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
衍玉神君道:“明明他已經(jīng)放棄了你一次!為什么還是他?!”
我道:“古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p> “那本君呢?”
“神君本就沒有錯?!?p> “不,我確實錯了?!毖苡裆窬龁緛硐墒虒蓚€小孩兒帶去另一邊,后衍玉神君才道:“朱槿逃婚是本君教唆的,你從寒巫山出來后所見的都是本君安排好了的。但本君還是錯了,本君以為只要再幾天,本君出現(xiàn)在你面前慰籍你、規(guī)勸你,你就能接受本君,可本君萬萬算不到的是你竟然有了他的孩子,還躲道南之地去了!”
“衍玉神君,你從前可并非這般……”
衍玉神君抓住了我的手,道:“天家之子,又怎會頑劣一直。”
“我還是歡喜那個同我嬉笑玩鬧的衍玉神君?!?p> “哼!”衍玉神君甩開我的手,“你歡喜的只是他罷!”
“朋友間的歡喜如何就不是歡喜了?從前倒還覺得衍玉神君有趣……”
“沒有他,你會不會嫁給我?!”衍玉神君突然問道。
“那你呢?”我反問道,“你若是真真歡喜我,又怎會一氣之下又娶了她人?”
“我……”衍玉神君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有他就是沒有他,可你還是你?!蔽胰酉逻@句話,便去接阿青回去了,阿青同衍衾揮手再見,他牽著我的手,依依不舍的樣子。
走遠(yuǎn)后他抬頭看著我道:“娘親,我喜歡衾兒的爹爹,她說她爹爹待她可好了,她說她爹爹會給她吃好多的蜜餞兒,她爹爹還讓她騎龍頭,還有……”阿青扳著手指頭數(shù)著。
我點頭,道:“嗯,娘親也給阿青吃過蜜餞,師伯也給阿青騎過肩吧?”
“可是爹爹從來沒有對我這樣過,他只會讓我去修煉?!?p> “讓你修煉是為了你不讓別人欺負(fù)?!蔽业?。
“陵光君也教我修煉,但同爹爹對我的感覺不一樣……”
我蹲下,點頭道:“好吧,娘親知道你在說什么了?!痹瓉戆⑶嘁恢痹诮娴偎久龑λ膽B(tài)度,如此父不父,子不子確實也不行,該向司命君坦白了嗎?
……
夜里,司命君正要開始動手動腳,我雙手抵住,道:“司命君,阿青最近修煉得消瘦了不少?!?p> “也好,瘦些容易抱起,你抱起來沒有那么重。”司命君還是緊抱著我,不讓我動彈。
“可渾圓的阿青看起來比較惹人憐,從前在南之地,人人看見了都想要掐一把,如今,臉兩旁的肉也掐得不起勁了?!?p> “男孩子還是的精壯些好?!?p> 話題似越兜越遠(yuǎn)了,我趕緊把踏扯回來,“司命君!你能不能對阿青好一些?”
司命君一臉詫異,“我如何對他不好?”
“你可有將他當(dāng)作你的親兒子?!”
“也確然不是?!彼久?。
我推開司命君,“既然如此,你不要他也不要我罷!”
“你這又是如何?”
“我這是無理取鬧。”
“我也是第一回做父親,不會把量度量,雖確也有那份隔閡在,你也總該給我些時日適應(yīng)。”
“明日讓他騎你肩?”
“嗯,好?!彼久D難地點頭,他一把將我拉到他懷里,在我耳旁低聲道:“騎白虎?!?p> 我先發(fā)制人,將他按壓在身下……
近日,見父子情緩和不少,我也安心許多,司命時常在書房內(nèi)批書文,我也不時來書房給他研墨。
這日,我也不時地來了書房,研好了墨便無聊地去瞧書架上的書,其中有一本異常地吸引我的注意,緋黃的書頁,在幾本藍(lán)皮書中夾著,不自覺地就將它拉扯了出來。
書名為《實華錄》,名字倒是挺正經(jīng)的,內(nèi)容卻是令人面紅耳赤,書頁中畫有兩赤身的男女,行著魚水之事。
我心道,一本正經(jīng)的司命君竟也看如此玩意兒,要好好嘲弄他一番才是。
我將書甩至司命君面前,道:“司命君的書堆里怎會有如此不堪類書?”
司命君停下筆,拿起那本我摔于他跟前的書,一本正經(jīng)地翻來看,表情甚是平靜。
我湊過去,在他耳旁道:“怎么?竟看得入迷了?”
司命君趁我不注意,起身一手為牢,將我困在他兩臂間,身后桌案上的是他批閱過的文書。司命君揮手,將文書收了起來,將我托起,坐在了桌案上,我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撐在桌案上。
他一手摟著我腰,另一手悠閑地翻閱著那本《實華錄》,至一頁停下,他悠悠道:“我覺得這個姿勢不錯。”
我扭頭去看,書中二人的姿勢如我們現(xiàn)在這樣一般,司命君道:“試一番這個姿勢實用不實用?!?p> 不待我反應(yīng),司命君已將我腰帶拉扯開,衣襟大開,衣衫半褪。正忘情,傳來了敲門聲:“少爺!小少爺暈倒了!!”
“什么?!”我驚呼,不顧衣衫不整的樣子,推開司命君,正要去開門,被司命君攔住,我著急地吼他:“你攔著我作甚?!”
司命君不言,替我將衣衫整理好,我趕緊趕去瞧看阿青如何,司命君也跟著一起。
現(xiàn)要喊來太上君也來不及,我只能探探他頭上的溫,檢查他身上是否有傷,慌亂得竟連司命君懂醫(yī)也忘了。
司命君輕撫我背道:“我來。”
我趕緊給司命君讓出地方來,診完脈后緊所著眉頭,問道一旁的仙侍:“府中可有他人來過?!?p> “應(yīng)該沒有。”仙侍回答道,“不過,有一位稱是天府宮仙侍的來喊過門,被我識破后假身份后便走了?!?p> “他身上是否有朱槿花的香氣?”
“朱槿?!”我道。
“有!”
我抽出法器作勢要去尋朱槿質(zhì)問她,問她為何要傷我兒。司命君拉住我,道:“莫急,阿青沒有事,不過是被花粉毒了,太上君處有藥可解?!闭f罷便吩咐仙侍去兜率宮尋藥。
“可阿青不能白白地就讓她給毒了?!”
“現(xiàn)他無大礙不是嗎?”
“若下一次呢?下一回她就一定能放過阿青嗎?”
“將法器收起?!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