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得了自由,蒔安陽的囂張氣焰又上來了,兩個嬤嬤才將她攙起來,她拽著那兩個嬤嬤的粗布衣裳,連手指紅了都毫不在意,只死死瞪著手中還把玩著刀子的蒔壹,見這人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
蒔安陽這才似醒悟了些什么。
她算是明白了,這小賤人擺明著要下她的面子,從一開始,這刀子就不會傷到自己分毫,這小賤人只是欣賞她張皇的表情罷了。
“你死定了,你這個賤人!”蒔安陽惱羞成怒起來,眼中閃著惡毒的光,恨恨道,“本宮有一百個法子讓你知道,欺侮本宮,是你做過最錯的事!”
她這話音一落,方才還不敢上前的嬤嬤都毫無顧忌的湊了上來。
“大小姐,您是自己請,還是奴婢們動手?”這些嬤嬤說這話時,連語氣都是十足的輕挑,哪里有半分的恭敬。
這些嬤嬤長得極為壯實,單從身量上就壓過了這中間的墨衣女子,這場景就像是一只白兔落在了幾只兇神惡煞的老虎手中,蒔壹根本毫無勝算。
“放了你來害我,你以為我會如你那般蠢?”輕彈了彈指甲,蒔壹笑得一臉玩味,手中的刀子倒是極準的飛了出去,偏巧死死釘在蒔安陽的裙擺處,嚇得她瞬時尖叫出聲。
原本還忌憚她手中的刀,這下可以安心了,這大小姐也是個腦袋不靈光的,竟將自己保命的東西這般輕易的丟出去。
這些嬤嬤相望一眼,如餓虎撲食般沖向了中間的白兔,卻是眼前一花,個個軟倒在地,神志還清醒的很,只是身子像被抽空了,提不起半分力氣。
蒔安陽瞪著眼,一臉不可置信,嘴里喃喃道:“不,不可能。”
這個小賤人是被她從小欺負到大的,哪里有半點反抗的能力,只能是…
“你不是蒔壹那個賤人!不是!”
蒔安陽甚至十分篤定這一身墨裙站在癱倒在地嬤嬤中間的女人不是蒔壹。
這個女人,一瞥一笑都帶著優(yōu)雅,眸子也清亮的可怕,處在這密室里,一身墨裙無端生出了幾分可怕,像是要吃人的妖精。
“那妹妹說我是誰呢?”蒔壹沖她笑露了一口白牙,對這地上的嬤嬤毫不留情,就這般踩在她們身上,走了過來,其間還有布帛摩擦發(fā)出的悉索聲。
這被踩的嬤嬤年歲也大,被她這一腳下去,像是去了半口氣,臉色煞白。
這女子一身墨衣,她腕間的銀鐲子倒是極為顯眼了,隨著主人的走動,這鐲子發(fā)出了詭異的響聲,似是什么東西相撞,卻始終逃不出來。
蒔安陽越發(fā)覺得這個人陌生的很,瑟瑟的往后退,卻被死死釘在原地,淚一滴滴落下來了,哪還有半分氣焰。
“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那人纖長的手指抬起那布滿淚痕的臉,輕嘖了聲。
茶是蒔安陽親自盯著飲下去的,從那人反應來看,應是中藥了,這點是沒差的,可…怎么會!
偏不萌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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