香急了。
“就憑你們胡安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在一招之內(nèi),便可以血洗整個胡家!”
吳軍理所當然地道。
“啊……”
胡書香臉色泛白。
她是見識過吳軍的威力,這個男子不知來自何方,他霸道,他強大,他張狂,恐怕整個胡家的武者加起來,都不是這個男子的對手!
他有霸道的資本!
他有張狂的實力!
“哈哈……”
胡安大笑,他拍了拍吳軍的肩膀:
“這一切就靠小天了,我非常相信你!小天,你現(xiàn)在送我一下吧?!?p> “沒空。”
吳軍道了一句,走出去繼續(xù)作福作威。
“老爺,這個吳軍也太囂張了吧?讓他送一下你,他都不愿意!”
總經(jīng)理有些氣憤。
“他有他囂張的實力,書香送我吧?!?p> 胡安大度地道。
十分鐘后,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從停車場開了出來,引來路人的羨慕和觀望。
“爺爺,吳軍太囂張了,得到了至尊牡丹卡,也不愿意入婿到胡家!”
胡書香有些不甘。
“書香,一切都得慢慢來,這塊玉佩你先保管?!?p> 胡安拿出了一塊玉佩。
“啊,這不正是代表胡家權(quán)威的族長玉佩嗎?爺爺,你要將它交給我保管?”
胡書香驚訝了。
“拿著它,你才有底氣地追求吳軍!”
胡安眼里全是笑意。
…………
吳軍在辦公大樓里面作福作威,整幢大樓都雞飛狗跳。
“胡小姐,吳軍已經(jīng)開除了五個高層,扣了十個白領的工資,扣了三十個技術(shù)人員的年終獎,再這樣下去,我們公司會人心彷徨的……”
總經(jīng)理焦急地對胡書香道。
“沒事,就讓他開除吧。”
胡書香淡淡地道。
“任由吳軍作福作威?”
總經(jīng)理一愣。
“嗯,任由他作福作威?!?p> 胡書香透過玻璃,見到吳軍一臉大義凜然地審判著幾個高層,她眼里全是笑意:
“吳軍,你很快要上鉤了!”
“你說誰要上鉤了?”
一陣懶洋洋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胡書香回頭望去,見到吳軍時,她明顯地一愣:
“吳軍,你剛剛不是在辦公室外的嗎?怎么我一眨眼你就進來了?”
“你手上的是什么?不會是胡家權(quán)力玉佩吧?”
吳軍手上一吸,胡書香手上的玉佩已經(jīng)落在吳軍手上了。
“吳軍,你要干什么?快將它還給我?!?p> 胡書香急了。
“你憑著這塊玉佩,就覺得我要上鉤了?”
吳軍饒有興趣地道了一句。
他手掌輕輕地一合。
玉佩咻的一聲消失得無影無蹤。
“??!”
胡書香急了,這玉佩代表胡家權(quán)威。
要是丟了,她如何向胡安交代?
她急起來,從腰間掏出一把銀白色的手槍,指著吳軍的腦袋,焦急地道:
“吳軍,你立即將玉佩還給我!”
說著,胡書香焦急地在吳軍身上搜索了起來。
“原來我長得這么帥,可以讓你用槍逼著我在我身上摸來摸去?!?p> 吳軍懶洋洋地笑道。
“你!”
“其實你不必用槍,你的胸部這么大,臀部這么翹,主動說出來,我會答應今天就讓你好好地調(diào)戲我的。”
吳軍一句話,讓胡書香徹底地崩潰了:
“吳軍,本小姐這么低賤?還要用槍調(diào)戲你?”
“不是你低賤,是我太強大,讓你不得不用槍逼著要調(diào)戲我?!?p> 吳軍笑道。
“你這是什么男人???就算你強大,也不能這么囂張啊?”
胡書香欲哭無淚,無奈地收起了槍。
“我讓你占便宜了,這塊玉佩就給我,當是你對我的賠償!”
吳軍手上一拋,那塊玉佩在半空中散發(fā)出神圣的光芒,又落在吳軍手掌上。
“你要拿走它?”
胡書香又急了起來。
“當然,天下間沒有人敢這樣占我便宜,你已經(jīng)是天下第一人,你感到榮幸和高興才對!”
吳軍理所當然地道。
胡書香欲哭無淚。
這什么人?。?p> 光明正大地搶走胡家的權(quán)威玉佩,還說這是她的榮幸?
搶東西都不需要理由了?
這都霸道到什么地步了?
“給你,都給你,成了吧?”
胡書香根本就斗不過霸道的吳軍。
“我有事,要離開公司一趟。”
吳軍朝著辦公室外走去,只是走到路口處時,他手上一揮。
那一枚玉佩落在了胡書香手掌上:
“這枚玉佩對我沒有什么作用,我現(xiàn)在打賞給你。”
“?。俊?p> 胡書香心里掀起了千萬波濤。
這塊玉佩代表胡家的權(quán)威,來到吳軍這里,居然說沒有用?
如此寶貴的東西,吳軍就打賞就打賞?
這什么人?
如此張狂的么?
吳軍走出胡氏大樓,朝著對面的銀行走去,想取錢買些藥材回來煉丹。
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響起。
一輛名貴的法拉利停在吳軍身前,從車上跳下了兩名青年男子。
“你就是那個殺死李進的吳家廢物吳軍?”
兩名青年開口就是一陣怒罵。
“你們是誰?”
吳軍饒有興趣地問道。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兩個公子哥,應該與吳家無關。
但吳軍也不介意出手殺了他們。
“我們是李進的死黨!”
左側(cè)的青年冷冷地道。
“死黨?一些朱朋酒友吧!”
吳軍冷然一笑。
“吳軍,你殺了李進,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
左側(cè)的青年從懷里掏出一支手槍,卻被右側(cè)的青年阻止了:
“別急,讓我們先耍耍這個吳家棄子!”
說著,右側(cè)青年指著法拉利,囂張地道:
“窮比,這輛法拉利送給你,你只需要跪在地上,叫我一聲主人,我就賞給你!”
“你們是想找死?”
吳軍眼里閃過一絲厲芒。
“怎么?你不是吳家棄子么?你全身的衣服加起來都不超過一百元,做我的狗,我賜你榮華富貴!”
左側(cè)的青年也跟著嘲諷起來。
“哦?”
吳軍笑了,他雙手抱胸,屹立在天地間。
但他卻不急著動手。
“這個窮比,我們這么罵他,他都不敢反擊么?”
右側(cè)青年手上一拋,法拉利的車鑰扔到吳軍腳下:
“這是打賞給你的,還不快叫我主人!”
周圍的行人都圍了上來,紛紛指指點點。
“這不正是佛州兩大家族的公子哥么?他們干什么?”
“這個吳軍是南州吳家棄子,他被趕了出來,絕對是個窮比,估計會做狗!”
“給我一輛法拉利,我也愿意做狗!”
但在此時……
吳軍出手了。
他逸上來,一掌朝著左側(cè)的青年轟來。
嘭!
青年被打得倒砸出去,落在地上時已經(jīng)進氣多出氣少了。
“吳軍,你敢動手打人!”右側(cè)的青年被嚇得一跳:“可你剛剛不是連吭都不敢的么?”
“錯了,我是在等人多才教訓你們這兩個垃圾。”
吳軍冷冷地道。
“等人多才動手?”
青年臉色變了,而此時……
“救我!”
一陣痛苦的叫喊聲響起。
青年回頭望去,見到同伴死了。
沒錯,死了!
只是被吳軍打了一掌,就死了!
這個吳軍不是吳家棄子,一個武學廢材么?
他居然一掌打死了佛州公子哥?
“你先叫人過來,我取錢再出來收拾你,你不叫人,會死得很慘的。”
吳軍道了一句,朝著銀行里面走去。
“取錢?你取你他丫的錢,你就是一個窮比!”
青年叫凌東,是佛州凌家的公子哥,他跳起來,追入了銀行,準備找回面子。
“幫我將里面的錢全部取出來?!?p> 吳軍將那張至尊牡丹卡拋在大堂經(jīng)理身前。
“好的……”
大堂經(jīng)理恭敬地道。
“且慢!”凌東走上來,從懷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我是你們銀行的VIP貴賓,你們先服務我!”
“凌公子,他是先來的?!?p> 大堂經(jīng)理小心翼翼地道。
“他一個窮比,能有多少錢?你是想惹我這個VIP貴賓不快么!”
凌東冷冷地道。
“不敢……”
大堂經(jīng)理連忙叫來一名柜員,幫吳軍辦理業(yè)務,而他親自帶凌東走入貴賓室。
“給我取出二百萬,狠狠地砸在吳軍這個窮比的臉龐上。”
凌東翹起二郎腿。
“是!”
大堂經(jīng)理走了出去。
凌東等了十分鐘,極其不耐煩,剛走出VIP貴賓室,就見到吳軍提著幾個大箱,從身前走去。
“吳軍,你這個窮比,你帶著幾個箱子干什么?裝有錢么!”
凌東冷嘲熱諷。
啪!
吳軍一巴掌將凌東打翻在地上:“我讓你叫人,你不叫,是挑戰(zhàn)我的強大么!”
“你這個窮比,你敢打我!”
凌東終于忍不住,跳起來朝著吳軍撲來,但在此時……
“凌公子,你的取款失敗了?!?p> 大堂經(jīng)理焦急地道。
“不可能,我卡里面有三百萬!”
凌東怒火地道。
“不,是吳軍取完錢后,我們銀行破產(chǎn)了?!?p> ?。≒S:求收藏,求推薦票,求五星好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