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氣了?”被自家小崽子咬了,倪塵卻是好心情的勾起了嘴角。
“那國師爺可否將手拿出來了?”蒔壹白了他一眼,半笑不笑,極力要掙脫開來,卻被人死死扣在懷里。
“噓——”他將食指抵在那人的粉唇上,讓她噤聲。
隨即拿出準(zhǔn)備好了的衣袍,一件件在她面前擺開來。
“看好了哪件,本座今個兒心情好,親自伺候你穿衣?!闭Z氣中帶著濃濃的引誘之意,當(dāng)真是他國師爺給的恩惠了。
男人將手緩緩拿開后,蒔壹便立刻回嘴。
“國師爺日理萬機,身嬌肉貴,蒔壹皮糙,就不勞國師爺費心了?!彼チ四パ?,擠出一絲笑,可這笑到底是帶了幾分兇巴巴的意思。
微涼的手指劃過細(xì)膩的肌膚,他瞇起了眼,像是一只狡猾的狐貍:“唔,雖然小崽子皮糙肉厚,給你穿衣委屈了本座,但本座也要盡一點兒‘慈父’的心意?!?p> 他可沒忘,昨個這小崽子稱他為“慈父”!那他可真是要好好做這“慈父”了,給女兒穿衣最是尋常不過了,可這話兒從國師爺口中說出來,怎么聽怎么詭異。
“小崽子,來吧,聽話?!彼纳?,引得蒔壹吞了吞口水,好似看到了什么極為誘人的美景,說是秀色可餐也不為過。
半推半就下,迫于國師爺?shù)囊P壹端端坐在銅鏡前,面無表情的打量著身上著的這身翠綠色襦裙,連倪塵自己看了也抽了抽嘴角,露出滿意的弧度。
正所謂萬花叢中過,綠葉最亮人。
在那群百花齊放,萬紫千紅的姑娘里,一身翠綠最為扎眼,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自家小崽子就是應(yīng)該隨他一樣,走到哪里都是關(guān)注點。
一天的好心情都被這位國師爺給敗完了,以至于蒔壹聽到皇后娘娘的懿旨也沒多大反應(yīng),這倒是出乎倪塵意料了。
“本座說皇后娘娘讓你去送你那好嫡妹出嫁呢?!蹦邏m不甘的又重復(fù)了一句,不是說這小崽子與那扶不上墻的東宮有不可描述的關(guān)系嗎?怎地這小崽子一點兒傷心之色都沒有。
蒔壹不耐的掏了掏耳朵,小臉綻出一抹笑意:“國師爺,蒔壹年歲輕,國師爺說什么還是聽得清的?!?p> 這一番話說得倪塵挑起了眉,聲音也跟著尖了起來:“你這小崽子還以為本座稀罕提醒你?”
“得嘞,您國師爺說得都對,蒔壹以后唯國師爺馬首是瞻,皇后娘娘的懿旨若是沒有傳達(dá)清楚,出丑的可是國師府,蒔壹明白著呢?!鄙P壹一邊挽著頭發(fā),一邊瞧了一眼國師爺?shù)哪樕?p> 嘖,這國師爺還是可以哄的,說幾句好話就變了臉色,真真是小孩子心性。
皇后那邊卻是打翻了茶碗,氣得面紅耳赤。
她最重視的大宮女兒去了國師府一趟回來竟磕磕巴巴,話怎么也說不利索了。
宮里太監(jiān)宮女出宮辦事,獨獨她這兒遭了劫匪。
國師爺這個禍國奸臣,還真是囂張呢!
偏不萌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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