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一名身穿王國制式鎧甲的士兵大喝一聲,手中提著一把看起來非常沉重的大錘,一擊就將面前應(yīng)該是最后一個骷髏兵給擊成了碎片。
“喲,看起來很厲害嘛?!?p> 而就在那名王國士兵擊殺完那個漏網(wǎng)之魚、現(xiàn)在正杵著大錘休息之時,一道聲音忽然在他的耳邊響起,讓他感到微微一怔。
那名王國士兵轉(zhuǎn)過頭去看向聲音所傳來的地方,而后立即神色認(rèn)真起來,直起身對著那名說話的軍官敬了一個軍禮。“參見長官!”
“現(xiàn)在戰(zhàn)斗已經(jīng)完畢了,沒必要這么嚴(yán)肅?!?p> 屬于皇室親衛(wèi)(也就是我總說的王國的數(shù)千精銳)副將之一的辛巴克(不是咖啡廳!)·安法斯拍了拍那名王國士兵的肩膀,對其輕笑說道。
“但是誰也說不好還有沒有像剛才那個骷髏兵一樣的漏網(wǎng)之魚?!?p> 那名王國士兵并沒有因為辛巴克所說的話而放松警惕,神色嚴(yán)肅的對其說道。
——那些被骨龍召喚出的骷髏雖然數(shù)量足有成百上千只,而且因為死亡能量的勾連能夠隨著時間的流逝喚醒更多的亡靈生物,但因為骨龍那一招只施展了一次就被葛杰夫給拖住,單單這么點亡靈生物在兩萬王國士兵的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在亡靈生物的數(shù)量減少到死亡能量的勾連短時間內(nèi)連一個骷髏兵都喚醒不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變成一面倒的屠殺了。
“好吧……雖然知道有像你這樣認(rèn)真負責(zé)的人是好事,不過我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和你們這樣的人相處不來?!?p> 辛巴克聳了聳肩,感到有些無奈的對那名王國士兵說道。
“或許是因為長官總是給別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給類似我的這種人留下了肯定不靠譜的印象吧?!?p> 那名王國士兵肅然的臉色微微放松了一些,語氣溫和的對辛巴克說道。
“你剛才好像說出了什么傷人的話誒?!?p> 辛巴克神色微微一垮,有些不爽的向著那名王國士兵抱怨道。
“不不不,我并不是說長官不靠譜……而是說長官只是看著不靠譜……好像也不對……”
那名王國士兵愣了那么一瞬,而后有些焦急的想要對辛巴克解釋什么,然而卻因為不太會說話的原因越描越黑。
“好了,我只是開了個玩笑?!?p> 辛巴克見那名王國士兵好似要哭出來一般的神色,‘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拍了拍那名士兵的肩膀,語氣溫和的對其說道。
“是……是這樣嗎?”
那名士兵原本焦急的臉色瞬間變得茫然起來,困惑向辛巴克問道。
“沒錯,就是這樣?!?p> 辛巴克語氣溫和的對著那名王國士兵說道,并對其擺了擺手,向著他剛才前進的方向走去?!昂煤眯菹?,原本我們能夠在戰(zhàn)時安心睡眠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在。而現(xiàn)在,則該是我們讓你們好好休息一下了。”
“遵命!長官!”
那名士兵嘴唇蠕動了幾下想要說些什么,最后只是立正對著辛巴克的背影敬了一個軍禮,眼眶微微濕潤的應(yīng)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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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為什么我剛剛到這里準(zhǔn)備一場戰(zhàn)斗的時候,結(jié)果最后敵人不見了?”
不知何時混入王國軍隊的克萊門汀有些不爽的看著飛在天空中的骨龍,身上依然穿著那副奇怪的牌子裝,然而四周的王國士兵卻好似看不見她一樣,哪怕差一點都碰到她的身體都毫無所覺?!霸捳f如果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的話,卡吉醬不會說我偷懶吧?我又不能飛起來上去幫它……”
“算了,先去帝國那邊看看,希望還能遇到這種好事?!?p> 克萊門汀微微聳了聳肩,自顧自的擠進了王國士兵的隊列之中,向著帝國軍隊所在的方向慢悠悠的走去,與之前一樣,同樣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個軍陣之中的不和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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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光斬!”
巴久德不知道第幾次喝出了這個招式名,渾身上下又一次亮起了無數(shù)雷光,從地面上一躍而起,如同是被當(dāng)量極高的大炮發(fā)射出去的一般,帶著強大的勢能沖向了那條骨龍,舉著大劍與其說是斬不是是說砸的向著骨龍沖去。
“吼——”
那條骨龍對著沖來的巴久德憤怒的嘶吼一聲,絲毫不曾退后,一爪子向著渾身纏繞的電光的巴久德拍了過去。
“安敢如此小瞧與我!”
巴久德憤怒的大喝一聲,一劍向著骨龍拍過來的手爪砍了下去。
“巴久德,小心黑氣!”
而就在巴久德即將與骨龍的手爪對撞之時,站在地面上的納扎米看著骨龍手爪之上隱隱纏繞著似曾相識的黑氣,內(nèi)心一驚,高喊一聲對著巴久德提醒道。
“什么?”
巴久德聽到納扎米的吶喊,內(nèi)心微微一怔,而后卻來不及思考納扎米話語內(nèi)的含義,舉著大劍與骨龍的手爪撞在了一起。
“吼——”
那條骨龍嘶吼一聲,泛著金光的眼神很人性化的流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拍出的手爪與巴久德的長劍僅僅只是蜻蜓點水一般接觸了一下就迅速的收了回來。
“?”
巴久德身在半空,疑惑的看著骨龍將手爪給收了回去,而后驟然感受到身軀之上被施加了一股拉扯之力,無處借力的巴久德幾乎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拉了過去。
“這是怎么回事?!”
感受著身軀不受控制的被拉扯了過去,巴久德下意識的將劍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將震驚的目光投在了面前的骨龍身上,因為在他的感覺之中拉扯力的來源正是面前骨龍剛才與他一觸即收的手爪。
——【暗能量:吸附】
“吼——”
骨龍嘶吼了一聲,近在咫尺的巴久德很輕易的感受到了吼聲之中所蘊含的得意情緒。
而后那條骨龍就好似一個武術(shù)大師一般,收回自己那纏繞著黑氣并吸附著巴久德的右爪,同時順勢一個轉(zhuǎn)身,一個神龍擺尾就抽在了巴久德的身上。
“鬼知道一個西方龍是怎么四爪站在地上做出神龍擺尾這個姿勢的!”
——如果現(xiàn)在被抽飛老遠的巴久德是一個穿越者的話,或許他會這么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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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巴久德并不是一個穿越者,所以他現(xiàn)在只是一邊疼的罵娘一邊從被他撞出的坑中爬出來。
剛從坑里面爬出來的巴久德一個翻滾躺在了地上,準(zhǔn)備偷一會懶再過去支援戰(zhàn)場。
“那真的是一條骨龍嗎?怎么看起來和真龍一般聰明?”
躺在地上雙手墊在腦后,悠閑的翹著二郎腿的巴久德回憶著之前骨龍那極其人性化的表現(xiàn),內(nèi)心有些驚奇的想到。
巴久德剛剛想到這里之時,直覺忽然傳來一陣警兆,想也不想就一個翻身,半跪在地上緊握著手中的大劍,一臉警惕的看著一名手中拿著一把現(xiàn)在正插入剛才巴久德所躺地方的短刺的橙黃發(fā)女性。
“啊呀啊呀~,帝國四騎士果然不是那么好殺的?!?p> 克萊門汀臉上仍然帶著那種標(biāo)志性的滑稽笑,語氣興奮的自言自語道,同時動作不停,將深深插進地里的短刺給拔了出來,發(fā)出了一聲輕響。
“你是誰?”
巴久德緩緩站起身來,神色凝重的向著克萊門汀問道。
“誒~?你只好奇大姐姐的身份,卻并不好奇襲殺你的理由嗎?”
克萊門汀一邊以誘惑的姿勢脫下了身上的黑袍,并隨手將其扔在一邊,露出了那件包裹著她身上重要部位的奇怪牌子裝,同時稍有興趣的向著巴久德問道。
巴久德對克萊門汀的動作完全不為所動,他巴久德是誰?可是有好幾個老婆的后宮王!怎么會因為區(qū)區(qū)這點誘惑就動搖了?
咳咳……回到正題上來——
“一般的情況下,只要知道身份的話,攻擊我的理由就不難猜?!?p> 巴久德握緊手中的長劍,一邊對克萊門汀說著話,一邊開始準(zhǔn)備自身的武技,渾身上下閃爍起了五顏六色的光芒。“而且我并不需要知道你殺我的理由,就連你是誰也并不是那么重要,我只需要知道你是必須殺掉的敵人就行了。”
“只需要知道我是必須殺掉的敵人就行了……沒想到今天大姐姐居然也能聽到這種話呢。”
巴久德的話好像勾起了克萊門汀的某種回憶,嘴角勾起的滑稽笑容微微收斂,變成了一種更為溫和的笑容。
而后克萊門汀的臉上又重新掛起了之前夸張的滑稽笑,語調(diào)平靜的對著巴久德說道:“不過大姐姐還是認(rèn)為還是先讓對方說出身份比較好,不然如果你死在我手里的話,恐怕會認(rèn)為自己只是死在了一介無名小卒手中。”
“你既然來襲殺我,就肯定知道我的身份。”
巴久德對著克萊門汀猙獰一笑,身上的武技光芒終于不再閃爍,語調(diào)帶有強烈的侵略性對其回答道?!澳敲茨憔筒挥脫?dān)心這件事情,所以通報名字什么的就不必了?!?p> “誒~,真是無趣的人,想必你一定生活的不開心吧?”
克萊門汀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語調(diào)夸張的對巴久德說道。
然而克萊門汀卻并沒有等到巴久德的答復(fù)——或者說他的答復(fù)就是一劍劈過來。
“真是心急誒~,大姐姐的身體就這么吸引你嗎?”
克萊門汀好似早有預(yù)料一般側(cè)身躲過了巴久德的這一劍,一邊將手中的短刺向著舊力已盡的巴久德刺了過來,一邊對其調(diào)笑道。
“是啊,我倒是非常想看看你的身體被我的劍砍成幾段的情形?!?p> 巴久德對著克萊門汀猙獰一笑,腳步踩動,躲在了長劍的后面,擋住了后者的這一刺,同時雙手對手中的大劍施加力道,將這把大劍當(dāng)作盾牌一樣向著后者拍了過去。
“誒~,真是粗野的戰(zhàn)斗方式。”
克萊門汀對著近在咫尺的巴久德鄙夷道,同時身體動作不停,縱身一躍,如同羽毛一般輕飄飄的一腳踩在拍來的大劍劍身之上,借著后者的力道一瞬間與其拉開了距離。
“看上去是好看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
巴久德大喝一聲,同樣縱身一躍跳在了半空之中,渾身上下再一次的浮現(xiàn)了雷光,在半空中對克萊門汀大喊的同時如同彗星一般從天而降,勢大力沉并迅捷如雷的向其劈了下去。
“大姐姐的身體有沒有用,你想要知道就來試試啊~”
克萊門汀對著半空中的巴久德嫵媚一笑,但是卻還是笑的非?;?。
在巴久德將大劍砸在地上之前,克萊門汀向前一個翻滾躲過了這一招,同時立即站起身來,轉(zhuǎn)過身向著背對著他的克萊門汀刺了過去。
“嗆——”
巴久德的直覺又一次傳來警兆,奮力的扭轉(zhuǎn)身軀試圖躲過克萊門汀的這一擊,卻仍然被她手中的短刺劃過了鎧甲,發(fā)出了金鐵交鳴的聲音。
“……對啊,我又不是和她一樣除了那奇怪的內(nèi)衣之外什么都沒穿,完全可以借著身上的鎧甲以傷換傷???”
就在巴久德發(fā)現(xiàn)克萊門汀的這一擊只給他的鎧甲留下一道刮痕之時,他,悟了。
——————
戲命師此時正坐在一棟高達數(shù)十層的大樓卻完全沒有護欄的天臺之上,雙腿伸出大樓不斷搖晃,讓人忍不住擔(dān)憂他會不會一不小心從上面掉下去。
“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副模樣了,你也不去看一下?”
戲命師的雙腿停止了搖晃,將視線從自己手中一塊疑似平板電腦的畫面之上移開,好似自言自語一般的好奇問道。
【不需要,這種狀況正合我意。】
“正合你意?你打算對他們做什么?”
戲命師感受著大腦之中楚軒轅的回答,習(xí)以為常的向其問道。
【帝國與王國基本上所有高端戰(zhàn)斗力都在那個平原之上,只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兩國就可以說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你打算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你不遵守你定的那個【不得使用自身暴力】的規(guī)則了?”
戲命師聽到楚軒轅的話語,微微皺起眉頭,有些疑惑的向其詢問道。
【不,我并不打算違背規(guī)則。所以我現(xiàn)在正在加緊制造各種導(dǎo)彈中?!?p> “……你們這種人真難懂。”
櫻嬰纓嚶瓔鸚
今天同樣是二合一……話說為什么我昨天發(fā)布之后就掉了幾個收藏?難道同樣的字?jǐn)?shù)分成兩章你們就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