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流螢走出忠國公府后,她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心道,姑娘一定要等著她,一定!
蒔安陽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對流螢方才說的話一臉不屑,理了理自己的指甲,輕彈了下香木桌子。
旁兒的蘇佩還是有些顧忌,擔(dān)心的開了口:“主兒,就這么放她走了?”
蒔安陽笑了聲,悠悠喝了口茶,并不作答,眼中滿是譏諷,半響才懶洋洋開了口:“一個失寵了的小賤人的婢女,還能見著國師爺不成?”
京中都傳開了,這小賤人已經(jīng)不入國師爺?shù)难哿?,還拿國師爺來壓她?還真是被逼到絕路了,國師爺能來救一個失去興趣的玩物?做她的春秋大夢吧!
李氏母女可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處理了蒔壹與流螢,這當(dāng)然要掩過去,李氏出來打圓場了。
“這大小姐的婢女實在不懂事,讓大家見笑了?!?p> 她這發(fā)話了,這些人也不能多講些什么,畢竟誰也不想惹事上身。
亦紛紛附和道:
“這是夫人的家事,我等不便多言?!?p> 這些赴會的都是些上了年歲的夫人,地位比不得李氏,也對家里這些彎彎道道了解的透徹。
同情這大小姐,卻更不想得罪李氏,畢竟人家還有個側(cè)妃在東宮,現(xiàn)下太子妃無子,保不齊這二小姐會取而代之一躍成為皇后娘娘,到時候忠國公府就發(fā)達(dá)了!
蒔安陽對她們這些奉承極為享受,使了個眼色,讓蘇佩扶她起來。
“母親,我去廂房瞧瞧姐姐可好些了?!边@紅白相間襦衣的蒔安陽這還做了副慈孝模樣,自請去照顧蒔壹。
李氏自是許了她,慈愛的看她領(lǐng)著人向廂房那邊去了。
這些人自是抓緊時機(jī),吹捧蒔安陽。
“二小姐如此慈孝,夫人可有福享了?!?p> “噯,照我看,這最有福的還要數(shù)咱們太子殿下?!?p> 這頭笑聲不斷,似是聊得極為開心。
蒔安陽帶著人到了廂房,守在房門口的是今早就消失的蘇淺,此刻她正沖著蒔安陽笑。
“主兒,此事已辦妥當(dāng),就等著您了。”蘇淺微微俯身,恭敬道。
蒔安陽拍了拍她肩膀,眉毛飛揚(yáng),夸獎道:“果然沒看錯你?!?p> 說罷,她便進(jìn)了屋,蘇佩想跟上,卻被蘇淺伸手擋住了。
蘇佩一愣:“你這是做什么,我是娘娘的貼身婢女,自是要跟著的?!?p> 只聽得蘇淺嗤笑了聲:“你不過跟我一樣是娘娘身邊的一條狗,而且還不是最親近的那條狗?!碧K淺又垂了垂眸子,瞥到腰間那條與蘇佩一模一樣的綢帶,神色變了變,貼在蘇淺身側(cè),輕聲問,
“你可知道娘娘今個要做什么?”
一番話問得蘇佩答不上來,只得跟蘇淺一樣守在廂房外。
抬頭望這天,已是黑云滾滾,似是在醞釀著一場傾盆大雨。
而蒔安陽未聽見兩個人的談話,入了廂房,徑直走向除了一幅畫再無一物的墻,伸手扣了扣畫底正中央的磚頭,聽響,竟是個空的。
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音,這墻竟升起來了,蒔安陽嘴角撮了抹惡毒的笑,抬腳進(jìn)了有些陰森森的密室,雪白的襦裙在空氣里劃了道優(yōu)美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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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不萌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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