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佩蘭想了一會心事,忽然神秘地一笑,小聲說道:“嵐弟弟,我咋覺得咱姐弟倆今天有些生分呢?”
趙嵐沒等她把話說下去,就急忙攔下話吧,笑說道:“佩蘭姐,有嗎?你多心了吧?
現(xiàn)在這不是挺好嗎?你睡糊涂啦還是想多了?有什么心結(jié)嗎?我咋就沒有覺察到呢?”
祁佩蘭期期艾艾的又說道:“嵐弟弟,是不是姐姐哪里不小心,惹你生氣了?為啥我心里總覺得怪怪的呢?”
“佩蘭姐,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是你想多了。好啦,你如果覺得別扭,我以后恢復(fù)原來的稱呼,還喊你蘭姐總行了吧?”趙嵐笑著說道。
祁佩蘭哀哀怨怨的說道:“嗨,隨你吧?!?p> 趙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蘭姐,你可拉倒吧。整天家多愁善感,會把你這仙子般的美貌很快變老的,不合算吔。”
“你就貧吧,姐姐一生氣就不疼你了哦?!逼钆逄m難得的“噗嗤”一笑,嬌嗔著說道。
趙嵐笑嘻嘻的說道:“好啦,蘭姐,我不不逗你啦。我給你說個好消息,以恕我昨天冒犯之錯。
明天我就要回家了,專門請教我恩師,配制一種藥膏,對你身體絕對有奇效,而且再也不用忍受針灸治療的痛苦啦?!?p> 祁佩蘭聞言,心里一顫,心想:他這是要與自己劃清界限啊,寧愿花錢費力,也再不愿碰自己的身體了。
心里一疼,不由自主的啜泣出聲,淚水順雙腮粉頰流了下來,悲悲切切地說道:“嵐弟弟,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趙嵐驚奇地問道:“蘭姐,你這個小腦袋又想什么哪?真是不知所以,這種藥膏可是千金難買吔!
給你免除了針灸按摩帶來的痛苦,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呀,到底為什么呀?難怪人家說:女人心,海底的針,難捉摸?!?p> 祁佩蘭弱弱的說道:“嵐弟弟,你就這么討厭姐姐呀?寧愿費力配藥,也不愿再碰姐姐干凈的身子呀?”
聽了她的話,趙嵐有些哭笑不得,停下自行車,盯著祁佩蘭嬌媚的臉蛋,似笑非笑的看了好一會。
哈哈大笑三聲,很無奈的攤了攤手,笑著說道:“我說蘭姐,我的親姐姐呀,你徹底把我打敗了。
我一開始用銀針已經(jīng)把你體內(nèi)瘀阻的經(jīng)脈打通了,現(xiàn)在我的功力接連得到突破,醫(yī)術(shù)水平也相應(yīng)水漲船高。
原來有很多不太理解的醫(yī)學(xué)原理,藥學(xué)原理,中藥配伍原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豁然貫通,想起一個上古藥方對你絕對是福音。
可以徹底治療和調(diào)理你的身體,這是絕對的好事呀,你的小腦袋咋就這么復(fù)雜呀?到底還能想出什么花樣哪?”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祁佩蘭雖然仍不放心,也不太甘心,但她是個聰明人,知道適可而止,懂得“舍得和放下”的道理。
她怕引起更大的誤會,不敢再使小性,便有些羞澀的說道:“嵐弟弟,你別誤會,我以為你不想要我這個姐姐了?!?p> “蘭姐,一頭磕到地,永遠(yuǎn)是姐弟,同甘共苦。這一生一世我都會將你當(dāng)親姐姐看待的。”趙嵐語氣鏗鏘,神色堅定地說道。
祁佩蘭再也矜持不下去,雙手緊緊地抱住趙嵐,神色毅然決然,“嵐弟弟,姐姐這一生永遠(yuǎn)不會離開你的,我的心也離不開你。”
趙嵐依舊笑吟吟的,用手拍了拍她的香肩,穩(wěn)定好自己的情緒,緩緩地說道:“蘭姐,現(xiàn)在是學(xué)校門口,過往的同學(xué)們都在看著我們呢?!?p> 祁佩蘭只好離開了他的懷抱,眼中露出堅定的光彩,看著趙嵐那不算俊逸的面孔,心里翻騰著,想著對策。
姐弟倆來到學(xué)校時,同學(xué)們都還在教室里嘻嘻哈哈的相互吹著牛皮,時間看來還不算晚。
與同學(xué)們打過招呼,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沒過多大會。廖濤周進教室,滿面笑容的說道:“同學(xué)們,明后兩天休息,勞動任務(wù)延長到下星期三······”
廖老師結(jié)束了演講,在同學(xué)們一片歡騰聲中,相互之間議論著星期天的自由活動。
趙嵐并沒有與其他人閑談,他運功屏蔽了喧鬧之音,認(rèn)真地看這書。
祁佩蘭則緊皺著柳眉,在那里想心事,那個文靜勁煞是好看,但卻沒有引起趙嵐的太多關(guān)注。
他看了一眼腕表,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與大家一起走出了教室,向校田的方向走去。
祁佩蘭心事重重的跟在趙嵐身旁,卞雪潔也在他的另一邊走著,也沒有發(fā)現(xiàn)同學(xué)們對他們有什么更多的關(guān)注。
趙嵐則與宋軍生一路上在討論著勞動工程地的進度和質(zhì)量控制的辦法,兩人確定了最后收尾工程的具體勞動方案,聊到人員工點分配,顯得很開心,也很有成果。
走在青竹林的祁佩蘭,因為心思不屬,被竹根絆倒,才發(fā)出一聲驚呼,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趙嵐一個側(cè)身,伸腳一勾,向上一挑,祁佩蘭整個嬌軀就倒在了趙嵐的懷里,她順勢摟緊趙嵐的脖子。
她神態(tài)嬌羞與驚恐并存,余悸猶存的渾身抖動了一陣,那旖旎精彩的情景令人驚艷和羨慕。
卞雪潔心里一酸,緊忙上前扶住祁佩蘭,將她拉離趙嵐的懷抱,小心翼翼的拍打著她的后背。
悄聲說道:“佩蘭姐,沒事啦,別害怕?!?p> 祁佩蘭帶著哭腔地說道:“嵐弟弟,我右腳崴了,好疼啊?!?p> 趙嵐對宋軍生笑著說道:“你們先走吧,我先給表姐治一下傷,很快就會趕上去的。”
宋軍生笑說道:“嵐弟,不用著急,我們先干著,你把祁佩蘭的腳傷治好了,再去才行,那我們就先走了。”
青竹林里瞬間就剩下趙嵐兩人,趙嵐攙扶著她找到了個石塊,讓她坐下,然后脫下她的鞋襪,慢慢地在她腳上揉捏起來。
祁佩蘭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一起用來,那叫一個苦啊,自己釀的苦酒,怨得誰來?
爺爺、奶奶和肖阿姨昨天入骨三分的分析,讓她幡然悔悟,但是現(xiàn)在看來,趙嵐已經(jīng)對自己灰心了,難道就這樣放棄他?
不!絕不!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這一生是再也離不開趙嵐啦,也不可能會再愛上別人,有些不知該怎么辦······